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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們鬧心著的時候,汪言正在愉快的打槍。
郭厚禹雷厲風行,前天剛提起來要帶汪言去搞點男人的浪漫,今天就給安排好了。
汪言欣然前往,都沒問還有誰。
其實這本質上就是一次深度社交,和富豪們相約去打高爾夫沒什么區別。
郭厚禹需要繼續考察汪言,汪大少也希望經由不同的環境來確認老郭是否值得深交。
所以,我這并不是玩物喪志。
手動滑稽。
碰頭之后汪言發現,今天真是一個外人都沒有,就老郭、紅英、自己,再加上一個狗腿子有財。
真·私下小聚。
并且,去的地方根本不是民間射擊場,而是一個不方便提起來的地兒。
步行經過某個操場的時候,有財突然興奮得不行。
“老板,這里有炮啊!”
確實有炮,而且是口徑至少150mm的巨炮,遠遠的看著都能感覺出威武。
那炮管子長的,仿佛能夠刺破蒼穹。
狗哥是個軍盲,極度缺乏相關常識,挺激動的問郭厚禹:“郭哥,那玩意能讓我來一發不?!”
把紅英給笑慘了。
“大少,別鬧!
讓你玩槍,打的是訓練額度內的子彈,搭人情但是不違反紀律。
你惦記的那玩意叫155自行加榴炮,能從這兒干到市區,轟塌半拉樓不成問題。
你打一發爽得不要不要的,我和你郭哥喜提三年刑期……”
被埋汰了一頓,汪言反而更興奮了。
“我去!那么牛嗶?!從這兒到市區得有二三十公里吧?!”
郭厚禹笑著點點頭:“那炮能打40公里。”
“那玩意的炮彈這么長……”紅英張開雙手比量一下,長度接近一米,“比你媳婦都沉!”
“啊?!”
“真的!不信你問郭哥。”
“嗯,一發炮彈接近50公斤。”
把50公斤的炮彈打出幾十公里……不可思議。
“哈哈!少見多怪了吧?我跟你講啊,比如你在足球場踢足球,50米外有一發高爆彈落地……”
“咋?”
紅英肆無忌憚的發出嘲笑:“咋?禮金我都準備好了,就等吃席呢!”
狗哥并不相信,但是郭厚禹點了點頭。
“50米太近了,基本必死。
哪怕是臥倒姿勢,被穿甲破片刮死的可能性仍然高達99。
就算真是運氣好到家了,躲掉了所有破片,沖擊波依然會震碎你的內臟。”
“像足球場那種空曠環境,150米都白給!知道為啥不能讓你來一發了吧?”
小軍盲聽著他倆你一言我一語的科普,感覺大漲見識,對于現代火器的威力終于有了一點概念。
然后突發奇想:“那要照這么說,科幻片里的喪尸末日豈不是很扯淡?”
“哈哈,對!”
郭厚禹突然發笑,爾后解釋道:“其實我們之前就討論過喪尸病毒會不會毀滅人類的問題,還和參謀部的朋友們做過完整推演。”
“嚯!郭哥,你們的娛樂方式真特么神奇……”
汪言情不自禁的豎起大拇指,讓郭厚禹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里都透出愉快和自豪。
“其實就是閑得蛋疼,天天幻想著和誰干一架,然后就預設條件、層層加碼、你攻我防……本質上和你們玩劇本殺沒什么區別。”
狗哥有點被炫到了。
郭厚禹說的簡單,但是看他的得意勁兒,實際情況肯定不是那么簡單。
可惡,大佬你好會裝!
不過汪言從不吝嗇給朋友捧場:“那結論呢?看樣子,很樂觀?”
郭厚禹挑挑眉,很是驕傲。
“別的國家咱不管,反正在國內,只要病毒的威力不是全滅的那種,那就絕對沒問題!
按照最壞的情況來模擬,病毒集中爆發,第一個小時有生力量減員到5,接下來不再有非外傷性感染,人類開始防御反擊。
反攻肯定是由軍隊發起的,所以實際上這是一道數學題——
坐標大軍區的師級軍營,一百個被打散建制的職業軍人,是否可以消滅19倍的普通喪尸?
答案很簡單,可以!
