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么話啊？”
顏煌看著馬天：“雖然我這個人性格沒那么暖，甚至有點冷漠。但我也沒有那么現實不近人情。再說你有點太妄自菲薄了，畢竟好歹是爆款末日偶像的總導演，何必這么自謙呢老馬？”
之前的話還挺感動，最后這句老馬給馬天逗笑了。
顏煌也是笑，只是馬天看著顏煌，他說著是沒那么暖，但老馬心里是暖暖的。
“我上面還有制作人制片人，還有總監呢。”
馬天開口：“這又不是說影視劇，只要是拍攝的情節都歸導演管。綜藝節目，導演的權利沒想象那么大。地位也沒那么高。”
顏煌搖頭：“我又沒見過制片人總監的，我就認你。畢竟你是我做第一個節目的導演，而且大家一起還設計了很多情節。你都給了支持，不要說這些。”
沉吟片刻，顏煌拿著策劃：“不過你的話也對。我和你自己聊好像也沒什么用，一起去見見陳總如何？”
馬天起身：“那要盡快啊。他正好在苝京出差，好像下午要走。我可以領你直接去，是你的話我想不用預約了。”
顏煌也跟著：“那好啊。”
說走就走，做事嘛。拖泥帶水沒意思。
只是路上的時候，嬴雪白突然來了電話。
顏煌接通：“怎么了姐？”
嬴雪白詢問：“還沒起來？”
顏煌示意：“我在外面，有事嗎？”
嬴雪白開口：“傲嬌與偏見導演還有編劇都來了，你過來一起見個面。”
顏煌恍然：“啊……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談。下午行嗎？”
嬴雪白失笑：“更重要的事……”
顏煌也笑：“是，這種小制作小成本的電影，隨便拍拍就算了。我有兩個更大的項目要去談。”
嬴雪白開口：“真了不起~真厲害~真優秀~”
顏煌笑：“真酸……”
“嘟嘟嘟~”
忙音傳來。顏煌愣住看看手機頁面，已經掛斷。
呵呵笑著，收起沒多說。倒是馬天詢問：“有事啊？”
顏煌搖頭：“沒什么事。”
隨即突然開口：“倒是我有件事要問一下。”
看著馬天：“你也是末日偶像這個節目導演，你對我們自己國家的偶像，愛豆職業和市場怎么看？”
馬天笑：“都是學韓國。韓國學RB。市場肯定龐大，人口基數在這呢，而且90后00后成長的孩子，生活條件好。對這些也喜歡。”
無奈開口：“只是即便我們已經開始注重培養練習生，然后開拓偶像市場，但到底發展還是很慢的。練習生不是一天就能練成唱跳等技能。目前這些年輕的孩子還是喜歡韓國偶像居多。要么就是喜歡自己國家的演員和歌手，我們自己連偶像都沒有，怎么談市場？倒是加油美少年三個孩子，你知道吧？很火的。有潛質，但也變相說明，沒得挑。”
顏煌恩了一聲：“聽說日韓都是流水線推出偶像solo以及偶像組合。整個產業鏈都很完整成熟。”
馬天點頭，隨即疑惑：“突然問這個干什么？”
打量顏煌：“你不是要去做演員嗎？”
笑著詢問：“怎么？終于認可自己偶像身份了？”
顏煌搖頭：“偶像也不是壞事。談偶色變要不得。不過我自己無所謂，我是去了日韓走了一趟，發現我們自己國家喜歡韓國偶像，大長腿oppa之類的。喜歡RB的漫畫，動畫，喜歡二次元。可是日韓喜歡我們什么？電影人家自己發展的也好，電視劇制作比我們也更有經驗，更精良。然后歌曲呢？人家唱跳比我們好，抒情曲，早期港臺翻唱了很多RB歌手的作品。”
馬天茫然：“你突然話題開這么大，我怎么接？”
顏煌笑：“我才18，挑戰不大點，太輕松沒意思。”
“呵呵。”
馬天點頭：“好。有志氣……”
看看顏煌，馬天收起笑容：“而且如果是你的話，我反而覺得很有可能做到。”
隨即詢問：“那么你是想開拓偶像和綜藝這兩塊？”
顏煌開口：“挑戰嘛。影視劇國內已經很不錯了，我估計我沒那么自大進軍這個領域，水深容易淹死。”
詢問馬天：“你知道人氣歌謠，音樂銀行，音樂中心之類的，韓國的……”
“我知道。”
馬天開口：“每周一期，專門給那些歌手唱歌然后評分評比名次的地方是吧？”
顏煌開口：“我們自己國家，那么多資本進來娛樂圈拿著錢找項目都找不到，沒人說開這么一檔節目呢？也不涉及到抄襲。畢竟就是一個舞臺，然后唱歌。”
馬天疑惑：“有啊。好多歌唱類綜藝呢，我們自己的末日偶像不也算嗎？邀請了不少歌手做嘉賓。”
顏煌皺眉：“季播節目，最多十二期而已。還是嘉賓。”
馬天無奈：“沒市場，也沒有那么多歌手……”
“怎么沒有？”
顏煌打斷：“歌手有的是。當然過氣的更多，可第一你要給人一個翻紅的平臺和機會。綜藝是多，但能上去的也就那么多。而且還得挑紅的好的。況且偶像這一塊，你如果不提供這么個平臺，那基本推出后少數成員受捧去演戲了，大多數就涼了。這不是惡性循環嗎？”
馬天失笑：“你思考的這么全面，不像是隨便想想。”
詢問顏煌：“想做這么一檔節目？”
顏煌開口：“我是想的。雖然說目前來說還只是想法，時機也不成熟。但不能等需要的時候再弄，那就晚了。”
馬天看著他：“你想的還挺多。你不想想你馬上就要上學了。”
顏煌笑：“無所謂啊。不耽誤，藝校也不是普通高校。這方面肯定可以通融的。”
馬天想了想：“也有道理。不過暫時別想了，先把這兩個項目談好。而且……”
馬天示意：“我也感覺你不會只做藝人的話，尤其這兩個項目就是你自己給出的策劃。幕后肯定掛你名而且還是很重要職務，你該考慮自己有個制作公司，或者最起碼是個團隊。”
顏煌點頭：“已經再籌備了。”
馬天茫然：“你不就去趟日韓，怎么回來后這么多進展？”
顏煌看著窗外，彎起嘴角：“時間不等人，我要更早更快發展才行……不然總有人把我當小孩。”
馬天失笑：“現在誰還能把你當孩子。”
顏煌沒說話，馬天也沒再多講，一路來到陳宗云所在的地方。
估計不會不見，但要等。
畢竟，沒有預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