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九靈門和御獸宗聯手殺了自己的弟子?
此時的巨劍門長老蕭劍有些瘋癲,他胡亂猜測著,實在不敢相信自己弟子已經身死的事情。
畢竟,那是門派花了巨大心血培養的,這樣死在里面,實在沒辦法和宗門交代。
除了蕭劍,無量宗長老慕容長青心里也在擔憂如何向宗門交代。
他們宗門已經有許多年沒有出現弟子被團滅的事情了。
如今自己帶隊,竟然出現了這種丟饒戰績,恐怕回到宗門,也沒有就好果子吃。
越是這般想,他們二人臉色越是難看,四周環顧了一下,頓時間周圍熱鬧一片。
每個宗門的長老都在和自己弟子交談,沒人理會慕容長青和蕭劍兩冉底在干什么。
看到別的宗門這么熱鬧,這兩人就更生氣了,可也沒話,反倒是陰著臉,那模樣就像是黑面神一般,讓人一看就知道正在暴怒鄭 “哈哈,哈哈!”
此時御獸宗長老蘇妙音傳來了笑聲,她看著楚晨他們,十分歡樂的道:“我剛剛響起來一件可樂的事情。”
“什么事情?”
唐紫幽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就連楚晨和龍三紅靈他們,也忍不住的看了過去。
“你難道忘了?”蘇妙音十分得意的了一句,然后道:“進入場地比賽之前,你可是和巨劍門、無量宗、藥王谷打了賭的,賭注就是十萬塊下品靈石,如今看他們三個門派的人員狀態,竟然只有一個人活著出來,那結果肯定是咱們贏了。”
“對!”
唐紫幽眼中猛然一亮,由于擔心楚晨和龍三的性命,幾乎都忘記賭約這件事情了。
現在,終于到自己要債的時候了。
她十分得意的往巨劍門和無量宗的方向走去,身條高挑的她,再加上迷饒笑容,走起路來,可以散發著無限的魅力。
為什么先到這兩個門派?
藥王谷至少還有一個劉妙手,身上或多或少會有些分數,和藥王谷要債,還要比對分數等等,太麻煩了。
無量宗和巨劍門這兩個門派,弟子全部隕落,一個沒活下來!
所以分數就是零!
根本就不用比,直接就是輸了。
唐紫幽就是這樣想的,捏柿子嘛,自然要撿軟的捏,這樣才對。
“蕭長老,你可還記得我們的賭約嗎?”她走過去,香氣迷人,話也是口若芬芳。
但此時的蕭劍可沒心思欣賞這些,他正煩著呢。
自己門派弟子全部隕落,這件事情太過離奇,根本就沒有一點邏輯,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到到底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況。
“賭約?”
蕭劍聽到后,不由一愣,立刻從弟子全部陣亡的事情中清醒了過來。
他可是清楚記得這件事情,畢竟是自己想要坑一把唐紫幽來著,怎么可能會忘記!
但如今看來,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沒有贏對方十萬塊下品靈石,反倒是自己的弟子全部隕落,輸掉了賭局,還要倒貼上十萬塊下品靈石給對方!
“對,我是輸了!”
他絲毫沒有賴賬,反倒是咬著牙,承認了。
蕭劍是想賴掉這場賭約,但他賴不掉。
這都是自己的主意!
生怕唐紫幽輸了比賽以后,不認賬,結果攛掇著所有參加賭局的人,都進行廖血起誓。
只要滴血起誓,就不能夠在更改了,否則自己的修為會受到道反噬,終身止步于此。
為了區區十萬塊下品靈石,而讓自己修為停滯不前,這種虧本買賣,蕭劍肯定不做。
“這是十萬塊下品靈石,你收好了!”蕭劍心頭滴著血,咬著牙,紅著眼睛,拿出一個儲物袋,里面剛好放了十萬塊下品靈石,然后顫抖著手,遞給了唐紫幽。
“那就謝了,蕭長老,你可真是一個言而有信之人,女子拜服。”
唐紫幽發出了銀鈴一般的笑聲,拿起儲物袋,就走了。
至于她剛剛的反話和諷刺之語,讓蕭劍聽到后一陣吐血,簡直郁悶到家了。
唐紫幽手里拿著蕭劍給她裝有十萬塊下品靈石的儲物袋,在手里不斷的搖晃著,似乎很有悠閑樣子,沒多久就走到了無量宗長老慕容長青的面前。
慕容長青一看到唐紫幽來了,就一陣頭疼,他自然知道對方來這里是為了什么。
可他現在心情極為煩悶,根本就不想搭理對方。
“拿來吧,十萬塊下品靈石!”
唐紫幽伸了伸手,對著慕容長青道。
正想著不知道如何想宗門交代的慕容長青一陣煩,隨后擺了擺手,道:“沒有!”
“嗯?”
看到對方如此,唐紫幽略微遲疑的冷哼一下,然后看著他道:“慕容長青,你可想好了,這十萬塊下品靈石,你到底是給,還是不給!”
這句話,猶如一棒敲醒了他,讓慕容長青咬著牙,面色極為猙獰的拿出了一個儲物袋,里面不多不少,剛好十萬塊下品靈石。
“給你,趕緊走!”
慕容長青自然是擔心自己會受到血誓的影響,從此修為不前,畢竟他才二十多歲,以后進階武皇境界,還是很有希望。
如果為了十萬塊下品靈石,從而斷送了自己的武道生涯,那就真是傻到家了。
拿著無量宗慕容長青給的儲物袋,唐紫幽走路更加悠閑了,她樂的眼睛都瞇了起來,臉上的酒窩浮現出來,顯得特別光彩照人。
沒走幾步,唐紫幽就來到了這次活動舉辦方,藥王谷長老呂神醫所在之處。
“呂神醫,咱們之間的賭約,該清算清算了。”
她看著黑著臉的呂神醫,不由笑著道:“怎么了,呂長老,你的宗門能夠活著回來一個人,已經很好了,別不知道知足,你看看別人既輸了靈石,弟子的命還全搭上了,你們門派已經比他們幸運多了!”
“給!”
呂神醫也知道這筆靈石賴不掉,血誓賭約在哪里擺著,他不敢做出違約之事。
可自己又不愿意聽到唐紫幽在身邊耀武揚威的話,于是趕緊掏出來靈石,把她打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