“謝謝您,我帶您去。”虛若冰很快整理好緒,恭敬的說道。
她聽出古河語氣的篤定,那么眼前這個人對她們在何歡宗的遭遇便肯定了解部分,眼下只能寄希望與他說的是真話,而不是另外一個奴役者。
趙紫月和另外兩個女子都是臉露遲疑,不過心里相信虛若冰不會做傻事,也沒有反對。
見四人都大體同意下來,古河不想降到叢林之中慢慢行走,便開口道:“走路太慢了,我帶你們飛吧!接下來不要慌張,不會有事的。”
沒等四人明白古河的意思,一團風屬的天地能量,便拖著四人飛了起來。
四人這般突兀的被拖著飛起,都是臉色蒼白,好在四人都有著不弱的修為,調節能力不錯,等適應懸浮的狀態,趙紫月臉上已經沒有了害怕的緒,而是興致勃勃的四處張望,顯然,這種懸浮于空中的感覺,讓她很是驚奇。
“接下來,便由你們指路。”為了顯示她們的作用,古河建議道。
虛若冰趕緊點頭,若說初見之時,她們還有著不真實之感,現在見古河隨意便御使天地能量托著她們四人飛行,她們已經完全明白,古河是她們完全無法反抗的強者,只能服從古河的命令,好在,他似乎是來解救姐妹們的,希望他說的是真的吧!
接著虛若冰便給古河指路。
古河帶著四人在叢林之中飛行,飛了大概十來分鐘,在古河感知中一處空間屏障出現在前不遠處。
“宗門被宗主他們用能力隱藏在里面,只有手持令牌的人才能進入。”虛若冰指著前方說道。
說著從自己的衣袖之中,掏出一個赤紅色的令牌。令牌之上畫著一幅男女交合的圖案,若是細聽,還能發現,從令牌之中傳出的若有若無的呻吟。
虛若冰臉色微微紅潤的將令牌遞給古河,似乎這是一件極為羞恥的事,聲音帶著羞愧,道:“大人,只要將令牌貼合在前方十二米處,便會出現一道門戶,宗門就在里面。”
古河點點頭,不過沒接令牌,只是雙手伸出,接著用力往兩邊拉扯。
無形的氣勁飛出,連接著那不遠處的空間屏障,使得屏障表面泛起細微的漣漪,隨著古河雙手發力,漣漪變大,已經能夠清晰看見波動不休的空間屏障,一道道的漣漪在屏障表面傳播。
“撕拉!”
屏障發出一聲撕裂的巨響,一道巨大的口子開始出現在屏障之上。
“破!”
古河輕喝一聲,雙手再次用力。
砰的一聲,空間屏障破碎開來,化為無數細小的空間碎片,消失在空中。
“走吧!”看著已經展現在眼前的何歡宗,古河招呼道。
空間屏障破碎,如此巨大的動靜,屏障里面的何歡宗弟子當然也發現了,而且能夠擊碎空間屏障,證明來者是敵非友,在三位宗主離去的現在,她們根本就沒有主心骨,一時之間,顯得頗為混亂。
走進何歡宗宗門所在,里面的建筑極為古怪,雕欄畫棟都是一些男女的星器官,墻壁之上則是刻畫這不少的穢的圖像,讓人猶如進入一個滿是污穢的地方。
古河看著忍不住皺起眉頭,面露厭惡之色。他雖然對這種事有過幻想,但對這種的、毫不掩飾的澀仍然嗤之以鼻,認為與自己所之人半遮半掩方為最佳。
離出口頗近的何歡宗弟子在發現虛若冰四人,頗為驚訝的道:“若冰,你們不是已經離開了嗎?”
在見到她邊的古河之時,又明智的閉口不言。
古河讓虛若冰她們四人去將所有的何歡宗弟子集合在一起,他會將話說清楚,之后這些人將何去何從,便由她們自己決定。
繼續往里走去,里面的各種建筑和壁畫也越加露骨。
等到一處頗為巨大的廣場,古河停了下來。因為虛若冰她們四人,便是將人叫到這里。
古河沒有繼續往里走,等了一會,感知到,何歡宗所有人都已經到了,如法炮制的將天蝎子和地蝎子的尸體擺出,開口道:“天蝎子和地蝎子已經被我殺死,人蝎子今后也不會來打擾你們,我來這里是為了解除你們的蠱蟲,之后你們若是繼續待在這里,我會重新給你們這里升起一道空間屏障,若是要出去見識一番中州的風景,我會給你們開一個臨時的空間通道,送你們出去。”
他一開口,便表明他的立場,表示他并不是天蝎子那般要奴役她們的人,來這里的目的只是幫她們解除蠱蟲。
下面的上百個年級未超過二十歲的女人四處看了看,接著與相熟的人竊竊私語,紛紛議論著古河話語的正確。其中幾個女人臉色沉,看向古河一臉怨恨,掃向天蝎子、地蝎子的尸體滿是沉痛。終于,其中一個女人站出來道:“該死的偽君子,還不是為了我們的體,我們根本不用你來救,在這里我們便活得很好,你殺死大宗主、二宗主,我要你賠命!”
說著雙腿一蹬,手中銀光閃爍,兩把短刀被其反手握在手心,如獵豹一般撲向古河,兩把短刀同時削向古河。
“玉缺姐姐,不可。”在遠處主持秩序的虛若冰見有人對古河出手,不由大急,連忙叫道。
她可是知道一點古河的實力,不要說只是一個人,哪怕她們所有人全上,恐怖都無法傷到古河一根汗毛,還有可能激怒古河。若是因此而打開殺戒,那對這些姐妹來說,簡直是一場恐怖的災難。不過她距離古河太遠,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只能一臉絕望的看著那兩把短刀砍向古河。
古河平靜的看了撲來的女人一眼。
“咚!”
難以言喻的沉重壓力降臨在她上,讓還沒到古河邊的女人猶如突然背負一座大山一般,從撲來變成直線下墜,撞擊在地面之上,發出一聲沉重的撞擊聲。
“噗!”
毫無防護的從三四米的空中以恐怖的加速度撞在地面之上,攻擊古河的女人吐出一口鮮血,但還是仰著頭,死死的盯著古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