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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三十章 吹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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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

  還有一件事。

  亞戈記得很清楚,“銀之血”,又或者說“水銀之城”。

  在自己以“認知生命”的生命形態存在時,“認知領域”中,那座由水銀構筑的城市,那被囚禁在水銀之城中的一個個、仿佛被蟲寄生的身影.....

  一切的關鍵,都毫無疑問地指向了“認知”。

  “認知”?

  這個結論,亦或者說“假設”

  假如說,“貴族”和“教會”的兩個版本,在一定程度上都是真實的話.....

  亞戈不由得嘆了口氣:

  “真真假假的東西混在一起,真是討厭啊,就像現實一樣。”

  “不,這比現實還過分啊。”

  “真實令人討厭的世界。”

  笑容從臉上消失,亞戈的目光落在最后一本蒼白教典上。

  以“星辰”途徑為目標詮釋的異端原典上,浮現出了一道道文字。

  看著關于能力的表述,亞戈的眼中閃過一絲了然:

  “原來如此,果然是這樣嗎?”

  “應該叫做‘貴族’途徑和‘教會’途徑才對啊,而不是什么正逆序。”

  “‘騎士’途徑可不是‘貴族’途徑啊。”

  “到底是哪個白癡最開始把‘騎士’途徑和‘貴族’途徑混為一談的,過來給我死上一百遍啊。”

  “傳說故事的訛變就是因為這些模糊表達搞出來的。”

  “藝術,就是理解與表達的差異啊。”

  “真是搞笑。”

  感慨的聲音落下,一本本蒼白教典扭變為一只只烏鴉,圍繞著亞戈的身軀盤繞飛行。

  而亞戈也毫不猶豫地轉過了身,遠離了那道晦暗漆黑的門扉。

  門扉之中,巨大的蛇狀陰影身軀微微一動,隨后再次陷入了沉寂之中。

  但是,在它頭頂處,那道漆黑的裂隙已經微微張開,一顆眼球,在陰影之后若隱若現。

  無盡的浪潮涌動著。

  一個男人呆呆著站在這宛如浪潮般無盡霧海中。

  他是.....

  巴拜博·塔克蘭夏。

  腦中的記憶回轉,提醒著他到底是誰。

  他看著自己的雙手。

  他依然記得,在自己失控之后,在自己變成怪物之后,那渾渾噩噩的狀態。

  但是,為什么,為什么自己恢復了呢?

  原因,或許要落在眼前的事物上。

  那是一座高塔。

  一座他似曾相識的高塔。

  望著高塔,他有一股強烈的沖動感。

  “血脈沖動”?

  他立刻回想起了這似曾相識又似乎極其遙遠的感覺。

  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了.....

  幾十年?幾百年?上千年?

  這種感覺讓他頗為不適,但直覺告訴他,他的理解并沒有錯。

  而這血脈沖動的來源,是前方的高塔。

  那仿佛活著一般,讓他有一種強烈的“回歸”感的巨大高塔。

  情不自禁地,巴拜博向著高塔邁步而去。

  有些發黃的銀灰色窗簾,映入視野。

  暗紅的天幕下,一切都顯得那么妖異,包括這棟古樸的郊外宅邸。

  法斯特家的宅邸。

  亞戈望著自己“熟悉”的“家”,神色淡漠。

  如果自己理解的沒錯的話,這里,就應該是“中心”之一。

  “血脈”的中心。

  “途徑”是數個“序列”的統稱,并不相等。

  “神之途徑”和“貴族途徑”,盡管相似,但或許實質上是兩樣東西才對。

  不,這個表述也不正確,畢竟“神之途徑”和“貴族途徑”的來源,是一致的。

  力量的來源,都是“神靈”。

  不,更準確地說,就像是自己的“異端原典”的能力一樣,是對一種力量結構的重新詮釋和構造。

  藍血者踏入途徑序列,在藍血與對應能力結合后,會獲得新的能力。

  要么是藍血者的血脈融入途徑序列,要么是途徑序列融入藍血者的血脈。

  同源的力量,同樣來自“神靈”的力量。

  在這種情況下,當藍血和途徑的力量無法將另一方完全吞食的情況下,會怎么樣?

  “共存”?

  亞戈不由得深深地嘆了口氣,望著那熟悉的法斯特宅邸。

  不同的藍血者,只能走上對應途徑.....

  與血脈力量相同的,會互相吞食、合并。

  與血脈力量不同的,會沖突,乃至無法進入。

  在這種情況下,是不是可以說“藍血”,本身就是一條途徑?

  一條能夠吞食途徑的“途徑”。

  準確描述,應該是.

  巫師“途徑”中屬于神靈的部分,正在與神靈“途徑”中,屬于神靈的部分合并。

  也可以表述為.....“取代”?

  神靈之間的互相侵蝕、融合.

  而這一切的源頭,則是.....

  “騎士途徑”。

  那個被混淆的途徑。

  將“騎士”和“貴族”混淆的途徑。

  而做出這件事的人,搞不好就是亞戈認識的那位“陛下”。

  那位“血宴皇帝”,疑似傳說中“榮光皇帝”的家族后裔的人。

  望著宅邸,亞戈再次召出那只以“星辰”途徑為目標仿照詮釋的烏鴉。

  在亞戈的意志下,它再次化為蒼白教典。

  然而,此時此刻的蒼白教典,卻是一片銀灰色。

  他所熟悉的,銀之血的顏色。

  看著這熟悉的色澤,亞戈不由得搖了搖頭,如果他的想法正確,那么,剩下的那些“逆序”途徑,才是所謂的“原途徑”——

  沒有被侵蝕取代的原途徑。

  自己的推測,有多少是正確的?

  眉頭微皺,亞戈的視線隨著書頁翻開而移動,其上的文字顯露在視野之中。

9、劇毒獵手  攻擊會給他人附帶毒素,目標離自己越近,毒的發作速度越慢,目標離自己越遠,毒素發作越快,毒的效果也越強力。

8、奪形者  能夠奪取他人的外形,被奪取了形體的目標會失去相對部位的行動能力。

  而奪取到的部分,可以附著在自己身上,讓對應部位獲得對應的特殊抗性。

  7、吹笛人。

  能夠加速被毒素侵蝕的速度,可以致使怪物的身形發生畸變。

  也能夠通過毒素,操縱被侵蝕的目標行動。

  在殺死目標后,能夠將目標的力量轉移到自己的身上使用,直到耗盡。

  這三個序列,毫無疑問是對應了“捕鳥人”、“擬形者”、“魔物”

  但是,其能力之上,還多出了亞戈所熟識的一些銀之血的能力。

  異端傳道者的能力是以對應途徑為目標重新“詮釋”,構造一個原典。

  如果說“原型”在塔里,那么,這些“銀之血”的能力,是怎么出現的?

  亞戈陷入了沉思。

  ps:吹笛人這個序列稱呼,你們覺得會是和哪個序列相關?

  已經布置了那么多的線索,還有那么明顯的特征,應該不難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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