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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你敢不敢一戰?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穿越大秦當暴君

  兩雄對決。

  轉瞬陷入寧寂的晉園,仿佛被一股難以形容的壓迫力,集體籠罩。

  疑似虛空都在緊皺壓抑。

  羅無敵、慕容華、重魔關那幾位,以及厲云霄,雖靜默不語,但格外關注,很是謹慎,畢竟白起乃是一尊強將,兇將,影響極大。

  海山廣袤,想尋一尊強者不難。

  但要得一尊實力強、威懾人心、蓋壓群強的將,卻千難萬難,誰也不知道,這尊殺將若歸順于神晉,將引來多少風云。

  皇宴有何目的,大家都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嘴上不說,心如明鏡。

  皇宴后。

  神晉必變。

  紛爭將起。

  這是大勢所趨。

  于他們盤算有所偏離的人、物,都必須加以重視,才能決勝以后。

  而此刻。

  博弈正式開始。

  故而,與其說,皇宴表面慶賀歡快,不如說暗地里眾人的內心,早已壓上大山,沉重萬分,笑看風云,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

  段人雄沉得住氣,皇眸深邃,看不出想什么?!

  劉公公是知心人,會幫他看群強的神色變化,加以分析接下來的局勢可控范圍。

  不覺間,又瞥陳初見一眼。

  心中一嘆。

  即便多次請旨殺陳初見未成,但他此刻,仍舊殺心強烈至極,但表面上也不得不給一個贊揚的目光,以穩陳初見。

  這位年輕的秦王,比昔日的皇主都強,強得不只一星半點,妖孽的可怕。

  即便不愿承認。

  但事實如此。

  此刻,他真后悔了。

  昔日秦都岳陽亭中,他真該直接動手,不管其他,殺了再說。

  可惜當時顧慮太多。

  錯失良機,以致后面請旨殺之而未果。

  當然。

  最令他心痛,與著急的是,面對這頭隨時可能掠奪神晉江山的餓虎,皇世子們竟然沒多加上心,留有輕視,將重心放于了落星海與皇位上。

  到此刻,仍舊未意識,那氣定神閑,悠哉飲酒的秦王,是不小的禍根。

  劉公公心急如焚。

  想沖出去,先殺掉這個妖孽。

  察覺劉公公的氣息變化,段人雄微瞥一眼,令劉公公氣勢收斂,段素素也察覺一些,沉眉轉眸看劉公公一眼。

  而后,又轉向戰臺。

  許于教落于戰臺,肅然屹立,袖間鉆槍,宛若蛟龍沖出,威勢殺氣具有,他沒一點輕視,反而因察覺白起身上的一絲威脅而凝重、認真。

  “許家許于教,請賜教。”

  許于教眼閃靈芒,元神九重巔峰的氣勢釋放,整個戰臺都動蕩,颶風肆虐,將白起狂發撩飛。

  場下。

  沒誰輕視。

  由于護罩阻隔,那氣勢釋放不出,但都清楚,若沒護罩,單單這股氣勢,足夠鎮壓他們在場九成以上的人。

  封王榜強者,不弱。

  風嘯云敗,不是他弱,而是白起太強。

  同樣,許于教超越風嘯云十幾名,更強,強得不是一星半點。

  “白起劍下,唯敗將!”

  白起橫抬劍胎,受他殺神氣侵染滋養,天生劍胎已逐漸蛻變成殺兵,吞吐一道劍道殺芒,直殺許于教。

  “戰龍八殺!”

  許于教祭出絕品法術,手中戰槍,如龍沖出,八頭蛟龍巨影從長槍中沖出,隨著他一殺,威勢恐怖的蛟龍從八方沖向白起。

  “人屠殺戮術!”

  白起一劍即全力,修為陡然釋放,頓時,所有人捕捉到了。

  是通天一重。

  這尊兇將,是通天境。

  小小王朝之中,竟然蟄伏此境強者,真可怕。

  王朝之王座席中,楚霸王、漢武帝等,豁然瞪眸,陷入深深的忌憚凝重中,遙想來時,他們所見的大秦,可謂是風雨飄搖。

  已步入滅國的夕陽黃昏時。

  興兵可滅。

  可轉眼,展露一角,竟然是一頭俯臥偽裝的餓虎,驚的他們一身冷汗。

  “敗!”

  白起兇喝,宛若戰場殺敵,聲奪于人,勢壓千軍,強大神通施展,只見他渾身滾動殺氣,凌厲殺伐。

  一尊模糊的殺神影,從他背后而起,搗碎亂舞的群龍,擎天撐起,誓要撐破護罩,伴隨劍胎一掃,那尊殺神影化光鉆入劍胎。

  劍胎殺威陡然暴增幾十倍。

  劍胎撞擊戰槍上,戰槍雖屬于半步靈器,仍舊被砍得爭鳴,巨力沖擊,將許于教手掌的血肉攪碎綻飛。

  戰槍脫離手掌而出。

  釘在戰臺一側。

  許于教連續跌退幾十步,才定住身體,一股殺風緊隨呼嘯而至,將他一頭發狂拂,連頭皮都扯起。

  “我認輸!”