三個士兵就能發動一輛裝甲步兵車的基本功能,對戰友展開有效救援。
一百個士兵開著二十輛各式裝甲車,兩個小時輕松全滅一個師的喪尸。
清理干凈軍營,接下來就簡單了。
救援、匯合、重組部隊、形成臨時建制、開啟全面戰爭狀態。
偵查到大股尸潮就架炮,幾十公里外就能打殘。
小股尸潮就拿重機槍突突,不用省子彈,國內的子彈庫存足夠突突100億喪尸還有得剩。
也不用理會喪尸必須打頭才會死的問題,待會兒你親自玩玩重機槍就知道了,那玩意打人就跟割草似的,一割四五排。
一旦打到軀干的骨骼上,子彈稍微一翻滾,整個人都給你扯碎!
在喪尸集體進化出可以比擬人類的智慧之前,本質上這就是一個枯燥的打地鼠游戲,戰術多到用不過來。
七大軍區至少可以形成七大幸存者基地,然后慢慢收復全國。
毀滅人類?想太多。”
郭厚禹聊嗨了,眉飛色舞的,展現出一種獨屬于軍人的純粹。
汪言覺得很有意思,也樂于向朋友請教任何自己不懂的問題,于是大家很是愉快的聊了一路。
到最后,紅英很驕傲的總結——
“其實最最關鍵的是我們國家強大的基層組織能力和動員能力,平時你可能體會不到,可是一旦到了危急時刻,那種差距足以拉開生死。”
郭厚禹隨口接上八個字:“外面全滅,我們獨活。”
霸氣了我的哥。
汪言對于他們的自信并不能完全理解,這和智商情商都沒關系,純屬見識不足。
不過管它呢,閑扯嘛,大家都開心最重要。
一路吹著高端的牛嗶,三人的感情更進一步,開始勾肩搭背。
汪言尤其喜歡他們兩個那種高漲外露的愛國主義情懷,不管以后他們會不會變,最起碼在此刻,老郭和老紅的精神內核能夠與汪言產生共鳴。
接下來如果不出意外,紅英將成為汪言在某些事務上的代言人兼一號合作伙伴。
終于來到靶場時,情緒高漲的郭厚禹對著那位穿著作訓服的好哥們黃志忠大手一揮。
“把你能弄出來的裝備全搞一套!今兒給我弟弟開葷!”
老郭一向穩重,極少有如此狂放外露的時候,黃志忠不由仔細打量了汪言一眼,笑了。
“嚯,車神可是貴客!待會咱們開著99飚一圈?”
汪言和他握手,用力搖了搖:“那就提前感謝黃哥熱情招待了。”
沒白感謝,黃志忠是真的用心招待了。
各種現役武器,全擺出來讓汪言挑著玩。
看到那琳瑯滿目幾張桌子都放不下的各式槍械,汪大少實在不得不客氣兩句。
“郭哥,不會給你和黃哥帶來麻煩吧?”
“沒事兒,放心玩!”
黃志忠大氣揮手,郭厚禹笑著多提了一嘴:“快換裝了,新槍族已經基本定型,你安心玩你的,別跟不相干的人提起來就行。”
汪言懂了。
帝都軍區嘛,肯定是第一批換新裝備的,關上門自家玩玩舊槍完全不叫個事兒。
于是狗子開始盡情的揮灑激情和子彈。
額,聽起來怪怪的,但這次是真的正經描述……
手槍打了兩個彈夾,狗哥很快就膩了。
50米射程都不到的小玩意有什么好玩的?
換大家伙!
接下來就是沖鋒槍和各式步槍。
不得不承認,95槍族在當今時代并不先進,但這并不妨礙狗子玩得興高采烈。
怎么說呢?
軍用步槍的威力確實驚人。
老黃弄來幾輛報廢汽車,汪言在50米外一梭子子彈打過去,兩層車門全打穿了。
“我去!電影里拍得太假了吧?這躲在車后面不是找死嗎?”
郭厚禹笑而不語,拎過來一挺步兵班用重機槍。
“你再試試這個。”
具體是什么型號,汪言沒理會,反正是打爽了。
那輛當靶子的豐田凱美瑞就跟破布片子似的,被打得直冒煙。
不過視覺效果不太好,因為子彈的穿透力太強了,動能不能完全釋放出來。
要說好玩,還得是槍榴彈。
汪大少用了四發榴彈才命中那輛凱美瑞,然后只聽轟的一聲,車頂和車門被火球炸稀碎,各種殘片飛出去老遠。
“蕪湖!”
狗哥簡直要爽爆了。
果然,爆炸才是男人的終極浪漫!
郭厚禹和紅英看得興起,三兄弟一人掏出一把大槍,對著剩下的兩輛小車狂射。
轟!轟!轟!
