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菊？”
顏煌疑惑，趙霽月也坐在一邊沒說話。
趙菊聲音傳來：“顏煌，和曲鞋有矛盾了？”
顏煌笑：“這消息靈通啊，年假結束開始上班了？”
趙菊輕嘆：“怎么？因為我兒子的事，開始和我疏遠保持距離？這種事都不找我了？”
顏煌疑惑：“平時這種事我找你嗎？沒有吧？”
笑著開口：“趙菊你自己敏感了。”
趙菊想了想：“那怎么著？這次你先自己處理？”
顏煌皺眉：“本來就該我自己處理的，實在不行那只能找你出面。畢竟你是整個總菊的趙菊，不是我雙贏公司的。咱倆捆綁只能是交情上，實際上不能讓太多人感覺到。對我無所謂，對你肯定不好。畢竟我只是個藝人和商人，自由度比你這種公務員高多了。”
趙菊恩了一聲：“也不用這么說。我對你的支持從來都是工作，對你人品也信任。而且曲鞋也是過分，想要扶持有的是路數，自己不努力，還覺得自己多高大上，對圈內我們總菊都要小心平衡調整，他們予取予求的。”
顏煌開口：“那無所謂了。這種事什么時候都不會少，只是既然你知道了，以后如果他對我們有什么暗中使絆子的事，我反擊你給暗中掠陣就好。其他就不用你管了。”
“呵。”
趙菊笑：“我是看出來了，你小子是真不怕事。不過每次你都占理也都是人家惹你的，倒是我早說過，你也該了解和適應。不遭人嫉是庸才，況且既然你能創造出很多利益和資源，自然就有一窩蜂的人過來從你身上想賺取什么。你既然心里有數就行了。”
顏煌無奈：“是你心里有數就行了。不要想著我總是喜歡惹事。”
想起嬴雪白對他的不適應，顏煌開口：“話說趙菊我在您這里，是不是就是這個印象？特別能作？”
趙菊無所謂：“我不看這個。我就看你能給娛樂圈帶來什么。因為你的出現，電影票房破紀錄，新形勢綜藝開拓，偶像市場也可以慢慢引導規范，甚至你本人能代表國內歌手藝人闖入國際。其他都不是事，我可以放話，只要你一直能為娛樂圈為國家做貢獻，國家就是你的后盾，給你保駕護航。”
“哇”
顏煌笑著：“提到國家了都，受寵若驚。”
趙菊開口：“行了。這事我也沒放在心上，我知道你能處理好。所以我這么晚打電話，沒打擾你吧？”
顏煌拉著趙霽月的手摩挲，其實只是習慣動作而已。趙霽月沒有抗拒，而是繼續有意無意聽著。
“說什么打擾？趙菊的電話二十四小時接聽，不分晝夜。”
“呵呵。”
趙菊笑，隨即沉默，許久之后開口：“你……和凌瓏到底什么關系？真的只是合作和朋友？”
顏煌疑惑：“怎么突然問這個？”
趙菊開口：“趙陽去上嗨，估計明天就會去韓國。”
顏煌愣住：“去韓國就去唄，從上嗨去干什么？在苝京不能去？”
趙菊示意：“他找你的。”
“恩？”
顏煌坐起：“找我干什么？該說的不都說了嗎？”
趙菊疑惑：“你不知道啊？”
顏煌茫然：“趙菊你這電話打的，我一頭霧水。”
趙菊一頓，開口道：“那明天他和你說吧。畢竟是我兒子，而且既然你說幫我管……算了。你們年輕人自己聊吧。”
說完就掛斷，顏煌看看手機，摸不著頭腦。
趙霽月看著顏煌：“怎么了？說了兩件事感覺。”
顏煌沒說話，想給凌瓏打電話問問，不過想想先算了。
“明天再說。”
拉著趙霽月：“走睡覺去。”
趙霽月腳托著地抗拒：“你睡你的唄。”
顏煌皺眉打量她：“自己什么身份忘了？買房子給你干什么的？再說你都已經妥協了，昨天晚上又不是沒睡過。”
趙霽月忍著笑：“是你失憶了吧？你剛剛不是說和我就算了嗎？讓我把房子錢給你。”
顏煌愣住，好像是有這么回事。
隨即不耐拉著她：“我反悔了。現在沒個女神陪我一起都睡不著。”
“無恥到一定程度了你！！”
趙霽月氣笑了，還是掙扎。
“快點！！”
顏煌推著她：“床是不是冷啊，你先躺上去暖一暖，我去洗澡。”
“你去死吧你！！”
趙霽月明明謹慎又大方自然的性格，跟他一起多少也控制不住情緒。偏偏他還理所當然的模樣。真是服氣。
等顏煌洗澡出來的時候，看著她躺在床上擺弄手機。
顏煌過去推著她：“暖好了吧？去那邊……”
趙霽月面無表情看他一眼，嘆息挪到一邊，暖好的地方給他了。
顏煌躺下去呼出一口氣，隨即皺眉：“你這身材太嬌小，體溫都不夠，腳的位置都沒焐熱。”
趙霽月白他：“你多高我多高？”
顏煌笑：“還真計算著呢？”
趙霽月沒理他，而是詢問：“那趙菊兒子的事看來有轉機？”
顏煌搖頭：“不知道。明天等趙陽來再說。”
趙霽月開口：“趙陽……就是那個……趙菊兒子？”
顏煌恩了一聲，也拿起手機，出神看了一會，直接關掉。
搶過趙霽月的：“給我再看看那些十八線美女。”
趙霽月失笑：“女神一線小花陪睡都不行？還對這些有興趣嗎？”
顏煌不滿：“什么‘這些’？說的話都不尊重人，人家也有血有肉有父母嬌慣好嗎？在家誰還不是個小公主，估計鄰居那里都是別人家孩子的典范。只是為了夢想希望找到誰拉一把，你自己曾經也是其中‘這些’一員，現在看不起人啊？忘本？”
趙霽月開口：“我是客觀形容，再特別的人，放在更多的人里，也很難不被基數化。”
顏煌不解：“我也是嗎？”
趙霽月冷笑：“你沒入行之前很特別嗎？誰認識你？”
顏煌笑：“我在我們學校范圍還是可以的。雖然我自己比較高冷不和誰來往。等我入行參加第一個綜藝末日偶像，舍我其誰了就。包括今天在內，說電影票房，說綜藝開發，說唱歌，哪一個領域我不是排名前幾？”
“哎呦”
趙霽月撇嘴：“太不謙虛了。”
顏煌疑惑：“反駁我啊。用事實打我臉啊。”
趙霽月偏頭：“你最厲害行了吧？”
顏煌恩了一聲開始擺弄手機，然后呵呵笑著看。
趙霽月側身也看著他的臉，彎起嘴角，慢慢出神。
她知道他肯定不是對這些女人有興趣，但只是好奇，包括拉著自己一起睡卻又什么都不做，她也許比他那個自己沒見過面的姐姐反而更能旁觀者清。
他，真的就還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