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問題。”
寧醫生檢查一陣，開口道：“是有點地方不是那么柔軟，但是這和囊腫不一樣。”
嬴雪白驚訝摸摸自己：“還真有？”
寧醫生表情怪異看了顏煌一眼，對著嬴雪白：“不細心也注意不到。但其實也都是女性正常發育的狀況。”
嬴雪白臉頰紅潤瞪了顏煌一眼，顏煌開口：“真沒事？”
寧醫生開口：“二十二歲開始，女性荷爾蒙最高峰開啟，之后就是往上走到峰值的過程。而過剩的荷爾蒙會在女性的主要敏感器官堆積。所以會感覺手感有些滯澀。”
示意嬴雪白：“回去洗澡的時候，手逆時針揉搓一百下，順時針揉搓一百下，堅持一周再過來看看。”
嬴雪白茫然：“堆積”
寧醫生開口：“現如今這樣的情況少了。荷爾蒙得到宣泄這樣的問題都不存在，以前比較多。因為時代相對保守，現在別說二十二歲，18、9歲就……交男女朋友的有的是。當然二十二可能都大學畢業了。這之前沒交過女朋友的男孩多，但沒交過男朋友的女孩基本不多。”
顏煌恍然：“就是女孩太過純潔保守自愛的甜蜜煩惱是嗎？”
“呵呵”
寧醫生笑而不答，嬴雪白大眼睛看著他，隨即詢問寧醫生：“用不用仔細檢查？”
寧醫生肯定不會拒絕客戶這樣的要求：“可以啊。等過完年回到上嗨如果你有時間，或者在苝京都行。我可以安排做個全面檢查。”
顏煌詢問：“自己洗澡的時候挼搓嗎？有時候自己還不一定掌握力道，外人幫忙是不是好一點？”
顏煌語氣特別誠懇正經為了姐姐健康考慮。
寧醫生只是笑：“這個倒是沒有這個說法。”
嬴雪白看著顏煌，就這么看著。半響看著寧醫生：“那真可惜了。我也到了交男朋友的年紀，雖然事業比較忙。如果真是這樣，我順便也交個男朋友，不然傳出去因為沒男人要而得這樣的病有點丟臉。”
寧醫生笑而不語。
嬴雪白看著臉色撂下的顏煌：“你身邊有沒有什么男人給姐介紹一個，或者幾個都行。又不是結婚為目的，誰手把好就讓誰試試唄。”
顏煌沉默許久，輕嘆看著她：“為了氣我，你自己的名聲都不要了？至于嗎？”
嬴雪白冷笑不說話，寧醫生轉移話題：“你們根據什么非得大年初一這么擔心過來檢查？”
嬴雪白趕忙開口：“沒什么，就是懷疑嘛。”
寧醫生開口：“我的手感覺得好像沒什么……”
顏煌皺眉：“不是啊，我……”
“你給我滾！！”
嬴雪白指著他：“你閉嘴！！出去！！”
顏煌呵呵笑著，看著寧醫生：“你不要誤會我倆的關系。其實我們不是親姐弟，甚至領養都不算。就是她早期資助過我，僅此而已。根本不存在什么倫理道德上的問題……”
“我知道。”
寧醫生開口，看著被嬴雪白揪著耳朵教訓的顏煌：“圈內都知道。最簡單的道理，能組成CP的肯定在公眾眼里是有可能性的。如果沒有都不會組成CP。”
顏煌恍然：“這個說法也是可以。”
又聊了幾句告別，因為是臨時起意沒有像去童憶那里還拿了禮物。所以顏煌危信給她轉了一萬元紅包。
這當然不是為了這一次，是以后嘛。
寧醫生也道謝，沒有推拒收下了。都是懂事的。
告別就出去，車上嬴雪白看著顏煌，輕嘆開口：“我就不能理你，真的是……曬臉。”
顏煌笑著聽著她的東北話：“是有點。但是你要理解我心里那種驕傲和想炫耀的心態。”
嬴雪白看著他：“你驕傲什么？炫耀什么？”
翻身直視：“你覺得把我拽去四合院沒良心沒人性不尊重壓著你姐侮辱折磨就覺得是我接受和你的關系了？”
顏煌恩了一聲：“至少那個過程你是快樂的，而我是受折磨的。”
“你滾滾！！！”
嬴雪白都要咬人了，劉悅坐在前面當沒看到沒聽到，反正商務車嘛，本來就是前后隔著的。后面空間也大，就兩人相當于私密空間。
