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好漂亮啊”
金智秀走進來的時候，助理是提著行李箱來的。
顯然退房不說，應該是活動也結束了。
贊嘆看著周圍，感覺也是進了中世紀古堡一般。眼睛都不夠看。
顏煌看著金智秀：“你既然活動結束，就回去吧。不用在這里照顧我，你也不是小護士也不是小保姆。”
金智秀別過頭發，恍然點頭：“那好吧。我這就訂機票……”
轉身要走之際，顏煌聲音傳過來。
“你敢走一個試試！”
朱團笑，金智秀撇嘴回頭：“就知道假客氣！”
顏煌招手：“吃飯了嗎？”
金智秀點頭，顏煌對著朱團：“準備下午茶。這邊不是貴族流行這些嗎？我這種草根也學一學貴族生活。”
金智秀坐在一邊，朱團答應著過去。沒多久有傭人就上來茶點零食之類的。
金智秀好奇：“都是……東方面孔？”
顏煌恩了一聲：“都是華人，在這邊做事。自己人。”
金智秀恍然，拿著糕點吃著，馬卡龍五顏六色，看著就有食欲。
過去給顏煌遞過去一個，顏煌擺手：“你自己吃吧。”
金智秀失笑：“誰照顧誰啊？”
顏煌開口：“不是讓你照顧。就是讓你陪著。”
金智秀小口咬著馬卡龍，許久之后詢問：“朱團陪著不行？”
顏煌恩了一聲：“他沒你長得漂亮。”
“呵。”
金智秀看著他：“你這樣對得起lisa嗎？”
顏煌驚訝：“我為什么對不起她啊？”
金智秀沒說話，顏煌開口：“你以為我平時和lisa最好，我也應該對她下手。結果轉過來卻是先從老大姐開始？”
“老大姐？！”
金智秀看著顏煌，顏煌呵呵笑：“我生病了嘛。說話直接你別怪。”
金智秀撇嘴：“就好像你不生病說話會委婉似的。”
顏煌開口：“你有思想負擔？”
金智秀哭笑不得：“我可以坦然接受這些嗎？我和你都不熟，結果突然就是睡在一張床上，而且……”
顏煌詢問：“而且什么？而且馬上就要了？你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是嗎？”
金智秀看著顏煌：“你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
顏煌不解：“那以前什么樣？你了解嗎？”
不耐擺手：“就不要糾結了。你就當做既定事實去接受，現在你在我這人生地不熟的。你跑不了了。不要再去想為什么，怎么會？而是之后怎么相處是吧？”
攤手看著她：“我身體還沒養好，你還有緩沖的時間。慢慢來不及，心里一點點接受。”
金智秀沉默，半響突然詢問：“忠國娛樂市場，還有沒有機會對韓國打開。”
顏煌點頭：“這也是個辦法。有目標的獻身就沒那么彷徨了是吧。”
金智秀笑：“你要是那種渣男，喜歡玩女人，你早怎么不下手？現在不覺得很突然嗎？”
顏煌開口：“那是因為你不在忠國。所以你不了解，其實一點都不突然。17年開始我就這樣了。”
想了想，顏煌點頭：“我也的確還沒想過會和外國女藝人有什么。”
感慨看著金智秀：“可能從我著手制作推出blackpink那一刻，一切就已經注定了。”
金智秀詢問：“有沒有機會對韓國開放？”
顏煌笑：“如果有呢，你覺得你自己換市場等價嗎？”
金智秀臉色撂下，看著顏煌：“那你還想怎么樣？”
顏煌招手示意：“你來我告訴你。”
金智秀沒過去，顏煌招手：“不來就沒機會了。”
金智秀蹭過去，坐在他身邊，顏煌開口：“其實夠了。”
金智秀疑惑：“什么？”
顏煌湊到她耳邊：“在我眼里，韓國娛樂圈加起來都比不上你。”
“噗。”
金智秀笑噴，拍手看著顏煌：“哇你這渣男語錄該更新了，太老土了吧？”
顏煌點頭：“沒有實力叫語錄，有實力就叫真話。”
金智秀笑了笑沒說話，顏煌皺眉：“不過用你換市場獻身我不喜歡這種形勢。如果不是你換別人，我還不想換呢。”
金智秀低頭：“能重新開放嗎？”
顏煌開口：“智秀，我問你個問題。”
金智秀抬頭，顏煌詢問：“你以前是演藝部的練習生對吧？”
金智秀點頭：“是啊，怎么了？”
顏煌開口：“那你對演藝圈肯定比偶像圈了解。記不記得早期忠國也有影視劇到你們韓國，結果需要半夜播放，怕影響國內的電視劇收視率。而后期干脆是不引進忠國的任何文化產品。包括很多電影還要挑挑揀揀才能在韓國上映對嗎？”
金智秀猶豫：“恩……大概……”
顏煌詢問：“你們國家為了保護本土文化產業，干脆屏蔽和禁止其他國家的文化輸出。為什么輪到我們，你們卻希望我們開放市場讓你們進來？”
金智秀搖頭：“這個有點復雜……你們不是大國嗎？”
顏煌笑：“可是你們國民高高在上，明明需要從我們身上賺錢吃飯，卻好像在給我們飯吃一樣。”
指著金智秀：“你別否認。你要是不知道那就是騙人了，你爸可是sbs的高層。”
金智秀沉默，許久之后輕嘆：“我明白。不能雙標。”
顏煌開口：“所以啊。其實未必不能開放，但是我們自己國家的偶像產業被我搞起來了，以后即便開放，也是在保護我們本土文化產業的前提下。不可能回到過去了，你明白嗎？”
金智秀恩了一聲，顏煌示意：“回去我就說說，不過具體能做到什么程度，看你這幾天的表現了。”
“我呸！！”
金智秀抬手捶他一下：“說著說著本來面目就露出來了！！”
顏煌笑，拉著她的手拽下：“其實沒有什么直接關系，為了讓你心里好接受一點……”
金智秀掙脫一下沒掙脫開，許久之后抱怨笑著：“好詭異啊。明明之前連朋友都不算，現在就……”
“哪詭異啊？”
顏煌開口：“我不都直說了嗎？我早看上你了，但是那時候還有點底線，把你們當后輩。也就沒那么想過。現在不一樣了，出道兩年也當紅了，而且你還比我大。想要就要唄。”
金智秀驚愕：“不考慮我想不想給？！”
顏煌攬著她：“輪不到你考慮。”
金智秀指著自己：“我的犧牲，輪不到我自己考慮？”
顏煌點頭：“你是大寒民國的女英雄。”
“哎”
金智秀嘆息：“我自己哪怕退圈都無所謂，又不是沒飯吃。干嗎管那么多……”
顏煌不耐：“現在想這些也晚了。”
金智秀白他一眼，也懶得想那么多。
實際上她內心……此刻挑明了她也才敢于面對。
這個男人早在很久，其實就已經進駐她的心。是不是愛情不知道，可能不是。但是因為他的存在，好像很難有其他男人能進入她的心。
因為沒法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