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聽到后,臉上慵懶的神情瞬間消散。
  “沒問題boss。”
  男子聽到隊員的回應后,開始下達命令。
  “沃德、克萊、爾拉丁,你們三人去和上知會那些家伙碰面。”
  “奧古斯丁、馬克西負責運輸機警衛。”
  “吉恩你負責引目標出來。”
  說完,男子拍了拍手,催促道。
  “好了,你們這群懶豬都給我動起來,這次任務要是失敗,后果你們知道的。”
  “好好好boss,不就是得不到抑制劑的補給,全身潰爛而死嘛。”
  作為首領的男子,聽到克萊的話,一臉不悅的警告。
  “克萊你想死沒人攔著你,但你要是拖累隊伍,我會提前解決你。”
  克萊聽到后,將槍抗在肩上,向著某個方向走去。
  其他人看見,也紛紛動起來,做著自己的事情。
  另一邊。
  別墅區、科技中心、地下生物層。
  正在辦公室寫著實驗記錄的夏方鶯,突然接到一個隱名電話。
  稍微遲疑了一下,夏方鶯還是接通了電話。
  “誰。”
  “你好啊夏小姐。”
  聽到陌生男子的聲音,夏方鶯眉頭一皺。
  “你是誰,想要做什么。”
  “呵呵,不用緊張夏小姐,你先聽聽這段聲音。”
  接著,電話里傳出一個女人凄慘的哭泣聲。
  “小夏,不要答應他們的要求,千萬不要走出聚集地。”
  夏方鶯聽到這熟悉的女聲,一臉迷茫喃喃道。
  “媽媽。”
  是的,電話中傳來的女子哭泣音,真是夏方鶯的生母,夏夢曼。
  “怎么樣夏小姐,有興趣聽我們接著說不。”
  “你們想要做什么?”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皮埃爾?你翹掉了和他的婚姻,讓他本人和背后的家族都感到難堪。”
  聽到這,夏方鶯否決的說道。
  “我沒有婚約。”
  “是嗎?不過你既然這樣說,那么你們夏家,以及你父親嚴柯,就要承受維森家的怒火。”
  夏方鶯聽到對方的威脅,語氣變得冰冷起來。
  “你們想要怎么樣。”
  “很簡單,皮埃爾先生會在西海市內等你,希望見你一面,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來,不過后果自負。”
  “嘟嘟嘟.....。”
  夏方鶯聽到對方掛斷電話,渾身無力的癱倒在椅子上。
  此刻的夏方鶯,完全沒有了以往的冷靜,心里亂成一團,整個人顯得十分無助。
  散發著讓人憐伶的氣息。
  癱在椅子上的夏方鶯,從口袋中摸出一根外表樸實無華的銀色吊墜。
  她用開吊墜,露出里面夾著的一張枯黃的照片。
  照片中,一俊男、一美女,抱著一個可愛的孩童坐在白色的木椅上,臉上洋溢著歡喜的笑容。
  照片如同開回憶的開關一樣,讓夏方鶯腦中不斷閃過殘破的記憶畫面。
  “咳咳咳,爸爸,這是什么?”
  三歲時的夏方鶯一臉慘白,用小手捂著嘴巴,只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透露著別樣神采,看著忙碌中的父親,她指著一臺儀器奶聲奶氣的問道。
  年輕時的嚴苛,聽到女兒的詢問,臉上洋溢著和睦的笑容,連忙走過來抱起夏方鶯,笑著說道。
  “這個是顯微鏡,可以看到很小有趣的東西,來,將眼睛放到這.....。”
  畫面一轉。
  “我發現了!我發現了!這樣來就沒問題了。”
  嚴苛看著照片上乖巧的夏方鶯,臉上透露出一股瘋狂,和往日的他判若兩人。
  畫面一轉。
  漆黑的屋內,一臺電視透露著微光,電視中,一名女性記者正通報著一則報道。
  “根據本臺記者秘密取證,天物制藥公司,非法研究禁止項目,目前天物制藥公司總裁夏鴻已被刑拘。”
  畫面繼續轉動。
  天空色陰沉,雷云滾滾,下著筐瓢大雨。
  一棟別墅中。
  “滾!你給我滾!”