“你氣什么啊？！”
顏煌抱住她，看著她抱怨卻更美麗的臉。
湊上前親了一下被她躲開頭撞他胸口。
顏煌開口：“理直氣壯！！我恨不得對所有人說，誰有資格有理由去調侃嘲笑？肯定是羨慕和嫉妒，有什么丟臉的？！”
嬴雪白驚愕：“所以就到處說？！”
顏煌好奇：“我有嗎？我和誰說了？醫生算嗎？你不說也得說啊。再說我也沒說……”
嬴雪白語氣一滯，好像……是沒和誰說。
而且話說回來，他只是開玩笑臭不要臉的形式，去關心她身體而已。總不會真是開玩笑非得大年初一去看醫生。
“滾”
但嬴雪白對他會緩和嗎？不存在的。
顏煌也理解，笑著將她抱緊，隨手將一個包裝袋遞過去：“送你的。”
嬴雪白沒好氣接過：“什么？”
顏煌湊到她耳邊：“我才想起來，你送我紅秋衣紅內褲，但今年是你本命年。”
嬴雪白打開一看，輕叫一聲砸他。
里面是紅秋衣紅秋褲，但同時也有內衣褲。而且不是一般內衣褲。
丁字的。
胸口起伏臉色紅潤瞪著顏煌：“你就這么對待從小資助你的……”
顏煌不耐：“怎么了？又說這些？是你資助我貧困生然后對我有恩，怎么了呢？”
看著嬴雪白：“是不是女人？是不是讓追的？以后是不是也要嫁人結婚？怎么別人沒接受你資助就有資格追你娶你一起睡生孩子？我接受你資助就永遠低你一等沒有資格追你娶你對你好？是這個意思？天天說這個！”
“哇你……”
嬴雪白不敢置信：“你終于說出心里話了？”
顏煌詢問：“我隱藏過嗎？”
嬴雪白輕嘆：“又說什么進娛樂圈是追隨我的腳步，然后和我有共同語言。我就說你是念臺詞呢，實際上說的和做的真是兩個極端。”
顏煌開口：“我從來對你不說假話。我進娛樂圈就是追隨你的腳步。可是追著追著沒幾步居然就超過你了，而且越落越遠，你說我有什么辦法？還得回頭等你？”
“我特么的！！”
嬴雪白最酸的就是他的事業，他居然還總拿這個刺激自己。還懟她。簡直是身心都被他全面壓制欺辱。
抬手揪著他臉就要真的抽下去。顏煌忍著笑躲閃拉著她手扳著不讓動，看著她皺眉憤恨的樣子，就喜歡就愛。
湊上去還要親，她直接咬他。
顏煌也承受，只是繼續刺激她：“我不是說你沒資格。但全娛樂圈都要仰望我的時候，至少平等對待的時候，你一個底層小明星如果對我還是俯視，我是覺得理所當然。但外人會不會當你神經病？你自己也要相對調整一下心態的。”
“我調整個屁！！”
嬴雪白叫著，顏煌笑：“你看啊。你最在乎除了我之外任何人的感受，可是包括陳總還有很多大人物大咖都要平等相交甚至有求于我姿態放低，你卻一直當我是小孩敷衍我，他們怎么想？就好比有人看不起你，那我什么心情？我當寶的你當草？！我不弄死他？推己及人，人家對你怎么看是吧？”
“呼……”
嬴雪白深呼吸，點頭靠在一邊：“好，你厲害行了吧？我尊重你顏總。”
顏煌能讓她遠離自己？不存在的。
靠在一邊給她擠在角落抱緊：“我不要你尊重，我要你接受我親近我當男人看待不是男孩不是什么弟弟。就這么簡單很復雜嗎？”
嬴雪白冷笑打量他：“男人？呵呵”
顏煌拿過秋衣秋褲丁子服飾：“是啊，男人都喜歡女人穿這個。我不是很喜歡，我只喜歡我姐的。別人我不屑看一眼，只有我姐的……”
吻著她粉嫩臉頰：“我什么都喜歡”
將本命年顏色的服飾放在她手里，嬴雪白覺得燙手不要，但顏煌已經堵住她嘴親著。
手上也硬塞她手里。
說實話除了打罵，或者說包括打罵，已經沒有任何辦法有效抗拒她，嬴雪白長這么大也沒經歷這些。
她有時候也是放棄的心態。
不然還能怎么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