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彩虹大學出來之后修卻顯得有些奇怪,注意力并不集中,就好像是在夢游一樣。
直到來到自己的車前他才像是反應了過來,回頭望去,卻只能見到那只展翅翱翔的比雕。
不得不說,那個女孩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還有那個奇怪的實驗室和基爾。
這些串聯起來讓修有種不怎么好的感覺。
所以修并沒有回到自己的研究所,反而驅車前往了中城區的樓下。
現在是上班時間,一樓大廳其實沒幾個人走動,顯得有些空蕩蕩的。
當他走進去的時候,只有站崗的保安和兩個坐在柜臺里面的前臺小姐姐。
“你好,請問……”其中一個前臺本能般要詢問登記。
這個時候另一個小姐姐見到來人竟然是修,抬手攔住旁邊的同伴,等修走到面前才低聲說道:“老板好!需要我為你通知上面嗎?”
“不用,我自己上去。”修很是隨意的說著。
“是!”上一次錯過機會,這次她可不愿意放過了,趕緊從柜臺走了出來,走在修身邊引領。
“電梯在這邊,請往這里走。”
修倒也沒想到這個人這么主動,不過也就無所謂了,他還沒來過這里,有人帶也是不錯的。
而還坐在柜臺里面的那個小姐姐這才想起之前同伴跟自己說的那個讓老板叫老板的人。
就是這個?雖然只是匆匆一眼,但也能看出修是一個帥哥,如果剛才自己……
只是等到她反應過來,修早就走遠了,一時間坐在原位上的小姐姐也是羨慕與懊悔交織呀 其實那個跟修走的小姐姐到了電梯那里之后就和修分開了,沒辦法,誰讓修進去之后補了一句。
“可以了,你回去吧,別耽誤工作了。”
說完電梯門就關上,而小姐姐已經錯失了機會,只得傻傻愣在原地。
頂層也是有一個前臺的,只不過其職務更多的是類似于傳話的。
就在頂樓入口處,負責接待和通知進入的人。
頂層并不是單人辦公室,還有一個大型會議室,用來開會或者是舉辦什么活動之類的。
修沒有管那個走神的前臺,反而徑直朝著走廊盡頭的辦公室走去。
修仰頭看了一眼上面掛著的牌子,抬手敲響了中間的大門。
“進來!”
修倒是毫無壓力的推門走了進去,然后看了前方坐在電腦前的身影,卻沒有過去,反而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中年人本來沒有注意,還以為是誰過來交報告,但是等了一會都沒有人說話,這才將目光從電腦屏幕移開,看了一眼。
然后他就見到坐在沙發上玩相機的修。
“老板!”
這一下差點將他心臟病都嚇出來了,連忙從位子上起來,然后恭敬的走到修面前,問候道:“老板過來是有什么吩咐嗎?”
中年人現在心里是真的想要將前面看門的那個前臺千刀萬剮,明明之前自己就叮囑過……
同時他也在揣測修過來是為了什么。
“沒事,別緊張。”修也不懂為什么這個人見到自己總是這副模樣。
難道說自己很可怕嗎?
修的這句話卻沒有讓中年人安定下來,反而更加急切。
搞不清楚修的意圖才是最可怕的,他可不想自己和妻兒消失。
“我就是過來問一下是誰預約的那個教授,你們有他的情況嗎?”
修安排的事情他自然很上心,也是對這個情況有所了解,當即就回答道:
“這個是彩虹日報主編定下的人選,我聽他說好像是這個人最容易預約,要不要我叫主編上來?”
“嗯”修點頭答應了下來,然后起身說道:“我用一下你的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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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當然是沒意見,只是他也意識到好像這個受采訪的人有問題。
不過他對于這方面的了解也不多,沒有接觸過那個教授。
“對了,看一下我們這邊有沒有彩虹大學畢業的學生,給我叫幾個上來。”修直接坐在老板椅上,手指敲擊著鍵盤,一邊吩咐著,絲毫沒有客氣的樣子。
廢話,這些人自己都是給錢辦事的,作為一個資本家,修不覺得指揮他們有問題。
“是!”中年人急匆匆的往外走去,找到前面的前臺將修吩咐的事情又吩咐了下去,還站在一旁督工。
說實話如果不是修就在不遠處,他都要開罵了。
但是他又想到了一些事情,不由得猜測:這個不會就是老板的眼線吧……
中年人習慣性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看向那個人的眼神也多了一些變化。
沒一會人就被叫上來了。
一位四五十歲的中年人,鬢角花白,顯得有些老態,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笑起來的時候倒是有些和藹的感覺。
還有三個青年。
這就是主編和彩虹大學畢業的人。
“麻煩主編先說一下,為什么選基爾這么一個人。”修坐在老板椅上,那些人正坐在他對面。
“因為這個人最容易預約,和其他的教授不同,他可是經常出現在媒體上的人物,和我們多多少少有些聯系。”
在上來之前中年人就提醒過主編了,讓他千萬不要小看修的手段,還有就是不要將其當作小孩,老老實實,認認真真這件事就過去了。
主編雖然好奇為什么作為管理者的他這樣,但也沒有要挑戰修的意思。
畢竟給錢的老板最大。
至于這個人怎么樣他無所謂。
“那你們呢?說一下對于這個基爾教授的印象。”
“我是七年前畢業的,當時就沒有聽說過有這么一個教授。”
“我是化學系的,倒是聽說過……”另一個青年接過話來,只是他的神情有些猶豫,好像不知道該不該說的樣子。
修見他這個神情便鼓勵道:“大膽的說吧,這里人就這幾個了。”
得到了修的肯定之后他便開始說了,而且看他的樣子好像對基爾很有意見的樣子。
“這個可不是什么好人,他是出了名的無能,學校里的人都傳聞他就是靠著他老婆才能評上教授的。”
他怕眾人不能理解,便解釋道:“他老婆就是學校藝術學院的一個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