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恩教授,可是我沒有時間,而且我也不會寫書。”
張帆也很無奈,自己連看診的時間都沒有,還有時間去寫書?
“怎么會呢?可以利用晚上的時間,而且我看了你寫的經脈與穴位正解,寫的非常好啊。”
博恩教授哪里知道,經脈與穴位正解根本就不是張帆寫的,而是他直接從系統那里抄來的。
要說寫書,他現在可以再寫一本關于望診方面的書籍。
因為系統中醫理論升級之后,他腦海中又產生了這么一本書。
“張醫生,中醫的經脈穴位理論,如果能跟西醫手術結合起來,推廣到全世界,會對世界醫療產生巨大的影響。
尤其是移植醫學,會產生轟動世界的積極意義。”
博恩怕張帆會不明白事情有多大,又專門的跟他說道。
張帆點了點頭。
他之前之所以要做王寶春的手術,就是想讓世人認清楚中醫的作用。
改變別人對中醫的看法。
事實他也做到了,很多人都正視了中醫,可是要讓西醫的人也跟著學中醫,怕是有些難。
“博恩教授,推動中西醫的結合,這種重任還是得您來抗。
您是哈佛醫學院的教授,我只是個名不見傳的小中醫,我們兩個誰的話更有分量?
只要您回到哈佛大學,努力推動中西醫結合,那下面的醫學院都會跟風的。”
聽了張帆的話,博恩陷入了沉思。
他說的確實很有道理。
人微言輕就是這個道理,雖然現在張帆也不算太微,但是跟整個世界的醫學來說,還是很微弱的。
博恩教授沉思了一會。
“你說的有道理,我回去之后一定會全力推行中西醫結合治療。
另外你這本書,我能不能買下發行權?”
博恩搖了搖張帆手里的經脈與穴位正解。
這本書在國內的出版權張帆已經賣出去了,但是國外還沒有。
“可以,我全部的資產只有兩百萬美刀,我想用這兩百萬買下你這本書在M國的發行權,行嗎?”
博恩教授有自己的想法,他想讓這本書變得更便宜。
張帆在內心暗自思考了一番。
其實兩百萬折合成華幣也就一千萬多一點。
如果博恩教授真的能推動中西醫的發展,再把書的價格定的稍微高一些。
以M國如此重視版權的g情下,賺錢是肯定的。
只是博恩教授的想法不是賺錢而已。
“可以。”
就這樣,張帆跟博恩教授達成了協議,他回國之后,將會全力促成這件事情。
到時候錢也會打過來的。
三個人走了之后,劉華文走了過來,看起來神秘兮兮的。
“你有什么話就說。”
“嘿嘿,張醫生,我知道你的手術水平也不低,為什么你不去西醫坐診呢?
現在社會的人,還是認同西醫的比較多。
只要你肯去,不用幾臺手術,你肯定就會名聲大噪了。”
劉華文之前就聽說了張帆給王寶春做腎臟移植手術的事情。
那水平可是相當了得。
“你懂什么,以前我希望自己名氣越大越好,現代倒希望越少的人認識自己越好。”
只要一想想陳書華,張帆就覺得自己還是得低調一些。
太高調對自己沒什么好處的。
“越少認識自己越好?哪有你這么當醫生的?”
劉華文更加不理解了。
人家醫生都恨不得全世界聞名。
“華文啊,你知道國內真正中醫的水平有多高嗎?”
張帆沒有去接他的話,而是反問了他一個這么一個問題。
劉華文想了想,然后搖了搖頭。
“國內中醫的水平遠比你想象的要高,像我現在的水平,在燕京明面上都能稱得上第一中醫了。
由此可見,真正的有實力的中醫,有多低調。”
“你的意思是說,很多有實力的中醫,其實都隱藏起來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張帆也只能提示他到這里了。
過了一會,劉華文又湊了過來。
“張醫生,我還有個問題想問你。”
“還有問題?問吧。”
“我聽說中醫治療癌癥比西醫要有用,是不是真的?”
這個問題劉華文一直想問了。
民間一直有這樣的傳聞,得了癌癥看中醫能活兩三年,看西醫可能幾個月人就沒了,而且全家還被拖垮了。
“不全是,中醫的治療跟西醫方法是不一樣的。
我們知道的西醫治療癌癥,無非就是腫瘤的切除滅殺,更高級一些的有定向靶細胞治療。
這些手段都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而且治標不治本。”
“那中醫呢?”
劉華文一直都想弄清楚,中醫到底是怎么治療癌癥的。
他也聽說很多人用中醫治療癌癥。
但是效果不一,有的人說中醫很有療效,有的人說中醫都是騙人的,還是得去大醫院。
“中醫?”
張帆想了一下,想著怎么組織語言。
過了一會,他才繼續說道。
“中醫非常講究身體的統一,也就是陰陽平衡。
癌細胞本就是人體細胞的一部分,哪怕是正常人,身體內也存在癌細胞,這些癌細胞在免疫系統的監視下茍且偷生。
哪怕癌細胞增殖擴散,它還是在免疫系統攻擊的范圍內。
有的時候對于癌癥患者來說,讓他相信自己有救的心念,比喝很多藥都管用。
所以可以給他們開一些湯藥,然后明確告訴他,他的病沒有那么嚴重。”
“就這樣?”
劉華文無語的看著張帆,說到現在跟沒說一樣。
“當然不止,如果是我的病人,我會配合針灸,提高他的免疫力,抑制癌細胞的增殖擴散。
加上中藥有靶向殺瘤的作用,最后建立患者的信心,一般都能延長很長時間的壽命。”
“是嘛?我知道一位癌癥患者,胰腺癌,現在在協和醫院,治療的療效不是很理想,你能不能給看看?”
說了這么久,劉華文的狐貍尾巴終于是露出來了,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張帆看了看他。
這小子開始跟自己玩心機了。
“看看可以,不過我可說好,癌癥我從來沒有治療過,剛剛我說的那些也都是理論,我沒有任何把握能延長患者多久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