哥仨把車轱轆都給炸上了天,才終于滿足的罷手。
結果正開心著呢,三萬突然抽了。
于是汪言急忙開始安撫后宮。
跟三萬聊了幾句,發現講不通,小丫頭有情緒,短信的力量并不足夠。
狗哥果斷找上平之。
看了她發過來的消息,汪言立即意識到,她壓根就沒有搞清楚狀況,還在那兒美滋滋的皮呢。
找娜吾?
算了算了,惹不起。
就你了,小公舉!
汪言三下五除二擺平傅雨詩,然后悠哉悠哉的開始等信兒。
把復雜的事兒交給合適的人,再大的麻煩都好解決,何況這也不算多大的麻煩。
汪言對三萬很有信心,她從來都不是一個愛作妖的姑娘,哪怕沒人安撫,她自己都能調整好。
反正我跟婊婊清清白白,哥問心無愧 中午大家簡單的吃了頓食堂,沒喝酒,興高采烈的聊了會兒天。
主要還是三個狂熱的火力不足恐懼癥患者向軍事小白科普大口徑、大當量的充分必要性。
于是乎,下午的節目直接就跳到了12.7mm。
在原定計劃中,下午應該是教授汪言使用狙擊步槍。
新手玩狙擊步槍,搞個JS7.62mm就挺夠用的了,后坐力沒那么大,白光瞄準鏡也不那么難學。
可是這幾個貨叫囂著男人就應該硬,就應該猛,12.7起步,14.5剛好,20才叫優秀。
其實就是想看汪言的樂子,沒憋著好心。
“小老弟你敢不敢跟我們玩點猛的?”
“莫慌莫慌,哥教你玩大槍!”
話里話外還帶著點別的意思。
汪言能怎么辦?
他只能很誠懇的告訴三位大哥:“我平時自己玩的就是.20……”
然而他的誠實卻只換回了無情的嘲笑。
狗哥也沒辯解什么,只是,等到飯后三位大哥結伴去上廁所的時候,默默的跟了上去。
營地里的尿池是那種老式的、貼瓷磚的一長條,沒有隔斷,每排可以容納至少20人同時噓噓。
汪言看看距離,站到一米外,開始放水。
三位大哥正笑呵呵的聊著閑篇,突然聽到強勁的水流沖擊墻壁的聲音,不由同時回頭。
聊天聲頓時中斷,哥仨誰也不吭聲了。
洗手的時候,恰好傅雨詩發來短信,就兩個字:“搞定!”
汪大少的心情愈發美麗了。
“果然還得是你啊!淚.JPG”
“你可閉嘴吧!你都不知道我被折磨得有多慘,簡直是折壽……”
“啊?!那么夸張?”
“一點不夸張!婊婊殺瘋了,媛媛攪得昏天暗地,薇薇全程廢廢,最后居然是蔥蔥救的場……太險了!”
“等會兒!你讓我捋捋……熊大笑到最后?”
“哎呀不是你理解的那樣!不過我發現啊,憨批真的天克王者,管你在十八層還是大氣層,都給你拉到同一水平線上,一頓王八拳錘屎……哈哈哈!”
汪言發現今天的傅雨詩格外的活潑,不由露出慈祥的笑容。
“那不挺好的嘛……噯,那你呢?你怎么沒提你和小琉璃啊?”
“我?!我被小琉璃嚇得瑟瑟發抖!狗狗啊,我不騙你,今天的小琉璃太可怕了!”
“啊?!”
“啊什么啊!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認真回答我。”
“好。”
“如果開始的動機就不正確,是不是一定不會有什么好結果?”
汪言很認真的想了想。
大概半分鐘之后,才給她回復。
“我們怎么定義‘正確的動機’呢?
我想和你開始,動機是見色起意;可是我和劉璃的開始,同樣是見色起意。
后續的契合是結果,但是再怎么融洽都不能改變動機的膚淺與單純。
對于大部分男人而言,一眼心動就是開始的唯一原因。
在接下來的相處中,如果久看不厭,那就是正確的動機;如果索然無味,那就是錯誤的動機。
所以正確與否其實是由結果決定的。
結果正確,動機就正確。
結果錯誤,開始得再美好依然是錯。
以上是常規情況,而我可能是個特列。
于我而言,和劉璃之外的任何女人產生感情都是‘開始就不正確’,我不想為此狡辯。
問題在于,我們怎么定義‘好結果’。
現在的契合是現在的結果,30歲的時候我們會有一個新的結果,每個階段都有每個階段的結果。
你現在就想看到蓋上棺材那天的終局,那不現實。
所以我們拿什么保證最終的結果是好的?
