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吳沖不愧是領到了整個反抗軍的首領,在短暫得慌亂后,很快就鎮定下來,露出一個苦澀的微笑。
“你現在殺了他也沒用,雪文不過是個永遠不可能上位的傀儡,誰都知道,我們是打不贏鋼鐵洪流的,討伐如今的皇帝不過是個笑話。”
“哦?既然你那么不在乎,殺了就是了!畢竟你們不論是否有這個傀儡,都已經走投無路了!”說著刀尖落下。
僅有五歲的雪文發出一聲驚恐的慘叫,自從被在皇宮中劫持出來,他每日便都過著惶惶不可終日的日子,今日面對死亡,卻依然恐懼無比。
“等等!”吳沖咬牙:“這孩子是無辜的!”
刀鋒停在雪文脖頸前不到一寸的位置:“別告訴我你突然良心發現?你覺得有人會相信,你在意這么一個小男孩的死活嗎?”
“好吧!我們談談,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魂師至上。”
簡明扼要的四個字,讓吳沖精神一振,對于神秘組織,他也是有所耳聞的,雖然是最近崛起后才聽說的,但也能大概猜到他的能量。
不過他卻搖頭譏諷道:“魂師至上?別逗我笑了,魂師都快要亡了,你還說什么魂師至上。”
“你難道真的以為,凡人從未想過取締魂師嗎?上萬年的歷史里,你當真以為魂師就是靠著個人武力,掌握著人類的命脈嗎?”拿刀之人扯下面紗,露出一張被腐蝕得面目全非的臉。
“正式認識一下,魂師至上主義者,克萊恩行省執行官,威爾。”在兩大帝國先后改革后,神秘組織內部也進行了改組,將原本較為松散的組織結構改成了更高效的直屬化權利體系。
“萬年來,魂師的崇高地位,都是組織維持著的!”威爾語氣中帶著一絲矜持。
“什么組織?”吳沖驚愕。
“神秘組織。”不知為何,威爾說這話的時候,氣勢明顯弱了不少。
“我的意思是,貴組織的名字。”
“就叫神秘組織……”
吳沖:“???”
這是誰家的取名鬼才,承影在場的話,肯定會讓他跟水門比拼一下取名能力。
“不要在意那些細節,你沒有選擇,加入我們,你沒有其他選擇了!”
“笑話!我麾下有一萬五千的魂師大軍,我怎可能會走投無路!”吳沖冷笑。
“還在裝腔作勢嗎?真以為沒人看得出,你已經是強弩之末,再沒有補給發放,你的魂師大軍,恐怕就要分崩離析了吧!”
“哼!你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組織的處境也不會有多好,魂師都快退出歷史舞臺了,所謂的魂師至上主義,難道不可笑嗎?”
“的確,郁金香公爵的確帶給了我們很大的麻煩,但歷史上并不是沒出現過此等驚才絕艷之人。
可他們現在卻全都煙消云散了,知道為什么嗎?就是因為他們觸犯了禁忌,觸犯了魂師至高無上的地位。
光是說可能沒法說服你,那就讓你看看我們真正的底蘊吧!”說話間,威爾空著的了個響指。
虛空之中突然閃現出幾團光芒,下一刻,便有幾人憑空出現在軍營大仗中,這也讓吳沖明白了,自己的軍營是怎么被悄無聲息入侵的。
“空間之力!你們有極限斗羅!”吳沖眼睛一亮,極限斗羅是現在魂師唯一有可能翻盤的依仗了,即便是裝甲師團,也很難威脅到極限斗羅,甚至極端點說,只有極限斗羅才能殺死極限斗羅。
“不,我們并沒有,現存的,最可能成為極限斗羅的人在七寶琉璃宗,只有劍斗羅塵秦才有這個資質。
我們使用的,不是空間之力,而是空間技術,是遠古遺留下的技術。”威爾淡淡的道。
“什么意思?郁金香公爵不是說,科技是進步的,古代的科技理應不如現代才對啊!”吳沖下意識就帶入了承影的理論。
“虧得你還作為反抗資本改革的先鋒,竟然對敵人頭目的觀點深信不疑。
誠然,如果沒有外來干擾,技術應當是逐漸進步的,可前提是沒有外來干擾,組織在歷史上,終結了無數驚才絕艷之輩,他們那些可以改變時代的發明都被銷毀了,但技術的原本卻被組織秘密記錄了下來。
郁金香公爵才是最大的敵人,而他最大的依仗,便是他所謂的科技,要用科技打敗科技,而大陸上,也只有我們才可能做到這一點!”
“失落的技術嗎?比郁金香公爵的更強?”吳沖冷笑,如果比郁金香公爵更強,還用來找他。
“在基礎科技方面,肯定是郁金香公爵更強,但戰勝他未必就需要成體系的科技,就像我剛剛展示的空間傳送技術。
技術的原理我們并不清楚,但只要能夠使用就足夠了。不要小看組織萬年以來的積累,神秘的技術遠比你想象中更多。
我需要的,只是魂師,用來實現魂師至上主義的魂師。”
其實神秘組織也很無奈,他們手頭的技術很多,但并不是都可以拿出來用的,就比如那種普通人也可以操控的木牛流馬類的機械傀儡,拿出來只會助長普通人得實力,完全就是違背這個組織的綱領的。
而想要對魂師至上有利,那就必須是只有魂師才能掌控的技術,就像是后世的魂導器或者斗鎧之類的。
而想要讓這些技術的優勢體現出來,大量的魂師就是必不可少的了……
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特色,相比于天斗帝國這邊,組織起來反抗的起義軍,星君帝國那邊的魂師,日子過得也不是很好。
自發的資產階級革命,推翻封建統治,建立議會,聽起來似乎比緋紅之夜要溫和不少,可同樣也遺留下了大量社會問題。
由于領到革命的并不是作為生產者的大眾,導致了大量封建殘余保留在了統治階級之中,并且開始了迅速的土地兼并,在短時間內便成為了大托拉斯一般的存在,以一個快的不可思議的速度,達到了資本社會的瓶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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