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影設計機甲的時候,都是給弟子們量身定做的,自然而然,機甲也會符合各自的能力,比如唐晨的機甲就可以提著昊天錘亂砸。
獨孤博的就儲備著釋放生化藥物的特殊導彈,鑒紅塵的則內置了大量設計圖,可以邊打邊改變機甲形態,玉夕空的機甲配了一根變長的電磁步槍,可以狙擊任何地平線以內的敵人,波塞西的機甲里則裝滿了五千立方的液態水,隨時可以施展水遁大瀑布之術。
至于孟蜀和朝天香,他們倆的機甲最費事,當初承影設計這一對機甲,不知道死了多少腦細胞,才讓他們可以配合武魂融合技,融合變形。
此時的威爾遜,還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什么就看到兩臺機甲就像是變形金剛一般,改變起形狀,不多時,竟然從兩個人形,化為了一頭龐大了數被的蛟龍,也不知道多出來的體積是哪兒來的。
實際上,多出來的體積自然是兩人武魂融合技召喚的血海魔蛟,機甲其實就相當于在血海魔蛟外面套了一層外骨骼。
金屬蛟龍在空中一陣盤旋,那從天而降的冰流星就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凌空爆炸,化為漫天冰粉,控水同樣是蛟龍的本能,有機甲放大武魂融合技的威力,在控水方面,血海魔蛟絕不比眼前的封號斗羅弱。
“這是什么鬼東西!”威爾遜表情難看,剛剛那可是她的第八魂技,竟然如此輕易就被破解了,他這個封號斗羅當真是沒有排面。
高亢的龍吼聲響起,血色的霧氣化為海洋,將方圓百米的區域都籠罩進去,血海只能,一切感知都幾乎被壓縮到了體表。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領域!”領域即便在封號斗羅的第九魂技里,也是最頂級的存在,兩臺鐵疙瘩,竟然就能釋放出領域,這讓威爾遜無法接受。
但無法接受也必須要面對了,他封號斗羅的精神力,在這血海之中,也只能探查出幾米的距離,別看血海的半徑只有一百多米,其自帶的感官欺騙效果,讓人根本走不出直線,只能在領域的范圍內打轉。
威爾遜多次嘗試,都無法從血海中脫離,無奈之下,只能用最笨的辦法,召喚出大量堅冰,將領域生生撐爆。
他的時間不多,金屬蛟龍在領域中不斷用重武器偷襲他,已經讓他狼狽不堪,加上血海對自身魂力的侵蝕,不快點破除領域,他怕是要栽,直到此刻,他都還沒把金屬蛟龍當做同等的對手。
而他也終將為他的傲慢付出代價,冰塊在他的身邊凝聚,化為一面半球形的冰墻將他籠罩,一點點將血色領域擠壓排除。
血海的確無法將厚重的冰層全部侵蝕,如果對手只是單純的武魂融合技,威爾遜的應對無疑是完美的。
可惜他的對手是兩個被承影熏陶得陰損無比的家伙。
威爾遜萬萬想不到,血海魔蛟之前的攻擊不過是佯攻,真正的目的是在他腳下的大地里埋下大量烈性炸藥。
此時他被扣在一個幾十米厚的冰碗里,腳下是堅實的大地,完全被困在了一個密閉的空間內,爆炸的傷害一丁點都沒浪費,全被他吃下了。
冰碗裂開,硝煙從縫隙中冒出,威爾遜魂力劇烈,魂環都熄滅了,渾身焦黑的爬出來,就看到兩臺機甲完好無損的站在他面前。
“實力不行還可以修煉,蠢就真的沒救了。”孟蜀的聲音異常嘲諷,但威爾遜卻無法反駁,他要是沒自己制造一個冰殼把自己困住,那點炸藥最多讓他有些狼狽而已,哪會像現在這樣,炸的半條命都沒了。
“我說,你們倆才解決啊!”波塞西和玉夕空駕駛著機甲飛來,各自手中提著一只狼狽的封號斗羅,啪嗒一聲摔在威爾遜身邊。
“南兮!盧修斯!”威爾遜看著倒在自己身旁的一男一女,臉都綠了,這正是他們另外兩個封號斗羅。
本來以為是教會的最強底蘊,結果還沒過十分鐘,就被打成死狗了。
這也只能怪他們倒霉,一頭撞唐晨身上了,現在的唐晨,不說一只手和極限斗羅打平,那也差不多了,信仰多就是可以為所欲為,他現在就是蒸汽與機械之神本尊。
某種意義上屬于以神的身份來欺負人,兩只倒霉的封號斗羅一個照面,就被無情的蒸汽巨人給拍地上了,普通的金屬他們自然能打碎,但砸中他們的是昊天錘,那就太絕望了。
“這場戰役也該結束了。”戰場的另一邊,唐晨嘀咕了一句,消耗部分信仰之力,召喚出了眾人一同設計的最終兵器。
身高接近五百米的金屬巨人,巨人渾身都噴發著炙熱的蒸汽,只是邁動腳步,就引得大地一陣顫抖。
理論上,這么大的體積,底部的金屬早就承受不住壓力,像豆腐一樣碎掉了,但信仰具現的幻想產物,是可以超脫現實的,這讓這臺金屬巨人有了存在的可能。
看到這東西,光明神教的大軍徹底傻眼了,沒辦法,眼前那根本就是一座行走的山峰,就算再次召喚出金甲巨人,也絕不是這家伙的對手。
這還是不計算對方也有超凡之力的情況下,如果這家伙也能像普通機甲一樣使用熔切劍,導彈,魂導射線,乃至是激光武器,那就根本沒有打的意義了,直接投了吧!
侯賽因看著緩步走來的山峰,目眥欲裂,他能調動的信仰之力已經所剩無幾,但他還有自身的修為,他本人也是一位八十九級的強大魂師,此時提著大劍,瘋狂的朝著唐晨沖去。
居高臨下的唐晨仿佛看到了一直朝著自己沖來的螞蟻,隨便抬起腳,落下。
煙塵彌漫,等他再抬起腳,地上已經只剩一攤看不清形狀的血跡,也好在唐晨沒有恐高癥,不然操控這么大的機甲,隨便往地上一看那都是從四百多米的高空俯瞰,真要是恐高,怕不是走路都不敢了。
蒸汽巨人再往前走一步,光明神教的大軍就要被他一腳踩中,死到臨頭,終于有人忍不住恐懼,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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