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哪位？”
顏煌接電話，凌瓏在那邊好奇聽著。
對面開口，一個大概聲音三十出頭的男人，倒是挺禮貌：“您好，請問您是顏煌顏總嗎？”
顏煌開口：“我是。”
對面笑著：“顏總您好。我是上嗨巴斯傳媒的藝人運營部部長，林名。有件事想和您溝通一下。”
顏煌坐下，朱團也從酒店很快弄了一些吃的過來，用餐車推進。
凌瓏接下朱團也就走了。
放在一邊擺放，等待顏煌。顏煌揮揮手：“你先吃吧……”
對面疑惑：“什么？”
顏煌開口：“沒說你，你有什么事？”
也是圈內人，雖然不認識。巴斯，倒是耳熟。
果然，對面開口：“徐佳綺，您認識吧？您給過她兩首歌。”
顏煌恍然：“我知道了，你是她公司的……什么部長？”
“運營部部長。”
對方開口：“就是管理藝人的……”
“我知道。”
顏煌詢問：“什么事要溝通？”
對方笑著：“是這樣。就是兩首歌，顏總您寫的，質量肯定不用說的。只是有一點希望你理解就是。我們snh48人很多，而且是個團體。我們是希望用在集體演唱。”
“不行。”
顏煌平靜開口：“我給她的，你們什么團體集體我又不認識。”
對方沒想到顏煌這么直接，當然也知道他脾氣不好。
委婉開口：“我們運營一個人數一百人的團體，內部情況是很復雜的。規劃還有其他都要做很多參考和市場比較……”
“你跟我說不著這個。”
顏煌開口：“你們怎么運營規劃是你們的事，如果不是我認識徐佳綺，你們找我邀歌你看我給你嗎？”
這么聊天就不友好了。但是對方還是試圖解釋：“就算是，你不能授權給我們組合其他成員一起演唱，我們也未必會考慮一定給徐佳綺，所以希望……”
“這個是你們公司內部決定，我管不著。”
顏煌開口：“不過我能管得著以后你們snh48不要上末日舞臺了。苝京和上嗨的都不要上。”
“顏總！！”
對方趕忙開口：“您不能不講理啊。這怎么就說到……”
“你是不是臨時工？”
顏煌打斷：“還有你怎么弄到我私人手機號的？！如果你傳播出去你們公司開除你就算是交代我可不接受。我勸你讓你老總和我們公司金仲談。都不用跟我談了。如果讓我知道你把給她的歌讓別人唱了，或者壓著不讓她唱，那你們自己承擔后果吧。”
說完沒等對方說話，直接掛斷。然后把對方號碼列入黑名單。
隨手丟開一邊，顏煌過去坐下。
凌瓏好奇：“怎么了？”
顏煌輕嘆：“有時候我不信命，現在卻覺得不管自己多強，冥冥之中的事總是不可能按照你的意愿走。”
凌瓏皺眉：“誰啊？又讓你不高興了？”
顏煌笑：“我給了一個十八線小透明兩首歌，她是一個組合成員。她公司不知道怎么找到我私人號碼，說可能要分給別的成員唱。如果我不同意，他們也未必給她。”
凌瓏試探詢問：“女孩？”
顏煌瞬間看著凌瓏：“你關注點在這……”
“好好好。”
凌瓏趕忙過去安撫，撫著他胸口：“別生氣”
失笑開口：“干什么啊？最近脾氣一直這么爆嗎？”
顏煌靠在椅背上，輕聲開口：“所以我說我不信命，但不得不信。最近心情真的好差，但我至少還能喜怒不形于色，可總有這些大小事一直就……”
說著臉頰潮紅，凌瓏趕忙攬著：“沒什么的。這算什么啊？！”
顏煌平復好一會，將飯菜拽過來：“吃吧。我沒胃口……”
凌瓏拿起手機：“我處理一下……”
“哎呀行了！！”
顏煌不耐將她手機丟開：“這點事我還用你？”
看著凌瓏：“真的要說人脈和影響力，你在娛樂圈真未必比得上我。最多人家惹不起你就是了。”
“呵”
凌瓏語氣輕柔笑著：“我知道啊。我當然比不上你，不然我干嗎一直這么主動糾纏你？個人事業也讓你規劃是吧？”
顏煌恩了一聲：“吃吧。”
手機又響起，這次是業務手機，朱團送進來的。
張正。末日舞臺導演。
苝京那個舞臺的。
“顏總？”
“怎么了？”
張正詢問：“和您請示一下。剛剛snh48部長和我們溝通，說和您有點誤會，希望別影響snh48的演出。她們人數多，而且分組也就多。一次要在兩邊舞臺都有打榜才行。具體是什么誤會？”
“沒誤會。”
顏煌把剛剛的事講了一遍。
張正開口：“那我懂了。我知道怎么做。”
顏煌詢問：“是嗎？你說說你懂了什么？”
張正示意：“我會將snh48從演出名單挪出去，我相信很多歌手或者團體想要頂替這個位置。然后末日舞臺是屬于綜藝節目，自然歸綜藝公司管。我會上告魯策經理等待對方接洽。如果不能讓顏總滿意，就會永久移除snh48在末日舞臺的演出資格，重新回她們自己的河內。”
顏煌贊嘆：“不錯不錯……非常好。”
示意張正：“張正是吧？你很有前途哦。”
張正也笑著：“在顏總的領導下，沒有人可以掃顏總面子。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特別好。”
顏煌笑：“我記住你了。張正。”
張正禮貌道謝，就掛斷了。
顏煌呵呵笑坐回去，拿起一塊炸魚排咬了一口。
凌瓏看著他：“有胃口了？這么高興呢？”
顏煌只是笑：“沒什么。”
只是沒多久，朱團又進來。拿著手機示意顏煌：“巴斯傳媒老板。”
顏煌皺眉：“我不是公司ceo。甚至不是總部的，什么事越過金仲來找我，有病啊。”
朱團一頓，點頭出去。
難怪金仲沒安全感。雖然不至于幫他樹立，隨著年齡增長和經驗都可以慢慢積累氣場氣勢。畢竟金仲照比顏煌，沒什么主角光環。也不像顏煌這種個人能力如同bug一般的存在。
倒也正常。不急，時間問題。
但是要圈內外要注意，誰都能過來和我對話，平級嗎大家？
心里沒個大小王。
凌瓏在旁邊支著下巴看著，目光里滿是寵溺依賴甚至帶點仰望和崇拜。
沒道理可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