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絕的話,雛田沒有全信,通過高橋慧這個身份打探,沒有聽說什么集體行動。
趁這時間,她是連忙趕制了四個封印尾獸的卷軸,再三確定沒問題后,做好準備,當即就是動身,悄悄前往長門藏匿尾獸的地點。
有屏蔽感知,銷聲匿跡,隱藏氣息等多重結界在,沒有絕的告密,雛田要想找到,難如登天。
打開黃泉比良坂,在不觸發預警結界的情況下,送了五具人偶進去。
雛田自己是不會進去的,天知道會不會有陷阱,埋伏,待在外面,一看情勢不妙,她能馬上開溜。
白眼超頻使用,時刻注意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十分鐘后,進去的五具人偶通過黃泉比良坂出來,其中四具人偶的手上各拿著一個卷軸。
雛田白眼一掃,清楚的看到了被封印在里面,因為十尾查克拉捆鎖的關系,無法輕舉妄動的四只尾獸。
連人偶帶卷軸一并收進超重力空間,雛田一步邁入黃泉比良坂,不見了蹤影。
“尾獸不見了!!什么意思?”帶土還奇怪長門又找他是什么事,沒成想聽到的話卻是一個大霹靂。
“字面意思,尾獸沒了。”長門劇烈咳嗽;“二尾,四尾,五尾,八尾!”
“誰干的?”
“不知道,我設下的所有結界都沒有被觸發,尾獸們就好像憑空消失的。”
長門深深的看了帶土一眼;“知道尾獸藏匿地點的就我,小南,你,絕,四人,小南不可能背叛我,你和絕呢?”
“我沒必要那么做,尾獸在你那里還是在我這里都一樣,絕的話,更不可能。”
帶土知道絕是斑的意志,用來輔助他,監視他的棋子,如果說這個世界上誰最想要完成月之眼計劃,除他以外,就只有絕了。
“絕你可以放心!它是不可能背叛曉的,我可以為它作保!”
聽帶土這么說,長門放下心里的懷疑;“那就很詭異了,究竟是誰能夠無聲無息的盜走四只尾獸?”
帶土沉吟;“你布置的那些結界,對于其它忍者來說,的確是萬無一失的安排,但在時空忍術面前,沒有意義。”
“時空忍術,你是說雛田?”
帶土頷首;“很可能是她。”
長門緊鎖著眉頭;“讓絕去確認一下。”
兩天后,絕帶回了確切的消息,在雛田那感知到了四只尾獸的查克拉。
“不過她并沒有讓十尾吸收,而是分開封印!用來作為供應人偶行動的查克拉源,尾獸們沒有消失!”
“絕,是你把尾獸的下落告訴了雛田?”長門問,這也是帶土預備要問的。
因為很巧啊,絕之前才提出了想把尾獸讓給雛田吸收的提議,然后沒多久,尾獸就被雛田盜走,要說這里面沒什么聯系,那未免就太巧了吧?
這個問題,絕早就想好了對策,只聽它道:“我為什么要那么做?我是想讓十尾盡快成為完全體,但雛田明顯沒有那個意思,她只是想多幾個查克拉源而已!”
“尾獸給她,既不是恢復十尾,又會削弱曉的戰力,對我又有什么好處呢?”
確實,絕是要讓十尾恢復,再復活斑,讓斑成為十尾人柱力,然后使用無限月讀,完成月之眼計劃,那從這個出發點來看,絕是沒理由把尾獸送給雛田。
帶土想到這,向長門點點頭,表示絕沒問題。
“那照這么看,雛田的時空忍術,神出鬼沒的,前些時候的錢,會不會也是她盜走的呢?”
“過去的事就別再說了,沒有意義,還是先想想接下來該怎么辦。”帶土打斷了小南把話題扯到錢,重新放回到正事上。
十尾的力量很強大,雛田控制不住,等十尾恢復至完全體,就會離開雛田,這是長門和帶土最初的設想,也是絕引導著形成的假象。
因為這,曉才沒有馬上去打雛田,抽離十尾。
凡事都有萬一,例外,考慮到雛田能控制十尾,并且實力大增,曉要想在那時奪回十尾,在實力上就不能差太多。
“那么,接下來的行動就是···一尾,六尾,七尾,九尾,把這四只尾獸抓回來,還有超時空查克拉炮,盡快把它弄好。”
這個小會議,以長門的這句話為告終,表明了在未來一段時間里,曉的前進方向。
并不知道這些的雛田,還在一門心思的制作人偶。
與十尾相比,五只尾獸的查克拉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好在不影響人偶的活動,就是在使用術的時候,威力差距會顯現出來,屬于可接受范疇。
此外,雛田發現每只尾獸都擁有不一樣的能力,還可以溝通,比十尾好多了,空閑之余,雛田就和這幾只尾獸聊天。
二尾和五尾比較好說話,四尾的脾氣很暴躁,三尾真就像個烏龜,把沉默貫徹到底。
八尾介乎于四尾和二尾,五尾之間,有時候好說話,有時候又莫名其妙發脾氣。
“姐姐大人!那些人又來了!”房門被推開,小花火跑了進來,身后是寸步不離跟隨的兩具人偶。
一具雛田不放心,就又多添了一具,有這兩具實力在上忍至精英上忍之間的人偶保護,花火的安全可以得到保證,再不濟也能撐到她趕來。
思緒被打斷,雛田捏住花火的小鼻子扭了扭,拍拍她后背;“沒事的沒事的。”
換掉居家服,改為能夠見外人的正式裝束,牽著花火的手,走去前廳。
半途遇上了聽聞消息趕回來,特意等在這的寧次。
“雛田大人!事情我都聽說了,實在不行的話,人質就由我來做!”
“不可以。”雛田搖頭拒絕。
實力不夠,保護不了自己的親人,族人,這無可厚非,畢竟心有余力不足。
雛田有保護家人的心,她也有那份實力,這種局面應該怎么做,一目了然。
抵達前廳,沒有看到那位志村團藏,來的只是幾位部下。
“日向花火,如同說好的那樣,我們來接你了,請跟我們走。”
花火躲到姐姐身后。
來人止步;“日向雛田,請不要妨礙我們。”
雛田先是看向父親,見父親對她輕輕的點頭,心里有數了;“花火是我妹妹,我可以教她,不用別人培養。”
“如此,就只能得罪了,日向花火我們一定要帶走。”
幾名根組織成員就像事先說好的一樣,瞬身沖向雛田,目標竟不是花火,是雛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