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家伙直接鉆進了墻里,黎終自然是沒有任何疑慮,直接跟著鉆了進去。
剛看到愈史郎鉆進去的時候,零余子還有些驚訝,但在看到黎終也毫無阻礙的鉆進去之后,她便跟著走了進去。
這一面墻壁,根本只是用來看的,黎終走過這一層墻壁的時候,什么都沒碰到,只是一層空氣而已。
這一塊地區差不多就在郊外了,這一面墻壁后面,只有一棟房屋,周圍部都是都沒有被開發過的荒地,樹林和草地等...
而這一棟房屋也只是一棟看上去較為樸素的別墅,門口的上方貼著一張紙片,紙片上繪制著跟之前黎終在小巷子里看到的那張紙片一模一樣的圖案。
就像是一個眼睛一樣...
這大概有著類似于監控攝像頭一樣的效果吧?
“還有這種血鬼術啊...難怪被稱為逃脫者,要是沒點特殊的血鬼術,肯定沒辦法找到這樣的地方吧。”零余子說道。
黎終沒有說話,愈史郎帶著兩人在走進房屋之前,當即用類似于警告的口吻說道:“這可是那位大人求我我才肯帶你們進來的!你們待會兒在珠世大人面前,可千萬不能失禮!”
“你在這兒浪費的每分每秒,都在增加暴露的危險哦。”黎終提醒道。
“嘖...”
愈史郎皺了皺眉頭,但卻沒有否認黎終的話。
推開門,黎終跟零余子走過走廊,來到了房子里...只見客廳里,一名相貌漂亮的女性穿著和服,正在準備茶水之類的東西。
愈史郎在走進房間的瞬間,表情雖然沒變,但眼中卻充滿了神采!整個人似乎精神了數倍!
黎終仿佛在他身邊看到了小星星...
“珠世大人!人我帶到了!”愈史郎喊道。
珠世當即放下水壺,轉頭看向黎終跟零余子,臉上不由得浮現起一抹喜色。她先是向愈史郎點了點頭,旋即對黎終微笑道:“您好,先生,您就是鬼殺隊那邊所說的黎終先生吧?”
黎終看向她,點了點頭:“沒錯,我就是。你就是珠世小姐吧?”
不得不說,珠世小姐的確長得漂亮,身上的和服上有各種花的圖案,相貌成熟,氣質穩重,頭發盤起,嘴唇上涂抹了少量的口紅,雖然只是少量,但卻意外的鮮紅...
珠世小姐點了點頭,說道:“我是珠世,是從鬼舞辻無慘的手下逃出來的...那一位就是信件上所說的下弦四小姐吧?”
零余子點了點頭,非常清楚自己的立場,畢恭畢敬的說道:“你好,我叫零余子...目前是十二鬼月的下弦四。不過應該過段時間就不是了。”
珠世小姐點了點頭:“如果有閣下的輔助,將鬼變回人的藥劑,應該能用不了就制造出來。”
“這一次過來,主要是有三個目的。”黎終說道,“第一個,就是給你提供一下十二鬼月的血液,這個應該是對研究挺有幫助的,對吧?”
珠世小姐笑著點了點頭:“是的,這個的確很需要,鬼舞辻無慘的血液濃郁越高越好,最好就是十二鬼月的。先生能這個時候提供這一項重要的素材,的確是解燃眉之急啊...普通的鬼血濃度不夠,不足以研制出藥物。”
黎終微微頷首:“我個人也是一名生物學家,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倒是想在這里多留一下...不過鬼舞辻無慘能感應到所有鬼的位置,所以第二件是,就是希望能請你幫忙,讓零余子也跟那你一樣,脫離鬼舞辻無慘的控制。”
在說到這里的時候,零余子連連點頭...這是她能否在鬼舞辻無慘手下活下來的重要希望了!
珠世小姐目光看向零余子,臉上露出微笑:“這個沒問題。我當年雖然花了很長時間才擺脫鬼舞辻無慘的控制,但我現在基本已經掌握了方法,讓零余子小姐脫離控制的話,大概只需要三天左右的時間。”
聞言,黎終頓時大喜過望:“這個可以,三天時間,足夠了。這三天里,可能會有鬼受到鬼舞辻無慘的指引,前來這座城市追殺零余子,這段時間我來當守衛吧。”
“珠世大人的守衛有我一個就夠了!”愈史郎頓時眼睛一瞪,拍著胸脯說道。
珠世擺了擺手:“愈史郎,黎終先生愿意保護我們,我們可得好好感激才是,鬼殺隊的主公來的信件里面有寫到,黎終先生的實力,可至少是柱級的。”
“是!感謝先生!”愈史郎倒是十分聽從珠世小姐的話。
雖然這家伙一臉嚴肅的對黎終道謝,但黎終卻絲毫感覺不到歉意,更多的是敷衍似的意味,說明這家伙的心思此時根本不在黎終身上...
那么,這家伙心里在想些什么,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黎終懶得去揣測那么多,說道:“還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向珠世小姐道歉才是...鬼舞辻無慘能夠感知到鬼的位置,尤其是十二鬼月。如果零余子在這里持續待了三天,并且還在三天之后脫離了他的掌控的話,可能就會親自過來查看情況了。”
“到時候,可能得麻煩珠世小姐離開這一片區域了。”黎終說道。
珠世卻是擺了擺手:“無妨,我已經在這里住了不斷的時間了,換個地方住也好。我也沒多少行李,就是一些研究的器材和資料需要搬運。”
“正好,珠世小姐跟愈史郎都是鬼吧?只能晚上走的話,零余子的血鬼術非常適合搬運東西!”黎終一拍巴掌,笑了起來,“既然如此的話,還請珠世小姐盡快為零余子解除鬼舞辻無慘的詛咒吧。我就先去外面設下結界了。”
說著,黎終推了推零余子的后背,伊緹打了個響指,重新將零余子的力量封印了起來。
到這里,珠世這才重點注意到黎終肩上的這個洋娃娃,不由得有些詫異:“黎終先生,請問這個是...”
“這個啊...”
黎終頓時雙手撐在伊緹的腋下,將她抱到身前說道:“怎么說呢。很難解釋,你們可以把她理解成,我施展法術的媒介。”
當然,這是瞎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