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起上才有機會,那只小精靈的實力并不強。”
月桂葉的訓練家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面對這種把場地隔開的天氣技能,一般只有等級不低的小精靈才能使用,在他們這種局,天氣類技能幾乎都沒什么用處的。
難以學會不提,光光是那個技能前搖就夠對面把技能丟到自己身上了。
“就不能等沙暴主動消失嗎?維持這種威力的技能消耗應該也不小吧?”
大甲的訓練家還是有點慌,已經偷偷用了兩次劍舞的大甲哪怕對面是火系的小精靈也敢上去頂一頂。
前提是火炎獅要和他近戰。
如果火炎獅不和大甲硬碰硬,只用遠程技能的話,大甲還是打不過。
“沙暴消失之后是那只正在恢復的小精靈,而且,你沒有發現沙暴離我們越來越近了嗎?”
波皇子的訓練家比較謹慎,所以波皇子從來都只用泡沫光線在邊緣op,運氣好減速出來后立功,沒有減速也可以打傷害。
尼多力諾那個屬于看戲。
“我當然有看見,那就不能穿過沙暴去直接解決那只最強的小精靈嗎?”
大甲的訓練家也知道大甲的缺點在于對能量的抵抗不夠,在沙暴里面多呆一會的話,就會有失去比賽資格的風險。
不是失去戰斗力,而是失去和剩下那些小精靈戰斗的體力。
他是想要晉級的。
“你沒看到胡說樹是怎么不見的嗎!”
實力最強的胡說樹被硬生生的拖下去不知道有沒有失去戰斗力那一幕,給了他很深的印象,讓原本就謹慎的他更加小心。
后方的訓練家還在爭執不下,前面的小精靈們也只能乖乖的看著漸漸靠近的沙暴。
他們又不想獲得什么獎品,他們只是想要贏下這場戰斗而已。
小精靈的想法很單純,只要贏下戰斗,訓練家就會開心了。
“那你說要怎么辦?”
“聽他的,直接在里面把那只圓陸鯊干掉,不然我們就是擊敗了那只最強的小精靈也會被沙暴耗光體力!”
“那只小精靈是叫圓陸鯊嗎?那那只呢?”
胡說樹的訓練家轉頭向波皇子的訓練家,臉上帶著一點羨慕。
波皇子的訓練家是今年剛剛出發的,手上有聯盟發下來的小精靈圖鑒,可是神奧地區的圖鑒并沒有記錄下卡洛斯地區的火炎獅。
他也想要去一個小精靈圖鑒,但是過了年齡了又不能去聯盟注冊編制內的訓練家,只有一個名字,領不到小精靈圖鑒。
“嗯,地面系加龍系的幼年小精靈,所以能這么熟練的使用沙暴技能!至于另外一只小精靈,圖鑒上沒有他的信息,可能是別的地區的小精靈。”
“等等,你們看,沙暴里面好像有什么東西!”
“那是……我的胡說樹!”
伴隨著巨大的轟鳴聲,黯淡的藍色巖柱從沙暴中緩緩升起,一只異常顯眼的小精靈正瑟瑟發抖的抱在巖柱上,胡說樹從沙坑中和巖柱一起被帶出來,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
風沙可以遮住他的眼睛,但是遮不住他對大地的感知。
被流沙吞下去的胡說樹以為自己要被攻擊,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可是流沙仿佛就只是為了把他拉下去一般,除了不斷的用沙子給他做按摩以外,就沒有其他的動作了。
馬上,他就意識到了這是一次機會。
找到圓陸鯊的位置,用尖石攻擊將他打中,思路清晰,手也跟的上,就是在攻擊圓陸鯊的時候被發現了,導致尖石攻擊沒有達到想要的效果。
他成功的抓住了這只使用沙暴的小精靈。
不過既然圓陸鯊被自己抓到了那就……
圓陸鯊嘞?
落在沒有被流沙地獄同化的地面上,胡說樹把眼睛瞪大了觀察,圓陸鯊的身體好像又出現在了尖石攻擊上。
“糊嗦!”
只要在上面就好了!
從巖柱上摳下一塊石頭,胡說樹準備用落石把圓陸鯊打下來。
“胡說樹,小心后面!”
沙暴的呼嘯聲中又帶上了些許訓練家的聲音,不過聲音很小,依稀可以聽到訓練家語氣中的焦急。
自己好像……又要出事了?
轟——
球狀的火焰在沙暴中炸開,將沙暴的邊緣炸出了一個空洞。
火炎獅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地上站起來,目光炯炯的盯著胡說樹,嘴里的火焰剛剛被吐出。
才從沙坑里站出來的胡說樹半跪在地上,因為對于火焰的抗性,一擊火焰噴射還無法帶走他。
“咔——”
仿佛被包上一層鐵皮似的腦袋從上面掉下來,準確無誤的砸在胡說樹的腦門上,讓這個抗下了火炎獅數次攻擊的前排徹底失去戰斗能力。
從一開始,迪奧就知道,圓陸鯊對付不了胡說樹。
即使圓陸鯊會的鐵頭克制胡說樹,但是胡說樹的近戰能力從可以摔開火炎獅就可以看出不是圓陸鯊可以解決的。
而龍之怒,迪奧從來就沒有把這個命中率不高的技能放在計劃里面。
只要把胡說樹引到沙暴的另一邊,讓火炎獅來解決,這場戰斗基本上就穩了,只有胡說樹可以抵擋沙暴的傷害。(我去翻了一下資料,尼多力諾是毒系的,只有進化到尼多王才是地面系的,前面的章節已經修改過來了,這里給大家道歉一下。)
圓陸鯊叼著已經暈過去的胡說樹從沙暴里面丟出去,砸在場地外面。
“現在,應該就可以了吧?”
阿爾向迪奧問到。
現在的她已經完全不在輕視迪奧了。
沙隱特性的圓陸鯊在沙暴天氣下,除非用熱風洗地,不然火炎獅還真的打不過圓陸鯊。
“隨便你打,球球沙暴可以撤了。”
“咔咔?”
圓陸鯊搖搖頭,他還想再玩一會,畢竟范圍性的技能打到多一點的人才好玩。
“那就玩吧,讓你的火炎獅再休息一會。”
“咔咔咔咔咔!”
更加努力的將沙暴范圍擴大,圓陸鯊試圖將除火炎獅以外的所有人都覆蓋在內。
鋪天蓋地的黃沙飛舞著,遮住了燈光的沙暴使得室內的亮度就和那群不知道要不要沖的訓練家一樣陰暗。
勝負,已經沒有懸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