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早上醒來的時候，胳膊是被壓住的。
睜眼一看，是Jennie的小花臉。
為什么是小花臉，第一她哭花了，第二顏煌臉上的小丑妝也蹭到她臉上甚至身上。
Jennie熟睡的時候一點也不兇，就像小貓似的。
顏煌給她蓋好被子，畢竟一月份在哪幾乎都冷。雖然屋內有空調也不想她著涼。
然后就看到被單上的一抹血跡，顏煌咂咂嘴，很是無奈。
“你不喜歡？”
突然Jennie睜開眼，看著顏煌。
顏煌搖頭：“處女和我不配，我配射手。”
Jennie皺皺鼻子，哼了一聲。
顏煌失笑：“不是，昨晚你過分了。又哭又鬧非得要侮辱我，最終還是讓你得逞了。”
“mo呀？”
Jennie此刻似乎柔了很多：“是你先的。”
顏煌不解：“這種事誰先誰后有什么邏輯關系嗎？你意思大街上一個男人先對你怎么樣你就不抗拒了？”
Jennie開口：“趙陽不是找到女朋友了嗎？”
顏煌愣了一下：“所以呢？”
Jennie看著他：“你在顧忌什么？”
顏煌驚愕：“我有么？！”
“哼”
Jennie嘀咕什么，顏煌躺回去：“我說。現在這算什么？”
“你問我？”
Jennie開口：“你以為我不知道，她們三個招待你去旅游，不都和你發生了？”
顏煌點頭：“所以一個組合就要整整齊齊，你也不想落下。”
Jennie笑：“是啊。我要是不順從，你永遠讓她們孤立我。”
顏煌感概：“你不配你知道嗎？今時今日有誰配讓我孤立……”
“是是，你最厲害行了吧？”
Jennie湊過去，顏煌攬著她抱著，Jennie很順從。
“你什么心態？”
顏煌詢問：“早就暗戀我是吧？”
Jennie撇嘴：“自戀。”
顏煌開口：“早就對我有意思，就想辦法找機會就侮辱我？”
“你別說了”
Jennie捶他一下，顏煌開口：“現在你都知道我和她們三個這樣了，還和我發生關系何必呢？”
Jennie忍著笑：“反正你也不能生育。無所謂……”
“我特么”
顏煌抬手抽她一下，Jennie輕叫，看著顏煌：“疼”
顏煌嘆口氣：“去吧。回國后找她們三個補拍MV，還有合約簽回YY。之后重新錄制19年的新專新歌。”
Jennie看著顏煌：“不還是我陪你睡你就不讓我回來？”
顏煌皺眉：“你是我你怎么做？你母親不是一次兩次了，尤其我為了Lisa被韓國全網黑的時候你母親直接帶你走了，還solo？你告訴我你是我你怎么想？”
Jennie沉默，半響開口：“我知道，你已經很包容了。所以我也沒說什么？”
“你沒說什么？”
顏煌指著門外：“昨天坐地上哭，在那抱怨什么？一個勁的問我為什么不理你孤立你無視你這個那個的。”
Jennie臉紅埋進他肩膀：“我覺得我在你這是最特別的。比她們三個都特別。至少我最先把你當做平等對待的同齡人，而不是社長nim或者什么。可是最后我被孤立，我不甘心。”
顏煌詢問：“你母親被你放在哪？所以這些都是憑白無故發生的？”
看著Jennie：“我夠客氣的了。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母親我早就教訓了。你看看人家的父母，再看看你父母。”
Jennie辯解：“我父親沒什么吧？”
顏煌搖頭：“他管不了你母親就是有什么。”
不耐推著她：“起來回國。這邊也錄完了，除了和其他三個合體，然后你自己讓你父親搞定。”
指著Jennie：“我警告這次你如果再不能拿出點成年人的魄力還被你母親裹挾做亂七八糟的事，我就出手了。”
Jennie嘀咕：“知道了”
隨即笑著：“如果不是這樣，你打算多久原諒我？”
顏煌不解：“那你覺得我是在和你置氣嗎？”
Jennie輕嘆：“我知道，你根本沒把我和我母親的事放在眼里。”
顏煌恩了一聲：“不是打擊你。我就問你我現在的資源和你母親以及你的事對比，你覺得我應該重視哪個？”
Jennie失笑：“好好，知道了。”
翻身坐起要洗澡，卻還有點疼。回頭看著顏煌：“她們幾個也都是嗎？”
顏煌看著她：“是什么？”
見Jennie看著他，顏煌點頭：“都是。都被我拿下的。”
“下流”
Jennie罵了一句去了浴室，顏煌皺眉：“你自己問的，然后說我下流。”
浴室傳來笑聲，隨即Jennie裹著浴巾走回來：“你真的不育嗎？”
顏煌不耐：“你要問幾遍？說著過癮嗎？”
Jennie有些擔心：“怎么會這樣的？雪白歐尼知道嗎？”
顏煌搖頭：“沒幾個知道的。”
Jennie恍然：“所以你才和她分手，如果不是這次她被你們國內全網黑，你也不會回去？”
顏煌恩了一聲：“在積極治療，雖然希望不大，但是好在問題不是只需要在我身上解決就好。”
Jennie詢問：“怎么會這樣的？”
顏煌開口：“亂吃藥，總之一言難盡，你就別問了。”
Jennie想了想：“你說問題不是只需要在你身上解決？”
顏煌笑：“對。醫生說了，如果有體質特殊的女性和我發生什么，那么很有希望就還有后代。其實不影響功能的話，有孩子就好。”
Jennie用力咬牙捶他一拳：“你把女人當什么？！”
顏煌開口：“我可從來沒有威逼利誘。都是自愿的。”
看著Jennie：“尤其你，我都沒主動，是你突然就把我推倒。”
“你無恥！”
Jennie抬手，被顏煌攥住手腕：“別鬧啊。傷了你自己。”
顏煌笑：“注定我也不可能娶誰是吧？所以你們就當把我玩了之后，不耽誤你們找老實人嫁掉。”
看著Jennie表情嚴肅：“不過要一年以后。萬一誰有了，我也會把她當寶貝似的對待。”
“你想得美。”
Jennie掙脫去浴室，回頭看著顏煌：“渣男！”
顏煌無奈：“那你都不確定一下就非得推倒我，那么隨便呢？”
“哼”
Jennie的聲音傳來，隨后就是淋浴放水的聲音。顏煌也只是笑，不過現在倒是圓滿了？
可以這么說嗎？
有點不太好吧。
自己推出的組合，出道三四年，居然全被自己這樣了。
真的是……
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