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從黑暗中走出來,手上還牽著一根繩,只是當他看到那個瘋狂的人的時候,一時間都不知道要怎么吐槽了。
這個人居然被自己的影子嚇成這樣,火箭隊的人就這么膽小?
修沒有客氣,開口道:“弄暈他,解除他的裝備。”
話音剛落,原本還在掙扎的男人突然間就停了下來,整個人軟塌塌的倒在地上,隨后他身上的地下都憑空而起,然后到了修的手上。
“我還以為要打一架呢,沒想到你們這么菜。”修將目光放在一旁的藍身上調侃道。
原本修還真的想打一場,畢竟根據藍的記憶修已經對他們手上的小精靈有了解了,巨鉗螳螂需要實戰才能成長。
只是還沒打起來就這樣了,真的是廢物。
修手往前方一抬,地上的那個男人就飄了起來,逐步往洞穴深處飄去。
而藍身上束縛著她的繩索也被一股藍色的光輝包裹,然后自動解開,除了脖子上的。
“好了,湊齊了。”修也牽著繩子往里面走去。
幾經曲折修才進入了洞穴深處,而這里有趣的是除了剛才的那個人之外還有一個人,只是同樣半死不活躺在地上。
“過去吧。”修放開繩索,很隨意的說道。
現在真新鎮的火箭隊就都在這里了。
年輕的那兩個人是外來的,而那個中年人是真新鎮本地人。
也就是火箭隊早就在這里安插了棋子。
有趣的是這對年輕的火箭隊,男的是被女的拖進火箭隊的,這個女的是孤兒,從小被火箭隊養大,參與訓練。
而那個男的還是有點身份的,他是一個突然繼承大筆家產的幸運兒,然后在常磐市開了一家公司,常年混跡在所謂的上流社會。
現在看來這都不過是火箭隊的安排而已。
修拿出剛才將人吸引過來的那個類似于手機的東西,這個玩意是在藍的背包上搜出來的道具之一,拿到記憶的修當然也會使用,這才將這個人吸引過來。
至于另外一個,那是他親自去真新鎮偷襲帶過來的,這個老家伙經驗豐富,不是這種普通的火箭隊,好在凱西的能力天克他們,趁他睡覺將人直接弄暈,然后將屋子搜了遍,但居然沒有發現不正常的地方。
如果不是藍的記憶明確和他接觸過,修還真不能確認這個就是火箭隊的人。
“好了,讓他們醒過來。”修從背包摸出一個小凳子,坐在他們三個面前。
隨著刺激,兩個陷入昏迷的人逐漸清醒過來,只是他們兩個的反應差別很大。
年輕人是直接醒過來的,而且臉上還帶著剛才的驚恐,一醒過來就慌張的看著周圍,直到他看到修才停了下來。
而中年人卻是一直保持原樣,一點清醒過來的痕跡都沒有。
只是很可惜修又不是傻子。
“看來這位先生還需要更強的刺激,我一向喜歡滿足別人的。”
話音剛落,原本在地上躺尸的中年人整個在不停的抽搐,那閉上的雙眼瞪得渾圓,眼白上翻,顯然在經歷 一些不同尋常的事情。
“停”修悠悠的聲音傳來,看著地上流口水的人,笑道:“看來是已經醒了。”
修這般作為哪怕是藍這種火箭隊小精英都顯得有些懼怕,行事狠辣,做事完全不看后果。
“來吧,交代一下你們的事情。”修拿出一盞小燈擺在他們之間,然后笑瞇瞇的看著他們三個。
中年人顯然還沒緩過來,整個身體還不時的抽搐一下,癱在地上起都起不來。
“那就你們兩個先說吧,過來這邊想干嘛?”修將目光放在兩個年輕人上。
“我不知道呀!我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抱頭痛哭顯得害怕極了。
他原本只是一個在社會底層的人,突然間有人找上門來,說自己繼承了一筆豐厚的遺產,然后就被帶到常磐市,糊里糊涂混到現在。
他的確經過火箭隊的培養,但他長期都是和那些有錢人打交道,哪里見過修這么野蠻的作風。
“看來你們都不打算配合”修看向他們的眼神變得犀利,突然間他咧開嘴,臉上若有若無的笑臉更是變得猙獰,只見他抬起手向空氣中虛握,然后男人就變得極其痛苦,抱著自己的手大聲呼叫著。
“啊!痛痛痛。”
期間還伴隨著骨裂的聲音,
一旁的藍看著不斷掙扎的人,他的食指已經變成了麻花狀,血不斷從中滲出。
她現在根本不能掩飾臉上的驚恐,一句話的原因就能動這種大刑,這個人真的瘋子,比他們這些火箭隊還瘋狂。
“那現在輪到你了”修微微轉動脖子,將目光放在藍身上。
“嗚嗚嗚!”藍剛想說什么,但卻發現自己嘴上的東西還沒拿開,一時間竟有點不知所措。
“你不是有手嗎”修見她這么大反應笑道:“怎么?還要我幫你拿下來?”
他這話讓藍楞了一下,然后才記起自己的手腳已經能動了,連忙將嘴上綁著的東西拿開,然后第一句就是。
“你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為什么還要折磨我們。”
“不不不,我還沒有得到我想要的。”修搖頭輕笑。
“那你想要什么?”藍警惕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明明看起來才不過十四、五歲,但給她的壓力卻是那些大人物才有的感覺。
“火箭隊高層的位置和你們在關都的基地。”
這個原本修還以為能在她腦海里找出來的,但關于那些高層的信息一個都沒有,而且基地的數目也對不上。
他的這個方法終歸還是有很大的缺陷。
“不可能!”藍搖頭否定,又怕修誤會,接著解釋道:“我們都是一級指揮一級的,根本不存在越級的情況,而且我們之間的聯系都是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根本不可能反向追蹤。”
“那就是說你們沒有用了”修根本不急,還是那樣看著她。
“有用!”藍連忙應聲回答,生怕慢一秒就要遭受酷刑的折磨。
修見她這么識相,于是問道:“說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