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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以劍刺之,深不盈寸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高武大秦

  感覺到了法家的“兇殘”之后,剛剛才得到問題答案的張仲,又緊接著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那道左行人呢?”

  “罰十錢。”

  好嘛,沒有車的,交不起罰款,少點也可以理解。

  不過,問題來了。

  路人該怎么才能到對面去,難不成,秦國還特么有斑馬線和天橋?

  臥槽!!!

  震驚。

  為了讓自己更震驚一點,張仲出聲問道。

  “行人若是要去道右,該如何穿過?”

  “無車即過。”

  張仲:???

  意思就是說,如果沒有車就可以隨意橫穿馬路了?

  也就是說,行人在遇到車輛時不避讓,橫穿馬路就要罰款,如果沒有車輛,就可以穿過。

  那車呢?

  等等,我要捋一捋。

  “那車在無行人時,靠著道左行走又該如何?”

  “車行道左,游繳觀之,皆罰。”

  只要被看見了,就要罰款。

  好嘛。

  懂了。

  張仲稍微松了口氣,這交通法,還是很原始的嘛!

  還以為會有斑馬線,天橋,地下通道啥的。

  是自己想多了。

  不過說來也是,要是秦國的交通就這么先進了,那么,后世兩千年,豈不是原地踏步了?

  不,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就不是原地踏步了,而是黃鼠狼下耗子,一代不如一代了。

  生生從先進的制度活成了原始人。

  見得張仲問完,老人又講起了之前的話題,關于路段徭役的話題。

  “十五尺寬,一里長的路,鑿開山石,將土夯好,再鋪上石頭,這是遠超關中路段的困難,所以,才會派出壯年十人,石匠五人,行一個月的工期。”

  “若是在關中,一個月的工期,便須得做上五里的活。”

  每人每天修八米左右的路?

  張仲看了看那些用來夯土的巨大棍子,棍子是以石頭做成的,下大上小,就像是一根根倒過來的狼牙棒。

  只不過,沒有狼牙罷了。

  棍身粗細適中,以保證兩只手都能握得住。

  但這東西的分量,應該很是不輕。

  因為,以里中婦人可以單手搖動果樹的力量,竟然夯得很是辛苦。

  用這么原始的工具,泥土一點一點砸緊密,這么寬,這么長。

  這……確定是每個人都能做得完的?

  張仲心中吐了個槽,但還是沒有把這疑問說出來,畢竟他也沒有夯過土,說不定有什么技巧呢?

  “你以后要是在外面監工,工期和勞作就可以按照這樣來定。”

  “唯。”

  老人講的這些話,都是之前滴水亭亭長未曾講到的,他當時只是告知了張仲怎么去管理,每人需要做多少活,發多少糧食。

  石板要打造成什么形狀,要鋪成什么樣子。

  至于為什么要這么做,完全沒有說。

  所以,老人給他講的這些,完全彌補了張仲目前知識的盲區。

  不過,老人說到這里,張仲就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古時候的更,多數時候,應該都是用來修城墻和宮殿吧!

  除了秦國,后世好像也沒有哪個朝代像這樣大規模修路。

  只有秦國,這個可以稱得上是基建狂魔的國家,才會在人口密集度這么低的情況下,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用心用力的去修這些東西。

  “那城墻呢?”

  老人接過張仲表哥遞過來的水,牛飲了一口之后,方才說道。

  “至于城墻,活卻要更重一些,須得將土一點一點往上壘,一點一點砸得緊密。”

  “成后,上下左右,以劍刺之,深不盈寸,方才可以。”

  以劍刺之,深不盈寸,張仲側頭看了看自己的青銅劍。

  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青銅劍,張仲幾乎每天都隨身攜帶,自然不是沒試過。

  事實上,半個多月以前,早在他剛來到這邊的時候,他就已經試過這把青銅劍了。

  這東西確實是青銅所鑄,但問題在于,這東西的堅硬程度,遠遠超過了后世的青銅,以當時張仲的力氣,卻也覺得很是結實。

  難以掰斷。

  要知道,張仲可是天生神力,力氣之大遠遠超出了里中任何一個壯漢!

  所以說,這么堅硬的劍,刺土,真的能被土擋住,且刺不進一寸嗎?

  老人見到張仲臉上的疑惑,便笑著指了指腳下。“你且試試腳下的夯土。”

  錚的一聲脆響中,青銅劍被張仲拔了出來,他看了看地面,再看了看老人,眼中全是躍躍欲試。

  老人的眼中,也全是,你盡管大膽的試。

  “路段之緊,以劍刺之,深不可以......”

  老人話還沒說完,張仲的短劍就已經刺入了土中,深度足足沒過了青銅劍一半。

  老人:????

  張仲也跟著愣了愣,隨后,他將目光投向老人,問道。“深不可以多少?”

  “個狗嗶的。”老人罵了一聲,隨即轉過身,向著前面一抓,扣住一個婦人并將她拉得轉了個圈。“你怎么做的活?”

  婦人一驚,整個人都慌了,她急急忙忙低下頭去。

  隨后,就看見了張仲刺入了一半的青銅劍。

  看著那把劍,她整個人先是一愣,隨后更慌了,連滾帶爬的跑去拖了個夯錘過來。

  “妾身立刻重做。”

  老人板著臉,嚴肅的說道。“若是再有下次,汝家做更的糧食便沒有了。”

  婦人急得冷汗都出來了,連聲應是。

  張仲將青銅劍從泥土中拔出,站在老人的身邊,看著婦人三兩步就走到他剛剛站立的地方。

  明明是寒冷的冬天,汗水卻不斷順著婦人的臉向下流淌,可見她此時的緊張。

  但張仲卻也不好說什么,只能靜靜地看著她受罰。

  畢竟,這個時代偷懶,是連坐的,損傷集體利益,讓自己輕松,不能不罰。

  婦人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隨即在手中吐了兩口吐沫,再將夯錘抓在手中,用力提至膝蓋。

  再之后,她口中發出一聲大喝,將手中的夯錘大力砸下。

  只聽得咚的一聲悶響,婦人就被震得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一旁。

  張仲和老人探頭看去。

  那夯土,竟然紋絲未動,連個小坑都欠奉。

  ps:最近總加班,熬夜到現在才碼完。

對不起各位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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