  一名打扮大氣的少婦,用手捂著嘴,撕心裂肺的對著跪在地上的嚴苛吼叫著。
  躲在樓上,幼小的夏方鶯抱著一只小熊,用手堵住自己耳朵,看著客廳中,擺放著爺爺的遺照。
  時間繼續流動。
  一名婦人滿臉憔悴的躺在床上。
  夏夢曼一臉傷心的握著婦人的手,久久未松開。
  “滴答滴答......。”
  一滴滴晶瑩剔透的淚珠,從夏方鶯疲憊的臉龐滑落,跌在照片上。
  數分鐘后。
  一輛白色的越野車,從科技中心駛出。
  另一邊。
  電話中聲音凄慘的夏夢曼,此刻卻站在一棟高樓上,一臉冷漠的透過全景窗戶,俯視著赤星殖民地內的高樓大廈。
  同時。
  西海市中。
  燙疤臉看著負責引誘目標的吉恩,問道。
  “目標怎么樣了?”
  吉恩聽到自己boss的詢問,一臉自信的說道。
  “放心吧boss,以夏夢曼提供的資料來看,那夏方鶯只是個外表堅強,內心柔軟的小女孩罷了,用她家人威脅下,絕對會乖乖上套。”
  “不過,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狠心的母親。”
  吉恩對于出賣自己女兒的夏夢曼,臉上顯露出嘲諷的表情。
  燙疤臉聽到后,聳了聳肩。
  “行了,別人家里事情與我們無關,況且夏夢曼那女人也不是我們能得罪的。”
  吉恩攤了攤手,一臉慵懶的回應。
  “好的boss,你說了算。”
  就在這時,前去與上知會接頭的三人,也返回來了。
  燙疤臉看到后,伸出右手說道。
  “東西拿到沒?”
  克萊攤了攤空無一物的雙手。
  “我們運氣不佳,去交接地點沒發現那群人,被放了鴿子。”
  燙疤臉一聽,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但隨后輕嘆一聲。
  “算了,既然是對方的問題,那和我們無關。”
  一段時間后。
  運輸機附近的某棟高樓上,一名男子手持著外形猙獰的狙擊槍,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而這時,一輛白色越野車出現在他的視野中。
  男子將手搭在耳朵上的通訊器上。
  “boss,一輛白色越野車正往你們那邊駛去。”
  “收到,能目測車上幾個人不。”
  男子聽聞,用狙擊槍瞄準白色越野車看了幾眼。
  “熱源只有一人。”
  “收到,繼續警戒。”
  掛斷通訊,燙疤臉一臉警惕的對著周圍的隊員呵斥道。
  “注意隱蔽,目標過來了。”
  其他人一聽,以常人難以達到的速度,快速四散而開,躲在掩體后面注視著遠處的車輛。
  看著停在空地上的小型噴氣式運輸機。
  夏方鶯掏出手機,設定了一條訊息之后,便走下車。
  在趁對方不注意時,將其扔進道路旁生長茂盛的雜草中。
  “啪啪啪。”
  燙疤臉看著獨自一人來的夏方鶯,從飛機后面拍著手,不緊不慢的走了出來。
  “夏小姐勇氣可嘉啊。”
  夏方鶯看著面色丑陋的燙疤臉,冷冷的問道。
  “皮埃爾人在哪里?”
  燙疤臉嘴角微微一翹。
  “他不在這里。”
  “你騙我?”
  夏方鶯眉頭一皺,當即想要轉身離開。
  卻被不知道什么時候,埋伏過來的狙擊手,用槍頂在她后背上,低沉的說道。
  “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