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黑皇拍賣會還有幾天的時間,古河便出發,直接往黑皇城趕去。
這次去黑皇城,古河也是一個人,每一次大型的拍賣會最后,都少不了偷襲暗算,現在古靈閣的勢力還太弱,連一個斗皇都沒有,去了對他來說也是累贅,還需要他花費一絲精力護著,索性就讓他們安心待在古靈城,守著丹鼎閣。
古河直接對著那黑皇城所在的地方飛掠而去,在斗宗的速度下,不過一個小時左右,便是逐漸的接近了黑皇城的所在之地,而隨著距黑皇城距離越來越近,那通往黑皇城的路道之上人跡,開始越來越多,顯然,這些人應該也都是沖著黑皇城的拍賣會而去。
“這么多人提前這么多時間來,古靈城的拍賣會果然比不上。”看著那許許多多趕往黑皇城的人,古河感嘆道。
當然雖然趕去的人很多,但其中也有一些不和諧之處,那便是人多了,沖突也自然而起,就眼下,古河便看見下方便有三四處爭斗在發生,對于此,古河也只能說不愧是黑角域,特色便是混亂。
如此過來將近一個小時,一座巨大的城市輪廓,若隱若現的出現在了古河視野盡頭。古河看著遠處那高聳如云的城墻,眼中閃過一抹贊嘆之色。
黑皇城的確如其名般,當的起那個皇字,綿延到視線盡頭的漆黑色城墻,泛著一股冷冰冰的味道。城墻表面,覆蓋著一層頗為罕見的黑鏡石,用這種材料所鑄的城墻,有著反彈一些攻擊的奇效;而且可以使那黑色城墻宛如鏡子般,反射出淡淡光芒;既美觀,防御力也不錯,算是一個很不錯的鑄造城墻之物,但這東西也頗為稀少,而這黑皇宗能夠用它來鋪滿一座城墻,單是這個氣魄,整個黑角域也沒有幾個。
因為你不知道你今天辛苦鑄造的城市,明天還屬不屬于你,有那些金幣還不如多買幾個丹藥或更高等級的功法提升實力,而這才是黑角域的常態,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天去哪睡。
飛行到城門上空,降落下來,不管因為他的出場而陷入驚駭的人,徑直對著那大門之處的一扇紫門走去。
還未等古河接近,一道蒼老笑聲,便從里面傳來。
“原來是古閣主,請。”只見一名手中持著煙桿的黃袍老者,緩步走出,然后引著古河往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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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河點點頭,對于黃袍老者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不感到奇怪,倒不如說,如果這種專門給強者通過的方便之門,守門之人連黑角域的成名強者都不知道,那才會讓他驚訝呢。
“想必您也是沖著黑皇城拍賣會來的吧?”一邊引路,黃袍老者一邊笑著問道。
“自然。”古河平淡的點點頭。
黃袍老者從納戒中取出一塊金色腰牌,遞于古河,含笑道:“古閣主,這是‘黑皇令’,只要您拿著這令牌前往城中心的‘黑皇閣’,便是會有專人為您安排歇息之所,而不要自己去尋找。”
聞言,古河點點頭,倒是順手接了過來,沖著黃袍老者微微一笑,道了聲多謝,然后緩步走進紫門之內。
在古河進去之后,城門口那一群排成一條人龍的隊伍放出豁然響起。
“居然是新崛起的古靈閣閣主,沒想到古閣主居然突破了斗皇級別,成為了斗宗。”
“畢竟有著斗皇作為仆人,不知道是來自大陸的哪個大勢力。”
“聽說古靈閣主與黑榜第一第二發生沖突,不知道幾人什么時候又會斗起來。”
“嘿嘿,金銀二老兩人聯手在上次失敗之后,好像也閉關去了,等他們出關估計就又是一場好戲。”
隊伍前面幾人,神情興奮的低聲交談著,這些難得一見的大人物的事情。
就在這時從天上飛下一個人,只見那人身著煉藥師袍服,在袍服后背,有著一個做工極為精細的‘楓’字,面容頗為英俊,略微有些薄的嘴唇緊緊的抿著,有種冷厲的味道。
此時男子微皺著眉頭對著那談論古河事情的幾人喝問道:“你們剛剛說古靈閣主進去了,將你們知道的全部消息說出來。”
眼見男子是直接通過斗氣雙翼飛下來的,幾人不敢不滿,只能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全部與男子說。
男子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轉身便直接向著紫門走去。
心內思忱道:果然,那古靈閣主突破到斗宗,沒想到未突破斗宗之前,他便能煉制破宗丹,煉藥術應該是六品頂峰,現在突破斗宗煉藥術想必更加高了。
風雷閣真是磨磨唧唧的,都幾個月了,調查一個人都還沒有完,如果結果早出,我也不至于被動的等到現在,古靈閣主都突破斗宗了。
想著腳步不停的往那紫門行去。
“藥皇,這邊請,沒想到今天竟然有兩個貴客臨門,實在是我的榮幸。”黃袍老者在男子剛到紫門之前,便笑著出來迎接。
“古靈閣主的確算是貴客。”韓楓點點頭,雖然由于異火的原因,對古靈閣主有著敵意,但是其一身修為和煉藥術還是很不錯的。
“您兩位作為黑角域唯二的六品煉藥師,都是貴客,能來參加我們黑皇拍賣會,實在是我們黑皇宗莫大的榮幸。”老者輕撫胡須,和緩道。
“黑皇拍賣會作為黑角域頂級的拍賣會,如果不來參加,那才會心中遺憾呢。”韓楓搖搖頭,對老者的奉承并不放在心上,說起來黑皇宗的宗主閉關幾年時間,應該也突破斗宗了,不知道能不能花費一些代價請他出手。
送入紫門,老者將金色的令牌拿出,并將功能說清楚,遞給韓楓。
韓楓想了想,最終決定去探探古靈閣主的口風,便將令牌手下,進入城內。
城門口前方幾個討論的人心有余悸,完全沒想到藥皇這般大人物居然會跟他們說話,剛剛要不是回答的尚合其心意,估計一場無妄之災便要降臨到他們身上,之后幾人便再也不敢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