  許于教駭然喊道。

  劍胎鋒芒,瞬息抵達他眉心,將眉心擊出一個血點。

  許于教盯著劍尖,而后抬望面前冷酷的黑甲魁梧漢子,內心傾頹至極。

  想他許于教。

  門閥之主。

  封王榜強者。

  逆戰通天一二重,尚且有力。

  而今,卻被敗于白起一劍下,親口喊出認輸,何其諷刺!

  眾目睽睽,當真恥辱。

  別說他,連帶許家人,也是被壓得沉寂無語。

  而其他數十萬雙目光更是為之一滯,難言心中震撼,又是一劍,真是兇將。

  陳初見,到底從哪得的能人?!

  戰臺風波漸停。

  陡然才發現。

  黎明破曉。

  天光驟現,刺破黑暗,從云層灑下,垂落于龍首,將那猙獰面龐照耀的栩栩如生。

  戰,結束!

  那一輪火球,被一股偉力挪移走,天光逐漸傾灑,普照整個浮雕,不斷蔓延向許于教、白起的面龐,而后將晉園籠罩。

  沉寂許久。

  段人雄等人都不作聲,只是望著。

  劉公公宣告結束,呈上蛟龍血。

  白起漠然不語。

  收劍。

  不看許于教一眼,跨下戰臺,步步行,戰甲鏗鏘交鳴,行至陳初見面前,劍胎插在地上,單膝跪下,拱手遞上蛟龍血道:“末將幸不辱使命,戰至天明,無人能敵末將一劍。”

  鶴族老輩:“……”

  風嘯云:“……”

  許于教:“……”

  此話,何其霸氣!

  諸多強者苦笑,因為,白起說的不假。

  他們都凝視著白起,及那位翹著二郎腿坐著的少年人,恍然覺得很神秘。

  “起來吧。”

  陳初見淡淡道,手下蛟龍血。

  白起起身,抓起劍胎,坐回原位子。

  毫無波瀾。

  仿佛做一件小事。

  于他而言,沖鋒陷陣的沙場,才是他的戰場。

  陳初見看向段人雄。

  段人雄也看過來,目光在半空交碰,但陳初見眼皮未撩分毫。

  “精彩,很精彩!”

  段人雄深邃皇眸一凝,笑而開口道:“沒想到神晉中竟藏著如此強將,乃神晉之幸。”

  “是呀!神晉之福!”劉公公跟著笑道:“白起將軍,可愿入朝堂,以將軍之威,大將軍之首席位,非將軍莫屬。”

  一問,厲云霄等人可謂心沉至極,這位要是入了神晉,還得了。

  白起轉眸,應一句:“白起乃秦將,命以許秦!”

  僅吐一言。

  便不再發話。

  厲云霄等松一口氣。

  劉公公瞇眼,看向陳初見,笑道:“秦王好福氣,得此將,未來大秦必然是蒸蒸日上,宏圖大業可成。”

  這是帶高帽,言語試探嗎。

  陳初見轉向劉公公,內心殺機一生,這位公公對他的殺意,他怎感受不到,而且不僅當著面挖人,還想叩帽子,殺他之心很濃烈呀。

  這老東西,以后得收拾了。

  陳初見淡淡道:“大秦勢威人弱,能否蒸蒸日上,還得請朝堂拂照一二。”

  聽此,不少人面色怪異。

  從江陵殺到晉河,兇得令人發指。

  而今,點將一人,敗盡高手,皇宴風光盡被你一人奪去,現在跟我們說,大秦勢威人弱,這特么……!

  “大秦偏居一隅,本深陷泥潭,日落西山,但秦王力挽狂瀾,如新星崛起,一手滅盡王朝中宗門,蕩除朝堂,平定四野,出國門,滅一國,入江陵,殺三世家,劍斷晉河,皇城威風人人皆知。”

  鶴族一位青年起身,字字句句吐出,語氣帶其他味道。

  仿佛,要道出陳初見的底細,讓群強警惕陳初見。

  提醒段皇室要小心,該斬草除根,就趁早了呀。

  可他這一說。

  幾十萬人卻驚愕,不可思議,寥寥數語,可謂是將這位兇人描述的形象了。

  那些個皇世子、王世子們,突然目閃銳光,也是重視幾分,連大人物們也是驚眸,若如所說,那這少年人可真了不得。

  江山代有才人出。

  時有新人換舊人。

  他們也得注意了。

  而陳初見沒理會,倒是意外的發現崇拜點一欄,崇拜點爆增300萬。

  “鶴族鶴鱗,對秦王之風采仰望已久,今日想借此戰臺,向秦王討教幾招。”

  鶴鱗隨后道出另一個目的。

  陳初見拿起空酒杯,搖著,凝視著鶴鱗。

  清楚鶴鱗是為報鶴毅之仇而來。

  一邊,安以荷無視萬眾矚目起身,拿起酒壺,替陳初見斟滿酒后,安靜退到一邊,整個過程中,無一點緊張,倒是很坦然從容。

  跟在這個耀眼男人身邊,這種萬眾矚目的場面,她已面對多次,差不多適應。

  陳初見任由為之,須臾,才道:“既然你知曉本王的風采,就該知道,不是隨意一個阿貓阿狗都能挑戰本王的?!”

