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當......叮叮當......叮叮當......”
穆然,一陣敲擊聲從山洞震蕩傳了過來,在空蕩的洞穴中回起。
所有人都是一驚,紛紛站起身來,四處張望。
“來了!”秦天眼神一凝,內心暗道。其腦海“視野”出現一片紅點。
“老秦......”
“噓!”
“哦,知道,我小聲點。這就是那小子透露的下一個考核嗎?”
“應該沒錯。李王說過,考核分三個部分。以十天為一界限,我們這里是中環區域,所以那些妖獸并不會過來,它們只能待在外環區域。我們只能在這里等待,具體等待什么,他也不清楚,但提到,會發生不同尋常的事。”
“那要不要告訴他們?”胖子說道 “你傻啊?名額就那么多,淘汰三分之二的人。你沒聽那小子說嗎?進入守衛者才有機會更快的獲取高等級資源,這是進階C級必備的。否則,你不知道要在D級熬多久。這次機會不把握住,那你只能回家種紅薯了。”蔡曉基打擊道。
“哎,總覺得不地道。看來我實在不適合這樣的生活。”
為什么就你話多?蔡曉基突然忍不住就像射胖子一臉。
“好了,各憑本事吧。我們這也不算作弊,他們那些有后臺的,基本都知道,說不定還內定的,準備吧。”
幾人簡單收拾一番,就進入戰斗準備了,隨時應對即將到來的變故。
“叮叮當......叮叮當......叮叮當......”
聲音還在持續傳來,但越來越近了。
在緊張的幾分鐘掃視中,敲擊聲終于變成了沉悶的聲響,那是山壁被錘穿一般的響聲。
“在那里,有人!”
有人看到山洞一處洞壁破出了一個大口子,然后從其內走出一名一米八左右的蒙面覆甲人。
鐵桶一般的頭盔套在頭上,兩個眼睛孔洞的地方黝黑不可見。
身上也是著穿厚重的鎧甲,猶如重甲戰士一般,就是鎧甲樣式有些丑陋罷了,上面布滿了刀痕。
“那里也有。”
噗噗噗!
數處洞壁都有土塊掉落,破開的洞口高度有高有低。
低的就在地面,高的有在數米高度。
一處較高的洞口走出的蒙面覆甲人,可能由于沒有看到前面沒路,一腳踏空,從高空摔了下來。轟的一聲,砸在地面上,濺起一片碎石和灰塵。
“哈哈......嘎......”
有人正打算嘲笑一下此人不小心。
哪知道倒地的蒙面覆甲人踉蹌的爬了起來,掄起手中的鎬子就朝就近的一人砸去,速度還不慢。
這人也是心善,準備過去看看倒地的覆甲人怎么樣的。
此人直接被砸飛出去,撞在山壁上。
“嘶!好大的力氣,我說兄弟,你干啥?這么大怨氣?”有些小萌新開始問道。
“你是傻子嗎?這些人可能就是考核目標之一。”
“人?那評判標準是什么?不會是擊殺他們吧?我們不是要保護民眾而成為守衛者的嗎?”
“誰知道?說不定是死囚呢?你看那甲,銘刻了不知道什么東西。”有人說道。
“這是......這......這好像是禁星甲?”
“禁星甲?”
“就是禁錮星力的鎧甲,就跟外面民眾帶的禁星環一樣,不過這個只是禁除星力。剛才那人說的是對的,這些人可能是囚犯,保存其肉身的力量是為了更好的服役。不過這禁星甲與我見識過的有些不一樣。”
“你又不可能全認識的,很正常。”有人嗤笑道。
“那我們究竟是擊敗他們,還是擊殺?”
“我......”
這些人還在討論,哪知就這一會功夫,洞穴里已經聚集了二三十蒙面覆甲人了。
這些覆甲人不多言語,直接朝著眾人沖撞過來。
有揮舞鎬頭,有揮舞鐵錘,還有使用榔頭的。
眾人不敢怠慢,立馬迎擊上去。打算先擊敗這些蒙面覆甲人再說,他們不想擊殺同族人。
毫無章法的對打,幾乎是一對一。
這些覆甲人動作不慢,雖然沒辦法使用星力,但一身肉身之力不同凡響。
眾人如果不使用星力,基本上正面難以抗衡。
這些覆甲人也沒有招式可言,一切都是憑著本能動作揮舞手中的武器。
秦天也正與一名覆甲巨漢交手,手掌硬在對方身上,發出霹靂乓啷的響聲。只能勉強將對方擊飛,這鎧甲還挺堅固,也不知道剛才那幾下能不能擊傷。
系統還是一如既往的提示萃取,但秦天根本沒找到機會。
萃取需要將近十分鐘,說明這些鎧甲質地不錯,他也很眼紅,但沒辦法。
“越來越多了。”
秦天掃視那幾個洞口,發現還源源不斷的有覆甲人從里面出來,然后加入戰場。
一開始眾人憑借星力星技還能占據上風,可越到后來,越顯的吃力。
于此同時,與此地相距不遠的幾處地方,同時上演著相同的畫面,都在與蒙面覆甲人作戰。
如果有人凌空在整個海島來看的話。
這里如同一個月牙形。
月刃一邊正是秦天等人上岸的地方,月中是一道連接首尾的山脈。
半月包裹的中心似乎正有幾人對峙著,劍拔弩張。
“你越界了,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呵呵,我可是有最高指令的,你難道不認得嗎?”
“是長老指令沒錯,但不是長老會聯合頒布的。我不知道你怎么會來到這里,看在是個別長老指派的份上,我不會按規矩擊殺你,你回去吧。”
“是嗎?那好吧!”
“等等。”
“怎么?”
“你可以走,其他人需要留下。”
“哦?”
“哼,長老沒有和你說嗎?真是不像話,縱然是長老,也沒資格私下使用權利。知道這個地方的人,要么死,要么進入戰場,別無其他選擇。”
一聽這話,青年身后幾人都面色劇變。
他們先前明明跟著青年遠離了海島,在一個看不出什么名堂的海域上溜達幾下,就突然來到海島的另一面了。
這還沒結束,他們剛登島,就見一人突兀出現。那冷冽的氣息強大至極,幾人感覺能被生生壓死。
這會突然聽到要被處死或者送入那什么戰場,不由的驚慌起來。
“讓他們就這樣進入戰場,跟死有什么區別呢?”
“這不是我所能管的。”
“真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