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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進擊的公羊……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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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爺你……你別開玩笑了。”

  公羊武憨實的臉上流露出一種欲哭無淚的表情,去跟二爺的妹妹要無當獨狼?開什么玩笑?那是他能干的事?

  “誰給你開玩笑了。”

  關云瞥了一眼公羊武,絲毫沒有覺得自個兒心里有愧。

  “記住了,只許用懷柔的手段,要是綺綾受了一丁點委屈我就把你的皮扒下來。”

  公羊武這次是真哭了,你說這算什么事兒啊?

  “二爺你這不是為難我嗎?我哪有膽子去沖你妹妹要東西啊,那是你妹,你去要不就行了嗎?”

  關云提起巴掌做勢就要打,順帶沒好氣的說道。

  “你妹!罵誰呢!我特么要是有法子還需要你去?自個兒想辦法去,想不出來找陳央他們要一匹啼風馬將就著。”

  手下都騎著無當狼,他一個人騎啼風馬,怎么說這也說不過去啊。

  再說了,陳央趙笠他們這會兒看他跟看仇人已經沒啥區別了,要知道再過幾天他手下的人馬幾乎都是陳央他們身上刮下的肉。

  似乎是察覺到了公羊武求助的目光,陳央很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表示自己愛莫能助,至于趙笠就更加直接,當即開口說道。

  “要馬沒有,要命一條。”

  要知道自從關云把大部分的啼風馬都調給了陳央之后,他手下的馬已經是雜七雜八構成的,而且數量也比之其余統領也算比較稀少,少一匹他都接受不了。

  “得了吧,一個二個少在這里給我轉行可憐,真有本事自己給我出去找去。”

  關云算是看明白了,這陳央和趙笠是借著公羊武的霉頭向自己訴苦呢。

  “尤其是好你陳央,你現在是所有統領里武魂肥的一個,還沖我這叫,上次你的部下一人發了一個金幣的事兒你忘了?”

  摸清楚關云脾氣的陳央也不慫,梗著脖子辯解道。

  “以前是我的人,以后可就不知道咯。”

  趙笠瞧著公羊武可憐也實在看不下去了,出來打圓場道。

  “公羊啊,要不這樣,咱倆換換,你去做我那個軍團的統帥,我去做你那個軍團的統帥,怎樣?哥哥這次大方吧?”

  “我大方你個蛋蛋!滾蛋!”

  公羊武這次也是被逼急了,一口粗話直接從嘴里爆了出來,再不復以前的憨樣。

  “不就是跟一個娃娃要東西嗎?難不成比殺人還難?我今天就不信了。”

  見著公羊武起身朝著城內走去,關云有些不放心的再一次囑咐道。

  “記住只能用懷柔的手段啊!綺綾要是掉一滴眼淚你都不用回來了!!”

  原本氣勢洶洶的公羊武一個踉蹌好懸沒摔再地上去。

  眼瞧著公羊武走遠,陳央很自覺的湊到了關云身邊,猶猶豫豫的說道。

  “二爺,其實我覺得我也能擔任刀鋒鐵騎的統領,要不你在考慮考慮?”

  趙笠聽到這句話毫不客氣的鄙夷了陳央一眼。

  “你不行。”

  關云直接拒絕了陳央的自薦。

  “你們都不行,只有公羊武才可以。”

  陳央賊心不死的繼續追問。

  “為什么?”

  “因為你倆不夠傻。”

  不夠傻?這算理由嗎?當然算。刀鋒鐵騎最注重的就是一往無前向死而生的氣勢,但凡領頭的人心里有一星半點的猶豫,就會影響到整支軍隊沖鋒的氣勢。

  確切的說公羊武不是傻,是憨,所以他能夠做到心無雜念,而換做陳央亦或者其他統領中的任何一個人都不行,因為他們聰明,聰明的人總是會想太多。

  “那公羊能從小姐手里把獨狼要回來嗎?”

  畢竟是自個兒兄弟,陳央還是比較擔心公羊武的狀況的。

  關云想了想自己中午在府里的遭遇,有些同情的說道。

  “我估計懸……”

  “所以你來我們這干嘛?”

  聽完了公羊武的遭遇,夏弈覺得很迷茫,公羊武這是訴苦來了?

  “這……這不是想向兩位先生討教一下嗎,我是真想不到法子了。”

  公羊武知道自己腦子笨,但是他自己笨不代表別人也笨啊,夜茵城除了二爺誰最聰明?這還用想嗎?聰明的都在議事廳里坐著呢。

  “法子嘛也不是沒有。”

  公羊武就像是看到了希望,恬不知恥的湊到了夏弈身邊給他重新斟滿了茶。

  “先生救我。”

  夏弈端起茶抿了一口。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這話說的公羊武直摳腦袋,怪不得二爺會說夏弈聰明呢,說出來的話他都聽不太懂。

  “塞翁是誰?我不認識啊。”

  一旁的賈維因倒是挺欣賞公羊武的性格,眼見著夏弈逗弄公羊武,他有些看不下去了,開口解釋道。

  “他那是勸你放棄,意思是無當獨狼你就別想了。”

  夏弈也覺著逗趣這個憨貨是有些太無聊了。

  “公羊啊,咱算了吧,要不你去星火商隊打聽打聽,還有沒有什么別的魂獸坐騎,我替二哥做主給你把這筆錢掏了吧。”

  “可我就想要無當獨狼……”

  天知道他們是怎么從公羊武身上感覺出那一絲萌的,這不扯淡嗎?

  “我告訴你,二爺對小姐可是寵愛的很,偏偏小姐對那頭狼也是喜愛有加,每天都騎著在城里遛彎,你現在出去走一會兒估計都能碰著。”

  公羊武還是不死心的追問道。

  “兩位先生真沒法了?二爺可曾說過你倆都是謀國之士啊,怎么可能對付不了一個女孩呢?”

  雖然心底好奇公羊武是怎么懂謀國之士這四個字兒意思的,但是夏弈還是沒好氣的擺手示意公羊武滾蛋。

  “術業有專攻你懂不懂,我會動腦子就意味著我會哄小孩嗎?自己另外想法子去。”

  夏弈的話已經說的這么直白了,公羊武也只得灰溜溜的另外想法子。

  正當他剛走在門口,就見張鐵山一臉愁色的走了進來,夏弈也叫住了公羊武。

  “行了,回來吧,剛好另一位正主也來了,你們倆好好聊聊吧。”

  另一位正主?公羊武警惕的看著張鐵山。

  “張統領也想要無當獨狼?”

  要知道關云麾下的兩個軍隊體系可一直在明爭暗斗啊,魂師體系瘋狂的想證明這群非魂師就是一群渣渣,非魂師軍團也是拼了命的想證明給魂師看他們才是關云最重視的力量。

  “無當獨狼?那是什么東西?”

  張鐵山被公羊武充滿敵意的問題問的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夏弈又給自己加了點水,順帶著提醒了一下張鐵山,隨后就是一副看戲的表情。

  “就是你這幾天愁的那只。”

  張鐵山反應過來,臉也變成了豬肝色,毫不客氣的反駁公羊武。

  “我想要個屁!我現在恨不得……”

  語音到這,張鐵山跑到門口警惕的看了眼大門的方向,這才走回來小聲說道。

  “我現在恨不得把那狼宰咯!”

  堂堂戰士堂首領,曾以重傷之姿硬扛三位魂宗五位魂尊的他,竟然害怕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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