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這么客氣,治病救人本來就是我的責任,這面錦旗就當是給我的感謝了。”
張帆把錦旗收好,接著說道:“片子帶了沒有,拿給我看看。”
“帶了帶了。”
劉玉靜連忙把自己的剛拍的片子拿了出來。
透過ct,張帆可以看到,劉玉靜左肺處有一塊陰影,目測有七八個毫米。
這塊陰影現在已經變得有些松軟,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化掉。
“舌頭伸出來我看一下。”
把片子放在一邊,張帆看了看劉玉靜的舌苔。
上一次張帆沒有看她的舌苔,這次在看,能看出她舌苔泛白,且有一條條龜裂條紋。
“自從我得了這個病,舌苔慢慢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不過這幾天已經好多了。
之前整條舌頭就好像四分五裂一樣。”
聽著劉玉靜說的話,張帆點了點頭。
“你這屬于肺部結節影響了呼吸系統,進而影響了脾胃笑話系統。
現在已經在恢復當中了。
這兩天呼吸以及消化都好多了吧?”
“嗯嗯,好多了,呼吸也順暢了很多,吃東西也不會吐了。
我去拍片子,那個人都覺得我很神奇,他們說一般肺部結節是很難自己消掉的,尤其是超過一厘米的結節。”
劉玉靜現在整個人看起來都比上次張帆見到她時好太多了。
種種跡象都可以看出來,她已經在慢慢的恢復了。
“行了,有吳醫生給你看著,應該也沒什么問題,我要走了。”
張帆得走了,他來這里,又不是專門給人看病的。
“張醫生,您不能在這里多待兩天嗎?”
一聽說張帆要走,吳順玉立馬就開口說道。
就經過一個劉玉靜的病,張帆的醫術就已經展露無疑了。
而且自己還學到了一手絕學,以后在這金陵城,自己完全可以說擅長肺部結節,甚至是肺癌的治療。
通過針灸加上湯藥調理,都會有效果的。
如果張帆能再多待今天,自己說不定還能學到更多醫術呢。
“吳醫生,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呢,怎么你還有什么棘手的問題?”
“是啊,過兩天有一位病人會過來,他在我這里看過很多次了,我也給他開了很多藥,效果不是太好。
我就想著既然您來一次,順便幫我把疑難雜癥解決了,就當是會診了。”
吳順玉這是故意把不知道哪一年的老病人都給拉出來了。
目的就是想多從張帆這里學點醫術。
張帆自然能看得出他心里想什么,也不揭穿。
“明天讓他過來吧,明天上午,給他看完之后,我確定就要走了。”
說完之后,張帆就回酒店了。
原本是打算明天一早去金陵其他地方逛一逛的,現在他突然也不想逛了,明天看完最后一個病人,張帆就打算離開金陵了。
第二天上午,張帆準時來到中醫院吳順玉的診室。
吳順玉為了今天的病人,連坐診都給推掉了,專門帶著病人在病房里面等待。
病人是個男的,看起來有三十多歲,卻拄著一副拐杖。
“張醫生,您來了。”
吳順玉見張帆進來,連忙走上前去迎接。
坐在那里的病人看到張帆,愣了一下,本想站起來,但是腿部看起來不是很能用上力。
他驚訝于張帆的年齡。
之前吳順玉給他打電話,說有一位神醫在金陵,可以看他的病,讓他趕緊過來。
看這樣子,這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應該就是吳醫生所說的神醫了。
一個二十多歲的神醫?
這讓他有點不敢相信。
“張醫生,這就是我跟您說的病人,石浩,幾年前因為練武,導致一條腿突然失去了知覺。
檢查的結果是腿部神經萎縮。”
吳順玉把石浩的結果介紹了一下。
張帆有些無語,神經萎縮這種病誰能治得好?
吳順玉還真能給張帆找難題。
一般情況下,神經萎縮都是不可逆轉的。
現代醫學又無法在神經級別做手術,所以導致神經問題的疾病很難治療。
“讓我看一下你的腿。”
石浩壞掉的是右腿,他把右腿上的褲子往上拉了拉。
“嗯?”
張帆發現,他的右腿不僅不瘦小,而且還很健壯,比正常人的腿還要粗,看起來一點也不像神經萎縮的樣子。
“張醫生,是不是覺得很奇怪?他這條腿,不知道多少醫生會診過,都覺得非常奇怪。
明明神經已經萎縮了,可是肌肉卻沒有跟著萎縮。
這么長時間過去了,我們連他的癥狀都搞不清楚。”
張帆點了點頭,確實很奇怪。
一般情況下,只要是神經萎縮,肌肉肯定多多少少也要跟著萎縮一些。
再加上這些年他的右腿很少發力,肌肉應該萎縮的很厲害,可是現在一點也看不出這種感覺。
“你嘗試右腿用下力。”
張帆手拿著他的右腿,讓他用力。
隨后,張帆看到石浩的表情似乎是在用力,可是右腿只有一點點輕微的顫動。
“奇怪。”
張帆又摸了摸他腿上的經脈,發現腿上的脈搏跳動的很快,而且時不時的從平脈跳動一下。
“把手給我。”
張帆進一步診斷他胳膊上的脈搏。
他的脈搏剛勁有力,似乎有跟正常人不一樣的東西。
“能冒昧的問一句,你今年多大了嗎?”
張帆說出這話的時候,旁邊的吳順玉接過去說道:“他今年四十一歲,是不是比正常人看起來年輕?
他以前是練武的,精力比別人旺盛,所以看起來更年輕一些。”
四十一歲,看起來像三十多歲,這就說明他的血氣比其他人強大。
他腿上的肌肉之所以沒有跟著萎縮,很可能也是因為周身血氣的影響。
“你以前練的是什么武功,練了多少年?”
現在張帆的好奇心已經完全被調動起來了。
只要是跟血氣有關的東西,他都特別感興趣。
“武功是我師傅交給我的,主要就是腿功,每天綁著沙袋跑,踢木樁之類的。
后來我的腿患病之后,就沒有練過了。
一共差不多練了十年吧。”
“十年?那能冒昧的問一句,你師父是誰嗎?”
石浩看了看張帆,怎么感覺他問的問題跟自己的腿越來越沒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