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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這個男人不解釋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瘋狂心理師

  “哦,有市民報警說是發現了一些可疑現象,我的同事就是去調查一下,畢竟市民報警嘛!”

  “什么可疑現象?”

  黃可心里擔心的是劉小聚會不會在一些不良場合做了什么違法之事才會被抓到警察局,而他現在的狀況可能和前幾天在花園橋醫院發生的事情一樣,換氣過度綜合癥,真有意思,一個七尺男兒竟然動不動就暈倒,說了出去還真是可笑。

  “是關于......啊,是關于騷擾者的事,新聞里一直在播放這件事,你應該有所耳聞吧。”

  “當然,我知道,這件事情鬧得人心惶惶的,晚上我們都不敢離開小區到外面去散步,就連小區圍墻那邊也不敢靠近,就怕什么古怪的東西出現在花叢后面。”

  “啊,是的啊,之前有一位老人就說在圍墻外面.....經過市民同意的一些內容我們都放到了市民網站上,所以關注這件事的人應該知道的和我們警察也差不多吧。”

  黃可點點頭,因為有孩子要照顧,又有一個女兒,所以黃可特別關心這樣的事情,要是女孩子家碰到這種事情,不要嚇死的嘛!

  這段時間除了盡量不在晚上外出之外,黃可也是關注著整件事情的動向。

  “最近事情的確不少,又是什么學校學生中毒又是霧霾不散,醫院里都是輸液的病人,又有一直抓不到的騷擾怪。”

  “騷擾怪?這詞什么地方來的?”

  劉一明覺得這個名詞想得真不錯,可惜這個人還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很可能就是騷擾怪。

  “嗯,是網上很多網友想出來的,真是智慧和才華并存的網友們。”

  黃可抓著劉小聚的手,覺得現在的劉小聚沒有了往日的強壯,從相識到戀愛再到結婚,這么多年來,黃可還從來沒有感覺到劉小聚的脆弱,此刻,抓著劉小聚的手,黃可突然想到要和這樣一個男人談論離婚這樣的事,自己真的開得了口嗎?

  也許真的和那個醫生說的一樣,還會有別的什么用途嗎?

  黃可看著身旁的警察,再看看現在居然躺在救護車里的丈夫,右側嘴角微微上揚......

  怎么可能呢,一定是犯了什么事吧。

  救護車到了知南醫院,急診室值班醫生很快進行了應急處理,半小時后,劉小聚醒了過來。

  醒來的劉小聚第一時間摸了摸自己的腿部,啊,小一點了。

  隨后,意識尚未完全清醒的那幾秒中,他看見了黃可,還以為自己正在家中。

  “老婆,你怎么了,不開心嗎,耳環不好看嗎?”

  黃可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拉住劉小聚伸向她的手。

  也許是黃可的手指過于冰涼,劉小聚突然把手收了回去,黃可心中一陣怨氣。

  都到這種時候了,我都不情愿拉你的手。

  怎么會變成這樣。

  她想問自己到底是有外遇好,還是一個變態好,黃可自己也不知道,她不想問,卻又不得不面對這種指控;她不想知道,但是卻已經清清楚楚知道了一切。

  在劉一明面前,黃可大吵大鬧,堅定不移地相信劉小聚絕對不可能是變態騷擾怪。

  她用驚人的語速告訴劉一明,劉小聚每天下班都回家,回家后幾乎不會出門,這一點兩個孩子還有家里的阿姨都可以保證。

  鄰居也知道,我丈夫是個很顧家的男人,晚上吃完飯就連散步也很少離開小區。

  “但是,劉小聚如果什么問題也沒有,為什么警察還沒有開口他就動手襲警呢,只要是清白的,總能解釋清楚啊,他二話不說就打人,而且據熱心市民所言,劉小聚的確在廁所里做著一些很古怪的事,那個男孩子當時嚇壞了,所以就報警了。”

  具體黃小豐那邊怎么說的,劉一明還不清楚,他是到第二天早上才知道黃小豐當時看到了什么。

  趁著警察還在外面,黃可想問問劉小聚是不是有什么難處,不能開口向警察說明,比如那個黃小豐的人是不是和他有仇,是不是平日里劉小聚對待下屬有些過于苛刻了些,導致別惹記恨在心,于是謊報了一些事實。

  劉小聚咬緊牙關就是什么也不說,黃可問及了就讓劉小聚想想家里的孩子,如果他真的遇上什么事情,家里兩個孩子將來還怎么抬頭做人?

  難道被人家在背后指指點點說,這個孩子的爸爸是個變態狂嗎?

  想到這里,黃可哭了起來,劉小聚才開口否認,“這什么破事,跟我一點關系也沒有。”

  醫生一早來查房的時候,劉小聚拒絕醫生檢查他的身體,查房的醫生也只能交代身旁的實習醫生,病歷就照著昨晚值班醫生寫的,一會就讓他回去吧。

  “回哪里?”

  劉小聚問道。

  醫生沒有回答,轉身就離開了。

  黃可從醫生冷漠的臉上看到了鄙夷和嫌棄,這個他信任和依靠了這么久的丈夫居然成了全城人都將鄙視的騷擾怪。

  “你哭什么,我又不是死了。”

  “你不想解釋什么嗎?任何事。”

  女人就是這樣,不管遇到天大的事,只要有一點點空隙,她們就想問自己心里那些兒女私情的問題,“你到底還愛不愛我?”

  黃可知道自己在這種時候還有很多問題需要問清楚,劉小聚也有責任和義務向她解釋清楚,可是她卻還是問了這么不爭氣的問題。

  病房里也就只有她和劉小聚兩人,可是劉小聚卻咬著嘴唇一句不答。

  “問這種傻問題做什么。”

  黃可的眼淚決堤了,簡直就像將被壓死的駱駝要奮力反擊那根逼它陷入絕境的稻草。

  哪怕是同歸于盡。

  “你倒是說話呀,什么都不回答算什么?昨晚警察為什么找你?你為什么打警察?為什么又暈倒?為什么你的下屬會打電話報警?他們說你是騷擾怪,是變態,你倒是解釋呀,難道你就不解釋,你是要承認嗎?”

  “有什么好解釋的?”

  劉小聚掀開毯子準備離開醫院,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并非穿著原先的褲子,不僅上身換上了病人服,褲子部分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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