我不能為此發誓,因為我確信那不可信。
我只能保證我會盡可能的給你們物質,給你們安全,給你們快樂,給你們一個我認為的好結果。
可是我能夠給出的東西,對于你們而言到底是不是好的,那得由你們去判斷。
我從來沒有對劉璃說過‘我一定會給你幸福’之類的話。
幸福是一種很私人的感覺,我不確定我能做到。
好結果同理,你要自己感受。”
回到餐桌上,汪言打字打了好半天,才把所有想法都表述清楚。
三位大哥自顧自的聊著天,沒有來打擾他,這讓他充分的厘清了自己對這個問題的看法。
結論就是沒有結論。
汪言的做法,不能用“渣不渣”來概括。
這種定性方式太膚淺也太草率,缺乏對于復雜現實的深刻洞悉。
所以,狗哥堅定的認為自己并不渣,只是好為人師,喜歡向漂亮女同學傳授人生經驗,僅此而已。
并且他相信傅雨詩能夠理解。
大約三分鐘后,傅雨詩回復了信息。
很不簡單的一段話,每個字都透露著她的認真。
“你總是那么聰明敏銳、強大堅韌,每一次的安慰都能讓我滿心柔軟。
我十分確定,我們的開始并不正確,我為此愧疚和不安,但不后悔。
幸好我想要的并不多,并且可以承受最壞的結果。
所以……
我要陪你錯下去。
直到等來一個所有人都能接受的好結果。”
汪大少展顏一笑,溫柔溢滿眼角眉梢。
人到中年的大哥們看到這一幕,嘆氣都帶著股檸檬味,湊到一塊悄悄嘀咕。
“準是哪個新姑娘。”
“小老弟的桃花一直這么旺嗎?”
“剛剛你又不是沒看到,丫的資本擺在那兒,不該旺嗎?”
“倒也是……”
“大哥們久等了,繼續走起?”
“啊,好好!”
出了食堂,狗子吹著愉快的小口哨,美滋滋走在最前頭,三位大哥在后面繼續竊竊私語。
“我琢磨著,這玩意是不是可以后天鍛煉啊?”
“問問?”
“別吧……要是不能,豈不是平白暴露了?”
“什么叫暴露?12.7是現代狙擊槍里的大口徑好吧?!”
“就是!7.62的都還在服役呢!”
“而且就算口徑沒得改,增加點射程也是好的嘛……”
“那就……問問?”
“三兒啊,你去!”
“我可不去!我的夠用!”
“噯老郭你瞅我干啥啊?我和汪言又不熟。”
“那我是大哥,你們覺得我方便嗎?!”
哥仨在那你推我躲嘀嘀咕咕好半天,都以為汪言聽不到,但其實,狗哥已經快要笑尿了。
最終,哥仨到底還是端住了架子。
再怎么說汪言才二十歲,當著另外兩個老哥的面請教這事兒,誰都抹不開臉。
然后等到真正開始玩槍的時候,他們使壞把靶子立到了1200米外,可把汪言折磨賴了。
盡管M99是以射擊精度高著稱的,但是對于新手仍然極不友好。
光是學習怎么使用瞄準鏡就要好久。
汪大少學習理論的時候倒是沒怎么費勁,然而等到實戰的時候,上手就廢。
1200米的距離,一旦打飛,著彈點都看不到。
今天還有點小風,三到五級時大時小,一陣一陣的吹,結果前30發子彈,汪大少只有兩發子彈上靶,游戲體驗極差。
紅英可算撿著個樂子,擠眉弄眼的嘲諷汪言。
“狗砸,行不行啊你?哥還尋思能跟你切磋一場呢!”
汪言很謹慎的問:“三哥你什么成績?”
紅英得意的很:“十發子彈,48環!”
也是個小辣雞,距離及格都還有好遠。
汪言并不是很慫,但還是保留了很大余地:“你等我再打兩發試試。”
重新趴下,瞄一眼觀測儀上的距離和風向風速,開始調整瞄準鏡。
放大開到8倍,方向手輪右旋一刻度,高低手輪調高四個刻度,用十字星下面的第二個∧的頂角套上靶心,試開第一槍。
運氣非常不錯,成功上靶。
著彈點在靶子右下角,汪言心里有數了。
再調,再射,命中左上方的4環。
接下來就不能再調整手輪了,刻度偏差會很大,汪言直接偏了一點準星。
深呼吸,緩緩吐氣,穩穩的開槍。
8環!
第四槍又打了一個7環,著彈點偏差不大。
“來吧!”汪言有信心了,轉頭望向紅英,“打什么彩頭的?”
