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納特敢怒不敢言,只能憋得通紅的臉,趙天宇心里別提多開心。
艾德蒙看著納特不對勁的模樣,只能揮手讓他退下,親自開口道。
“趙上將,我也不和你猜謎了,安置城市是怎么回事,這和當初保證的可不一樣。”
“沒有漂亮的獨棟小樓也就算了,甚至連水電都不齊全。”
“我可以認為你是在歧視這些難民嗎!”
艾德蒙最后一句咆哮的的說出口,想接其向趙天宇施壓。
哪知趙天宇根本沒露出絲毫膽怯,只是用手掏了掏耳朵,淡然的開口道:“艾德蒙上將,我覺得你這話有些不對。”
“如果你怕了的話,那還不改。”一旁的納特聽到趙天宇否認的話,還以為他怕了,連忙乘機插嘴。
只不過他還沒來得急沾沾自喜,就被趙天宇下一句話,氣的血管差點爆裂。
“艾德蒙上將,看來你手底下的人缺乏禮數,我們兩個高級將領的對話,他也能插嘴?”
聽言這番話,艾德蒙臉色異常難看,但還是對納特說道。
“納特中將,請你坐在一旁安靜的聽著。”
被這么一說,納特只能用殺人的目光望著趙天宇,不甘的坐在一旁沉默不言。
“趙上將,我們繼續談論安置城的問題,希望你給出一個解釋,不然的話。”
“不然怎么樣?”趙天宇靠在沙發上,氣勢十分囂張。
看的艾德蒙不由的將放在腿上的手向內蜷縮,但最終還是放棄。
“很簡單,到時只不過是讓你們高層在來和你談一次。”
艾德蒙將這句話說出口后,馬上有些后悔。
因為他能明顯感到,坐在對面的趙天宇,身上散發的氣勢變了。
從一個人畜無害,變成一頭從沉睡中蘇醒的巨龍,給了他無比沉重的壓力。
“趙...趙上將,你是個聰明人,肯定知道怎么選擇。”
即使趙天宇氣勢給艾德蒙造成了極大的心里壓力,但他還是頂住這股氣勢,將話說了出來。
并且聰明的在說出這話后,不給趙天宇反應的時間,便帶著一行人離開。
“呼,那家伙好可怕,我差點以為自己要死在那邊。”
一名少將用手拍著胸口,擔驚受怕的說道。
“是啊,那家伙真的是人嗎,我怎么感覺像是在面對一頭兇猛的野獸。”
“我再也不想來這個地方了。”
聽到眾人議論紛紛的聲音,艾德蒙顯得有些迷茫。
但卻不得不做。
轉瞬間,一個月的時光匆匆逝去。
在這期間,艾德蒙那群人,和第一批五十萬的權貴人員,直接將趙天宇一紙訴狀高上聯邦軍法部。
這個聯邦內最神秘,也是權限最大的部門。
面對這些人訴告,趙天宇這次卻沒有認慫,直接懟了上去,以正在建設為由,合理的反駁了這些家伙。
當然這只是明面上的情況。
實際上也少不了衛議員等人的運作,畢竟聯邦又不是他歐洲和鐵鷹兩家開的。
在經過末世一系列操作,炎國在聯邦內的實際影響力,已經超過這些單一的老牌勢力。
不過可惜的是,作為五大勢力的,鐵鷹、鐵血、烏薩斯、東國自然不會看著炎國一步步壯大。
這四大平日里經常扯皮的老牌勢力,現在不得不經常聯合起來鎮壓炎國的氣焰。
才將炎國穩壓下去。
“小趙,雖說那些人的訴告沒有太大的作用,但在赤星上還是引起了不小的風波,出出氣就可以了。”
聽到衛議員這么說,趙天宇只能點點頭:“這個沒問題,我心中自有分寸。”
瞧見趙天宇給與答復,衛議員不由的松了口氣。
以他和趙天宇相處的經驗來看,只要對方開口答應,那么就一定會履行。
既然達成了目的,衛議員也就不再多留,直接爽快的掛斷通訊走人。
等衛議員的信號消失后,零才有跳出來,對趙天宇疑問道。
“指揮官,真的要幫助他們建設嗎,這樣一來可白白便宜了那些人,讓我們自己人怎么看。”
“行了,就你事多。”趙天宇靠在椅子上,慢悠悠的說著,仿佛這些事情和自己無關一樣。
“哼,不聽我的話,你肯定會吃虧。”
零嘟著嘴,雙手叉腰,信誓旦旦的說著。
聽到這,趙天宇無奈的搖了搖頭,詢問道。
“零,假設我們只給這五十萬人建設這種高質量生活區,而其他后續來的人只能住大通鋪,你覺得他們會怎樣想?”
“嗯。”零歪著頭,用手撐著下巴,思索了一會,遲疑道:“再次把你一紙訴狀的告上去?”
“你就沒點其他想法。”趙天宇輕嘆一聲,看著對于人心還是有些呆滯的零,只好將話說白。
“到時他們有兩個選擇,一是如你所說,繼續懟我,但這種可能性不高。”
“為什么?”
“理由很簡單,后面來的人基本沒什么權勢,即便想發聲都不會有人去理。”
“不對吧。”零有些遲疑的問:“那些前面的權貴,不會為他們發聲嗎,這樣一來可是能獲得大量民意的支持。”
聽到零的提問,趙天宇給了一個贊賞的目光,隨后反問:“他們需要這種東西干什么?”
“干什么,能獲得民意的支持,他們的地位不就越穩固?”
說完,零雖然認為自己沒說錯,但看到趙天宇搖頭的模樣,不由的嘟著嘴:“指揮官!”
看著又要鬧脾氣的零,趙天宇攤了攤手將話說透:“很簡單,不劃算。”
“這群權貴之所以能將事情鬧的這么大,主要是源于我剝奪了他們的利益,讓他們不得不拼勁全力來反抗我。”
“但馬上這些人的權益就會被滿足,也就沒有理由懟我,其利益一致的團體也會四分五裂。”
“被分裂的群體,就會瞬間變成三類,一類是不會管閑事,因為他們知道插手這事就是和我過不去。”
“在給我上完眼藥還想沒事情嗎?恐怕天底下沒這樣的好事。”
“第二類,幫我說話的人。”
當他剛說完這話,零快速移動到他身邊,將手放到他的額頭上,小聲嘀咕:“沒發燒啊。”
看到這,趙天宇有些無語:“行了,你一個投影能感受到溫度嗎,再說了,你投影穿模了。”
“切”
“我剛剛說哪里來了?”
被零打斷思路,讓趙天宇忘記自己剛剛說到哪里。
“第二類幫你說話的人。”
“哦對,你不要覺得不可思議,只要我能給與他們一點甜頭,別說替我說話,哪怕是認我做爹都行,畢竟資本人是沒有下限的一種生物。”
“好吧。”零勉強的接受了這個說法,追問道。
“那第三類人是什么?”
“第三類則是賭徒和實力不濟的野心家,企圖依靠這點來翻身。”
“只要懟我就能獲得大量支持,用他們來積累原始資本,等達到他的目標時,他又會毫不猶豫的將那些助力賣的一干二凈,總的來說危險不大。”
“到時候在不同待遇下,心存不滿的人,就如同一個大炸藥桶,遲早爆炸炸死他們自己。”
聽到這,零總算理解了大概:“你要借刀殺人?”
“差不多吧,雖然不是太準確,但至少意思是有了。”
“好吧,那你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
就在趙天宇與零的密謀下,一個龐大的挖坑計劃被提了出來,并一步步被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