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抱歉讓你用這樣的方式做古夕顏一樣的測試。”
躺了一會，顏煌要入睡的時候，開口道。
趙霽月偶爾抽噎，但已經不哭了。聽到他的話，沒回應。
顏煌睜眼看著她：“但是你不會半夜偷偷跑了吧？”
輕嘆開口：“如果第二天早上我看不到旁邊躺著你，我會特別生氣，特別煩悶，然后……”
“不會。”
趙霽月看著他：“我是看出來了。你想做的事一定要做成。一定要順你心意，不然你一定鬧到天翻地覆。”
顏煌笑：“你看你還是比一般人了解我。”
趙霽月皺眉：“就沒人治得了你？你對誰都能這么掌控？”
顏煌一頓，輕嘆攬著她，輕輕摩挲她后背。但這也不是手不老實，就是下意識動作而已。他肯定還不屑于小動作。
“當然有啊。”
顏煌開口：“就比如最近我和趙菊家里的熊孩子就對上了。”
“誰？！”
趙霽月好奇：“趙菊？”
顏煌和誰都沒怎么講過，但也不能說是秘密。畢竟四個女孩知道，嬴雪白也知道了。相信趙霽月也不會說的，對她沒好處。
此刻畢竟已經躺在一起的關系了，就講述出來。
“你都……”
趙霽月聽完支著身子看著顏煌：“你都已經這程度了？！”
顏煌笑：“什么程度？”
撥弄她頭發：“不是趙菊，是他兒子。”
趙霽月愣愣開口：“那不是一回事嗎？”
顏煌要說話，突然皺眉：“誰讓你支起身子的？靠過來，沒有抱著的不舒服。”
“我……”
趙霽月抿起嘴角看著他，隨即氣笑了。
沉默片刻，索性靠在他肩膀，而且整個身子比之前更主動，頭還埋進他懷里。
“這樣好了嗎？”
顏煌笑著摩挲她的背：“挺好的。天冷，這樣熱乎。”
趙霽月輕嘆：“你就是個變態吧？”
顏煌不解：“我取向這么正常你說我變態？我喜歡抱著美女這算變態嗎？”
趙霽月開口：“愛著你姐，養著一個顏值逆天，現在在她床上抱著另一個女人，這算什么？”
顏煌更正：“這最多就是渣，就是壞，也稱不上變態。”
“呵。”
趙霽月笑：“我懶得和你說，你已經沒有羞恥感了。”
顏煌疑惑：“我干嗎需要羞恥啊？我姐都想我找別的女人，古夕顏我也早說清楚更沒碰過她。我不需要為任何誰負責，哪怕我希望。現在男未娶女未嫁更都沒有男女朋友，再說就只是抱一抱怎么了？”
“你隨意吧。”
趙霽月敷衍著，顏煌笑：“是啊。你自己都認命了，說得好像你能獨善其身似的。”
停頓一下，顏煌開口：“你別說挺好抱得。古夕顏身材高挑，還是你更像寵物一些。”
“你真該去死。”
趙霽月開口：“無恥到一定程度遭雷劈。”
顏煌笑：“現在要劈也是劈咱倆，人體是導電的。”
趙霽月干脆轉移話題：“趙菊和你沒矛盾，但是他兒子是他兒子？這什么意思？”
顏煌開口：“趙菊管不了他兒子，因為趙菊老婆，他兒子的親媽家庭背景很強。”
趙霽月輕嘆：“又是背景。”
顏煌看著她：“小趙。別人不理解背景論在這個廣泛社會的影響，你從底層爬起來，我也是貧困出身，我們都該理解是吧？”
趙霽月沉默許久，恩了一聲。
隨即突然皺眉：“那你這不是欺軟怕硬嗎？”
顏煌嗤笑：“我只有迂回和直給，沒有退縮。我已經挖坑給那個熊孩紙，等他跳進去再填土。我和他親爹都說好了。”
趙霽月感慨：“你咋那么能作呢？！明明才華在娛樂圈足夠闖出自己的一片天甚至可以建立一個王國真正成皇，偏偏要搞那么多事。”
顏煌開口：“我至今還是認為從來不是我要搞事，而是事要搞我，最多我不懂得后退，只是迎頭面對而已。”
看著趙霽月：“再說我怎么欺軟怕硬？你一個一線小花，我身邊不也就童憶和你咖位對等，人氣熱度相當。其他包括我姐包括古夕顏人氣口碑都還比不上你。你意思是隨便誰給你困住就都能對你做這樣的事嗎？還是只有我？”
趙霽月看著他：“別人也不可能近我的身，而且我也有保鏢和助理。出事早就進來了。”
顏煌笑：“所以嘛，其實我也不算欺軟怕硬，最多就是利用你對我的信任突然出擊打你一個措手不及。下一次忠國那么大，我估計我也逮不到你的人了。”
看著趙霽月：“說明什么？說明我們是有感情基礎的。”
“呵。”
趙霽月氣笑了，開口道：“好。我說過，隨便你怎么想怎么樣。”
顏煌皺眉抱緊她：“你還挺無奈的。”
突然湊上前聞了聞，趙霽月后退：“你干什么？”
顏煌思索著：“女人的香氣好像真的互不相同。和什么香水沐浴露都無關，是獨有的。”
“下流”
趙霽月開口：“你是不是到年齡了？突然對異性感興趣了？”
顏煌疑惑：“那也是對我姐感興趣。我姐可以滿足我任何對女性的想象和承受我任何程度形式的情感寄托。”
趙霽月詢問：“你是不是精分？一邊抱著別的女人一邊說你對你姐是唯一？”
顏煌開口：“我不覺得這兩者有什么關系。抱著你歸抱著你，我姐是我姐。再說我精神和身體都沒有對你有過多糾纏是吧？只是單純的擁抱嘛？世界充滿愛。”
趙霽月贊嘆：“你都不如劈腿的渣男。至少人家劈腿的時候對誰都好。可是你哪怕抱著別的女人還稱贊唯一的一個。一邊占人家便宜又說人家不如另一個。”
顏煌好奇：“我沒有啊。你倆都沒可比性，哪有誰不如誰？再說占便宜，現在是我送便宜給你占，你讓我占你便宜你還不配。”
“呵。”
趙霽月笑：“好。我確定你該看精神科了，你精神不正常。我倒霉我被精神病纏上了。”
顏煌開口：“這就是本質區別。真的精神病你會讓他纏上？找人打他一頓再送到精神病院最多賠家屬一點錢。我呢？你敢嗎你？你罵著我神經病你又不敢反抗剛剛還哭哭啼啼求著我。”
趙霽月胸口起伏，不過沒回應。斗嘴她認了，不論是口才還是無恥程度，她斗不過他。
可就在這時，顏煌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臉，和她對視。
趙霽月正要沒好氣掙脫，卻看著他目光中的憐惜……
憐憫？憐惜？
她沒上過大學分辨不出那么準備。
“但你剛剛卻是觸動我了。”
顏煌捧著她的臉：“你說你吃那么多苦走到今天不容易，承受那么多偏見和詆毀還有傷害……”
將她抱緊：“放心吧，以后有哥照顧你，你好好發展就行了。要什么資源，我能給的就給你。”
趙霽月此刻很不確定他什么意思啊？
可是莫名的，她在他懷里動不了，也只有她自己羞恥的知道，不想動。
或許是這些年掙扎，一個女人嬌小的身子支撐自己走到今天，太累了。
慢慢的，真的有點想睡，然后，也真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