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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夜談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死神之攪弄風云

  所有隊長及副官在內的高位席官要隨時攜帶斬魄刀,以及允許在戰斗時完全解放。

  兩條戰時特別命令也在隊長臨時會議后,以一對一的形式傳遞給各番隊的副隊及席官,短短一天時間里,旅禍弄出的動靜可一點都不小。

  “請各位小心戒備,畢竟對方曾擊敗了阿散井副隊長還有……,旅禍的目的暫不明朗,很有可能會來攻擊隊舍,也請雛森副隊長務必小心!”

  恐怕影響最大的還是蝶冢老師吧,雛森桃低著頭,傳訊的隊員已經離開很久了,她依舊在空無一人的接待室里靜坐思考著。

  阿散井、還有蝶冢老師,一個沒遵守規定現在重傷昏迷,朽木隊長甚至還要罷免他的副官身份。另一個遵守了規定也重傷昏迷,如果蝶冢老師帶了斬魄刀,結果肯定會完全不一樣吧。

  這樣的遭遇在兩人身上都太令人悲哀了,不僅如此,雛森現在很亂,這些旅禍從入侵開始就一直在東躲西藏,那么雙方能否有和平的可能呢?

  這種想法是沒法說出來的,與虛對戰她還好,可一想到要把蝶冢老師講過的那些心思放在人身上,實在很難接受,那樣的手段怎么能用在人身上呢。

  真的不想打仗,但現在看來,要維持和平真的太難了。

  還有冬獅郎跟自己講過的事,‘要小心三番隊,特別是,市丸銀’。

  不知道要具體小心什么,也不明白為什么要小心,可能連冬獅郎自己都還在疑惑吧。

  大家能一起活著本來就不容易了,這一方和平也是伴隨著數不清的犧牲才換來的,可為什么?為什么總有人想要去打破這一切呢?

  “不祈求能沖破一切阻礙,但至少要有為了生存去拼搏的心。就算是野狗也好,為了生存搶也好、騙也好!就算是翻垃圾也是抗爭的一種!”

  一護步履蹣跚地在地下水道中前進,腦海里一直是戀次最后對自己說過的話,“我居然連野狗都不如了,我早該明白的,可惜現在太遲了。”

  那個滿身是血,明明說著懇求的話,可一護一點都不覺得對方軟弱,受了傷的戀次反而更值得尊敬了。

  “黑崎,我知道我很丟人,但還是想拜托你!請你一定,一定要救出露琪亞!你一定不是在騙我,騙我這個弱小的人……”

  當然,我可是一定要救出露琪亞的,一護艱難地移動著,還有石田,醒來后沒看到他,要去找他。

  “一護先生,你還需要休息,一護先生!”山田花太郎盡力勸導著一護,不過效果似乎不太明顯。

  “他還不能行動對吧?”

  “是的,他現在需要休息,巖鷲先,生!”見巖鷲直接一拳放倒了一護,花太郎嚇得差點暈過去,這是對待病人的方式嗎?!

  “你太粗魯了吧,巖鷲先生!”

  “這不是最簡單的方式嗎?!”巖鷲反懟了句,指著被他打暈的一護說道:“你看這家伙的表情,明明都暈過去了還是這幅表情,指望他乖乖休息怎么可能。”

  的確,花太郎看著眉頭緊皺的一護,今晚恐怕很多人都沒法踏實的睡覺吧。

  “她已經睡著嘍,藍染隊長。”市丸銀替已經安睡的雛森桃小心的蓋好被子,自言自語感慨道:“來得時候明明滿臉心事,但您幾句話后就好像什么事都不存在了,真是厲害。”

  雛森桃怎么都想不到,剛剛還在溫柔地安慰自己的藍染隊長此刻會如此冷漠,更沒想到,他會和市丸銀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見面。

  “繼續剛剛的話題吧,銀。”

  “好好好,剛剛說到哪里了?”市丸銀點著腦袋想了想,藍染沒有提醒,也沒有表現出不耐煩的樣子,依舊把注意力放在桌面的文件上。

  “想起來了,志波空鶴已經在暗中接觸四門的守衛了,應該是為接應露琪亞做準備。”

  “我不認為浦原喜助會抱著把露琪亞劫出瀞靈廷的打算,他應該有別的打算。”

  市丸銀點點頭,“東仙也一直關注著懺罪宮周圍的情況,并沒有發現浦原或者夜一的行蹤,那群小鬼就是單純用來分散注意力的。”

  藍染也合上了手中的文件,燭火在鏡片上舞動,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覺得我們該怎么應對呢,銀?”

  “一切照舊!”市丸銀想都沒想,攤著手理所應當地回答道:“露琪亞還是極囚,什么都沒有改變。而且,就算他們能阻止極刑,也是破壞了我們最初的計劃,藍染隊長已經有新的對策了吧?”

  與一百年前魂魄消失事件時相比,這次藍染與浦原所處的位置完全是反過來的,藍染在明,浦原在暗。

  用雙極取出崩玉還是有太多不確定的因素,諸如提前救出露琪亞,再差一點干脆殺了露琪亞等等諸如此類的做法,都足以讓藍染的計劃付之一炬。

  為此,一個備選方案是極其必要的,明暗之勢完全是可以逆轉過來的,就看如何去實施。

  “其實早該想到的,浦原最核心的研究記錄肯定是被收錄在中央四十六室,大靈書回廊說到底還是綱彌代家的私產。”

  這樣的回答算是肯定吧?就在市丸銀這么說時,藍染又突然說道:“只是,我最初的計劃可是已經被破壞了,這一點你沒想到,銀。”

  “哦?”市丸銀眸子一轉,笑著回道:“是蝶冢宏江吧?”

  “本來想邀請他來四十六室和我一起做最后的準備的,現在看來,他似乎更喜歡呆在瀞靈廷。”

  “您看起來似乎很失望?”

  “他會說什么我大概是能想到的。”藍染說著,將桌上的文件折好收進懷里,“失望和惋惜只是一線之隔,如果連舍棄都猶豫不決,手里又怎么能握住真正想要的東西。”

  “所以,現在要限制他么?”

  “限制?不不不,你錯了,銀!”藍染站起身,拿過衣架上的隊長羽織,“這是提醒,提醒他既然做了不被容忍的事,就不要想著遮遮掩掩了。”

  “有些風景,他們只配仰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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