  鶴鱗:“……”

  阿貓阿狗?!

  好一個陳初見。

  “鶴鱗就問秦王一句,敢不敢接受挑戰?!”

  鶴鱗眼神陡冷,語吐鋒芒。

  引得幾十萬人的注意,貌似剛才,也是鶴族的人提頭挑釁陳初見吧。

  難道雙方有什么恩怨?

  各勢力、王族、豪門都隱約猜測一些,卻默不作聲,靜看著,畢竟,正事未到,看點熱鬧,也不錯。

  “秦王威風,素有兇人之稱,讓人敬佩,今日皇宴,有人想討教,何不賜教幾招,還是說,秦王怕了,不敢應戰?”

  “可別讓人誤會,秦王能威風,只是仰仗了白起將軍,實際不值一提。”

  蛟龍山一方,抱劍的朝云開口,諷刺挑唆。

  那刺耳的話,無不是想說,你陳初見是怕了,什么兇人之稱,純粹是依仗白起,你本身沒什么了不起,算什么東西。

  老輩們聽了,沉默不語。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人風頭盛,自然遭人嫉。

  天驕們本就驕傲,今日皇宴,群雄匯聚,他們暗淡無光,而陳初見卻如一顆太陽,光芒熾盛,心里又怎會舒服。

  這不。

  豪門、門閥、王族、各勢力等某些天驕才俊們,都嘲諷起來,拐彎抹角的說,你陳初見就是仗勢欺人,不過是有一個白起撐腰,你有什么威風的?

  你一言我一語,含蓄話中,一起圍攻陳初見。

  陳初見無動于衷,端起酒杯,淡淡道:“你挑戰,本王敢接受,但若你鶴鱗敗了,你,及你全族老小婦孺,皆跪于本王腳下,為本王腳下走狗,以你道心,及讓你身后老輩們的道心發誓,并請段皇主作證,你敢不敢?!”

  一語落下。

  陳初見將酒一飲而盡。

  那幾十萬雙目光錯愕,轉向鶴鱗,卻見他面色遽變,極其難看。

  賠上一族,以道心,讓段皇主作證,他敢不敢?

  半響。

  他才支支吾吾吐出一句:“討教乃切磋,若論勝負,那……”

  “不敢,就閉上嘴。”

  陳初見酒杯離唇,輕飄飄一句,將鶴鱗阻隔回去,鶴鱗更是尷尬難看,落了威風,心頭更恨陳初見。

  倒是許家的那位潛龍替他解圍了,只見許君生上前道:“陳初見,你何必以族相脅,若夠膽,戰一戰又何妨?!”

  陳初見放下酒杯,瞥向許君生道:“你也想挑戰本王?”

  “就看秦王接不接受!”

  許君生眼神灼灼。

  此前之辱,猶記于心,他可等著再戰,一雪前恥。

  就等陳初見一句,好!

  但換來的是陳初見一句輕嗤:“請問你夠格嗎,潛龍廢物,本王的手下敗將,你不配再挑戰本王,滾遠點。”

  “陳初見!”

  許夫人怨毒一喝。

  許君生身體猛顫,特別是伴隨著潛龍廢物四個字響起,諸多目光注視而來,讓他難堪到了極點,內心升起一股恨意、恥辱!

  在陳初見眼中,他許君生,廢物的不配再挑戰,這得多狂。

  別說他。

  某些個之前拐彎抹角嘲諷的天驕,臉色也不大好看。

  潛龍廢物?

  這特么得多狂才能說出?

  潛龍榜,乃是天賦、戰力等都出類拔萃,鶴立雞群的天驕榜,二十二名的許君生都是廢物,你讓以下的境界多難堪。

  那他們豈不是廢物都不如。

  可……

  話說回來。

  許君生,被人家摁在地上摩擦。

  這也是事實。

  想到此,不少人那想爭幾句,也閉嘴。

  許君生捋了捋心氣,才道:“陳初見,當日我救人,無暇顧及,你勝了,不過也是占了觸不及防的優勢,再戰,我必讓你俯首于我身下。”

  這些話,多少挽回不少天驕的面子。

  一個個都等著給陳初見教訓,讓他見識一下,天驕的風采。

  “不錯!”

  見大致已差不多,段人雄才出聲笑道:“看到你們如此朝氣鋒芒,神晉之福,朕看了很欣慰,你們這一代,便是神晉的未來。”

  得皇主一句贊,那些天驕們也仿佛找到了存在感。

  齊齊轉眸而去。

  “朕現在宣布第二件事,今日借皇宴之機,朕設擂招親,為朕的女兒素素選一位優秀的才俊,諸位才俊們也盡展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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