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你麻痹!!臭禿驢!!有本事就來希澈上國找我們呀。讓你知道什么叫做有來無回!”蔣驚鴻吐了吐舌頭,撇撇嘴角,然后抱著管弦,向著希澈上國東北方向飛速掠去。
苦行僧看著快速從眼前消失的身影,嘴角抽了抽,心內苦笑:“女施主如此美貌,怎么能夠罵臟話呢?哎,被惡魔帶壞了,被惡魔帶壞了啊!!”
無奈之下的苦行僧,只能一聲嘆息,向著西邊方向,化為一道三色光線,射向西方極樂。
他要將此事盡快告知佛祖!
苦行僧游歷天下,如今恰好來到聚靈中國,發現了管弦的魔體降臨,自然為了天下蒼生必須要將管弦盡快處置。
不過,他也清楚,自身的實力,與此刻管弦的魔體有著不小的差距。
所以,他只能返回自己的國家西極上國進行求助。
西極上國,全稱西方快樂無極國。由于全民信佛,也是僧人主宰的一個國家,所以被外界稱之為佛祖國。
且不說這苦行僧前往西極上國,卻說蔣驚鴻帶著管弦一路飛掠,哪怕擁有r級實力的她,也無法短時間的從國家邊界飛到希澈上國的都城。
畢竟希澈上國的大小可是聚靈中國的千萬倍。
聚靈中國對于希澈上國而言,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縣城一般。
更何況蔣驚鴻也還未完全恢復過來,所以這一年的時間,直到日落西斜時候,她也不過是飛過了希澈上國的一個城市罷了。
最后見到一個小鎮,蔣驚鴻決定暫且在這個美麗的小鎮修養一段時日。
這是一個桃花盛開的江南小鎮,青石板的道路,白墻黑瓦的房屋。
小鎮上的生活安詳而和諧,十分美好的景象。
傍晚時分,在橘黃色夕陽斜暉的照耀之下,這個小鎮顯得美輪美奐。
一條清澈溪流穿鎮而過。在夕陽光華的照耀之下,泛起粼粼波光的溪流像是一條蜿蜒爬行的黃金大蟒。
有洗衣裳的婦人在溪流邊上浣洗衣裳,有光屁股的孩子在溪水當中徜徉游泳嬉戲。
下游一汪湖泊之中,有打漁的人們正在收網。一天下來,收獲頗豐,魚簍之中都快要裝滿新鮮活魚。
小鎮上熱鬧的兩條街道,此時也是逐漸的亮起了各色的霓虹。
音樂聲款款響起,各家燈火亮堂起來,炊煙裊裊而升。
蔣驚鴻帶著管弦落至小鎮郊外的一戶人家屋外。
一圈籬笆圍繞著水泥澆筑的院子,院子上有個涼亭,地面上曬著一些魚干。
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在院子當中玩耍,不過六七歲的模樣。
大人們在屋里忙活晚上的晚餐,廚房的煙囪冒出炊煙。
“小朋友!麻煩告訴你們爸爸媽媽,我們想要借宿!”蔣驚鴻向那兩個小孩說道。
兩個小孩瞧見蔣驚鴻這樣美麗好看的大姐姐,立即便是歡快起來,奔到房子里邊去。…
隨后便是有著一個穿著草鞋的中年男人從屋內走出,滿面的笑容,快速的將籬笆院門打開。
他一見到蔣驚鴻的模樣穿著,便知道不是常人。
連忙堆笑歡迎道:“快快請進,兩位貴客降臨寒舍,實在是讓我感到有些惶恐!”
于是,蔣驚鴻攙扶著管弦進入其中。
男人向他們介紹,他叫黃嶼,妻子名叫王翠,兒子黃琦,女兒黃玨。
祖祖輩輩都是生活在這個小鎮上,依靠打漁種莊稼為生。
生活雖然不算富裕,但是卻也安穩自在,沒有什么太大的憂愁。
晚上,幾人吃著他們自己種植的蔬菜,喝著魚湯,聊一些家長里短的事情。
都是黃嶼和王翠在說自己的事情,他們雖然好奇蔣驚鴻與管弦的身世,卻又不敢詢問。
蔣驚鴻也沒有要說的意思,只是告訴他們放心,不是壞人。并且取出一顆渾圓的夜明珠送給他們當做謝禮。
黃嶼和王翠面對這樣寶貴的禮物,卻是一再推遲。
“姑娘!你拿這么寶貴的東西給我們。這可不是害我們嗎?你想啊,我們這小鎮上,哪里見過這樣珍貴的東西。若是讓別人知道了,定然要搶奪啊。既然要搶,又擔心暴露,怕是會殺人滅口。這個小鎮,看似平和。可是人心叵測,誰也不知道在美好的表象之下掩藏的是怎樣的心思。所以,還希望姑娘收起這份禮物,我們心領了!”王翠開口說道,笑著婉拒。
管弦倒是頗為驚異,這就是希澈上國的小鎮居民嗎?竟然擁有這般覺悟。果然大國就是大國,與小國家人們的思想都有所不同。
如果是在聚靈中國的鄉下,恐怕那些村民們會巴不得將這寶貝收入囊中吧。哪里會想到這么多的危險。
經歷過這么多的事情之后,管弦也是知道,這看似平和的世界,表象之下隱藏著怎樣的殘酷邪惡。
想要在這樣的世界當中生存,是多么不易。
吃過晚飯之后,兩個小屁孩拉著管弦與蔣驚鴻的手,
要去鎮子上邊逛街。
為了不引人注目,管弦和蔣驚鴻都是換上了黃嶼和王翠的普通衣裳。這樣一來,他們雖然容貌出眾,在這夜間也不會引人注意。
兩人在這古色古香的小鎮街道之上悠閑逛街,像是一對夫妻一般,帶著兩個小孩子。
雖然黃嶼和黃玨都長得不是特別好看,但是小孩子天生的圓乎乎的面孔還是讓人感到可愛。
特別是黃玨,管弦多么希望自己能夠有一個女兒。
所以對黃玨更是照顧,將黃玨抱著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邊,給她買冰糖葫蘆吃。
蔣驚鴻忍不住挽住了管弦的手,依偎在他的身邊,還借口說道:“我這是怕你身子沒有恢復,摔倒了,我可要扶著你一點兒。”
而事實上,蔣驚鴻是在享受這樣的幸福時刻。
入夜之后,蔣驚鴻與管弦來到王翠收拾出來的一間房間當中。
關上房門之后,管弦分開蔣驚鴻的手,開口說道:“我已經能夠自如走動了,你以后不用扶著我了!”
“哦!!”蔣驚鴻皺起眉頭,面上滿是失落之色。
“你睡床上吧,我睡地上就可以!”管弦說著,在地上鋪上一張毛毯,便是躺下了。
蔣驚鴻想要說什么,但是咬著牙,卻又說不出口。
她知道,管弦這是避嫌。不想與自己靠得太近。
果然他還是介意自己不是處女么!蔣驚鴻心里這樣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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