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木博士可沒管修的小心思,拿起一旁是小瓶子問道:“這個東西你怎么來的?”
修定睛一看,那些正是綠色晶體的殘余物。
修也不確定是什么東西,所以寄過去的時候是將最差的那些分出一點寄回去。
“我從一塊石壁上取下來的,上面光禿禿,但唯獨有一部分長有這些,我有點好奇這是什么,所以就采了一點下來。”
修沒有說實話,但也不算說謊。
這些的確是他在石壁上采下來的。
“那里附近有什么特殊嗎?”大木博士放下瓶子,眼眉低垂,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個倒是沒有……”修裝作回憶,隔了兩秒之后才慢慢說道:“不過那個地方很荒蕪,連根草都沒有。”
“你的運氣真的好”大木博士也不知道是感慨還是什么,說完又低嘆一聲,“唉可惜太少了,不然或許你的問題就可以解決。”
“嗯!怎么說?”修馬上嚴肅了起來,雖然他不怎么在乎,但是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是希望多活幾年的,而且大木博士口中說的問題在他這里根本不存在。
他不但有,而且有一大塊。
只是他不懂怎么使用這些東西而已。
而現在大木博士看上去知道這些是什么,只要得到用法,那問題就簡單了。
“這個很少見,稀有程度幾乎能和那些存在于傳說之中的神獸比擬,因為這個東西只出產于一些遺跡之中,在野外就沒發現過,而且現在以人類的科技水平完全不能理解這個是怎么制造出來的,也就是說用一點少一點。”
修見大木博士一直在說那些有的沒的,忍不住催促。
“博士別賣關子了,這到底是什么?”
關乎小命,就連一向咸魚的修都有些急切。
“這玩意沒有正式的名稱,但是根據一些遺跡的記錄可以知道古人叫它生命結晶。
至于作用也很符合這個名字,它能補充生命力,延長壽命,對于一些人來說這個可是……”
大木博士說著突然看向屏幕,詭異的笑了笑。
“沒有人能抵擋住這個誘惑”
修當然明白大木博士的意思。
而且修知道自己炸了。
因為前面大木博士提到過這個東西不可能在野外出產。
就像大木博士說的,沒人能頂擋得住這個誘惑,而他明知道修說謊了,但卻也沒有追問下去。
怎么說呢……這個就算是兩個人之間的默契吧。
“這個東西怎么用的?或者說值多少錢?”
“有點可惜”大木博士拿起瓶子晃了晃,看著里面如同星沙一般的結晶,“你這個去除雜質之后加起來也不夠三克,效果不大,如果能有三、五十克或許就能解決你的身體問題了。”
“那這三克能賣多少錢?”修倒是沒有在意大木博士的話,反而繼續問價格。
“你很缺錢嗎?這個怎么也能緩和一下你的身體情況,要知道一旦出手就找不回來了,這個可不是錢的問題。”
大木博士有些詫異,修問這話什么意思?
修自然理解大木博士的忠告,于是便笑著解釋道:“就是單純想知道,我可沒有要賣掉的意思。”
“這個有價無市,如果放在拍賣會上,這三克能拍出一兩億這樣的價格,如果正好遇上一些有需求的,那更是無價了。”
修思考片刻之后繼續問道:“遺跡之中出土的生命結晶有多少?最大的能有多重?”
“我查了一下,距離現在最近的應該是六年前在神奧地區百代市郊外一個神殿出的,規格有二十七克,當時拍出了上億的價格。”
說著大木博士又補充道:“不是一兩億,是三十三億,差不多一克一億多。”
修倒是沒有問為什么自己的沒有一克一億,像那種大型拍賣會都是提前通知的,而且這么多大佬想要,價格肯定虛高,但是能用錢買命,對于一些人來說多少錢都劃算。
“那這瓶就送給博士了。”修沒有半點遲疑,就這樣說了出來 “蛤!”
就算是大木博士也不能免俗,當他聽到修將這個給自己的時候多少有些懵。
大木博士知道按照修的性格,他肯定手上還有一部分。
但要知道這個可是命,就算再多也不會嫌多。
特別是他身體那種狀況,如果沒有這個東西。
說實話大木博士完全有自信能將修熬過去。
“這個東西我還有。”修將最少的那瓶拿出來,點點如同細沙一樣的結晶,之前就是從這瓶中分出博士手上的那瓶。
“當時我就覺得奇怪,我認不出這是什么,所以將上面的都采集下來了。”
修手上的這瓶是三倍,也就是差不多十克。
修當然知道自己在大木博士的情況,主動將最差的牌打出來既能抵消剛才的欺騙,消除可能產生的惡意。
也能給大木博士一個交代。
告訴他:“在自己手上的就這么多了。”
事實上修剩下的加起來完全有五十克,特別是箱子在他手上,不夠再取就是了。
這波大木博士以為修在第二層,裝作只看到了一層,事實上修在第十七層。
差一點就進十八層了。
“算了吧”大木博士看著修手上的瓶子,也大概估算出有多少,就算加上自己手上的,也不能夠修復他身體的損傷。
“博士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修突然間態度嚴肅的說道。
“我今天能找到這個,以后同樣能。
更何況這點對我來說杯水車薪,還是留給你這副老骨頭吧,別到時候我回去找不到你了。”
“哈哈哈!”大木博士聽到修的話大笑起來,他當然聽得出修在激他。
“好吧我就收下了。”大木博士搖了搖頭,將東西放下。
他知道修什么性格,既然他決定的事情就很難改變。
況且自己又不是非要用掉,放在自己這里也是放。
“一直沒有機會答謝博士對我的照顧,這點東西算什么。”
修說得那叫一個義正言辭,但是誰知道他真正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