紅英聽到觀察員報分,直接把槍一扔。
“去屁的吧!兩個大老爺們,比什么槍,GAYGAY的……”
臥槽!
狗哥差點被他閃了個跟頭,笑罵:“就沒見過你這么欺軟怕硬的大哥,又慫又不要臉。”
“啊?你說什么?”
紅英帶上耳罩,聾得賊及時。
郭厚禹聽到他倆拌嘴,端起望遠鏡觀察汪言的靶子,突然爆了粗口。
“臥槽!狗子你是變態嗎?!幾十發子彈就能喂到這水平?”
黃志忠臉上漲得有點紅,迫不及待的催促汪言:“老弟,你再開兩槍我看看!”
汪言穩穩的又開了三槍,居然打出來兩發7環一發9環。
可把老黃激動壞了。
“兄弟,你特么是天生的殺手苗子啊!
我長這么大,頭一次見到你這種奇葩!
幾十發子彈就穩定命中1200米靶的7環,你牛嗶大了你知道嗎?!
你現在只差經驗,等你打滿一萬發子彈,臥槽,1500米以內你想鯊誰就鯊誰!”
汪言:(⊙⊙)
我……
我長這么大,頭一次有這種被人噎住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的感覺……
感謝厚愛?!
我會戒驕戒躁再接再厲,向著死刑的方向繼續努力?!
正為難的時候,郭厚禹把他救了。
“時間不早了,咱們去溜一圈坦克?”
看起來是受到了打擊,不想再玩槍了。
上回釣魚老郭也是這樣,整個一個大齡傲嬌面子怪,有點可愛。
汪言嘿嘿一笑:“那感情好,走著!”
于是大家就擠到一輛坦克里,轟轟隆隆的壓進了訓練場。
遺憾的是,開坦克的體驗感并不怎么好,和汪言預想的有很大差距。
一是乘坐感很差,噪音巨大,視界狹窄。
二是不能開炮,基本等于坐了輛悶罐車。
三來速度太慢又顛簸,讓習慣了在賽場里飚到300的狗哥很不適應。
不能盡情開炮的坦克和拖拉機有什么區別?
哦,拖拉機沒那么悶熱……
轉了兩圈,大家都興致寥寥,于是決定回城里喝酒去。
本來汪大少是很想和他們慢慢喝著小酒,好好聊會兒天來著,真的。
但是心里惦記著小琉璃,于是心懷不忍的開了大招,上桌半個小時就把他們全撂倒了。
然后急匆匆來到巴黎世家,親自挑了一堆絲襪做禮物,吩咐有財打道回府。
接下來,就是怎么把三萬騙出校門了。
狗哥左思右想,感覺這事兒他自己辦不成,還是得搖人。
而且,搖人也需要技巧。
狗哥先是把傅雨詩叫到了酒店,美其名曰:當面聊聊今天的事。
然后在酒店大堂接到傅雨詩,當場圖窮匕見。
小公舉愣了好一會兒,氣得滿臉通紅。
“這種肯定會挨打的破事兒你又找我?!能不能不要總可著我一個人坑啊?!你愛找誰找誰,反正我不管!”
狗哥舉起巴黎世家的手提袋,壞笑著搖了搖。
“今天她要是出不來,那就你來替她穿。”
臥槽!
傅雨詩整個人都麻了,瞪圓了好看的大眼睛,里面滿滿都是難以置信。
“你是真的狗啊……”
汪狗嘿嘿一笑,拉著她走進電梯。
“你看著辦咯,反正我怎么都行,真的。”
“你別拉我……你個王八蛋臭流氓!做夢去吧,我哪個都不選!”
叫歸叫,可是傅雨詩到底還是被汪言拉到了總統套房前。
倆人正鬧著呢,套房的管家見怪不怪的就要刷卡開門,然后,房門突然從里面被猛的拉開。
未見人,先聞聲。
“狗子狗子,快來!我請你喝狗肉豆腐湯!”
我尼瑪!
好大一個驚喜……
傅雨詩挑挑眉,看著突然把手收到背后、乖乖站好的臭流氓,得意的抿嘴一笑。
汪言不鬧了,她反而主動貼了過去。
媚眼如絲,夾出好生嬌嗲的小奶音:“乖,待會我讓娜吾給你穿黑絲”
汪言忍不住想了想,頓時感覺褲子有點勒。
但是理智卻在瘋狂示警:離這屋遠點!沾上娜吾準沒好事兒!
正猶豫著,娜吾歡快的沖出房間,一把把他拽了進去。
今天找個什么理由來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