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得意是吧?”修看著她,稍微停頓一兩秒之后繼續說道:“將一個普通人玩弄于股掌之中,這就是你作為精靈中心的工作人員的職責嗎?”
“先生你在說什么?我不是很清楚。”
前臺還是那副模樣,修甚至能從她的眼神中感受到譏諷。
“哈哈!”見到她那副樣子修突然笑了,勾心斗角或許就是人類特有的品質了吧。
“你好先生,請問還有什么事情嗎?”
前臺還是那樣,她的冷漠得讓修心寒。
或許什么拯救常磐市只不過是我的一廂情愿而已。
或許聯盟和精靈中心早就已經知道了,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現在只是等待時機。
或許……真的要救這些人嗎?
“你好像忘了,這里又不只有你一個人,我就不信除了你沒人能見到喬伊小姐。”
修實在是看不慣她,這種人太惡心了,讓他想起了一件事。
當時在學校的時候老師分配任務的時候正好分到一個組,有一個人干活的時候就去玩手機,什么都不做。
本來大家也知道他是一個什么水平,也就不差他一個,只要不過來搗亂就行了。
只是令修他們幾個沒想到的是,工作剛完成他跑出來和老師邀功。
說他做了什么什么,擔當主力,還有指導幾個組員之類的,在老師面前說得天花亂墜,好像沒了他這個任務就不能完成一樣。
可是工作都是修和另外幾個成員完成的,說起來他真正的功勞就是沒搗亂。
這下就讓修他們幾個成員很難受,但是都是班上的同學,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也就沒有揭穿他。
但是沒想到的是他還得寸進尺,回來將他們幾個人的作品批得一錢不值,指手畫腳要幾個人根據他的想法來改。
只是這個時候還有誰會理他?
反正那一次之后修就再也沒有和他有過聯系。
這種人有毒,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現在修的感覺差不多,人家就惡心你,你還不能說什么。
修環視一圈,周圍只有一些訓練家在走動,還真的看不到其他的工作人員。
額?這不對呀!
剛才一路在想其他事情,沒注意到,修這才反應過來。
沒理由常磐市這么大一個地方會這么少人。
是出了什么事嗎?
當再次看向她的時候修才意識到她為什么一副有恃無恐。
仿佛看出了修的疑惑,她“好心”的解釋道:“今天常磐市的中心公園舉辦活動,他們都到哪里去幫忙了。”
“活動?”修像是聽到了什么大事一樣,臉上再無那種淡定,雙手往桌上一拍,問道:“這個活動是誰舉辦的?內容是什么?”
“你這么激動干嘛?”前臺像是被修嚇到了一樣,臉上的微笑沒有再維持下去。
“快告訴我!”修現在沒時間跟她玩,這個時候舉辦活動意味著的很可能就是火箭隊干的。
只有稍微想一下,用活動將常磐市的人聚集起來,然后隨便發生點什么事都將是災難。
這種手段動畫中可不止是出現過一兩次,只是執行的人不同而已,畢竟不是所有火箭隊的人都能像“真主角”一樣。
前臺不知道修為什么突然間變得如此暴躁,這種活動在常磐市經常舉行,很奇怪嗎?
只是還沒等她說什么,擺在桌面的電話響了起來。
“鈴鈴鈴……”
清脆的鈴聲在兩個人之間響起,前臺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就拿起了電話,只是眼睛一直盯著修,像是怕他搗亂一樣。
只是修并沒有像她想象那樣搗亂,反倒是很老實的站在一邊,眉頭緊皺,一種憂慮的感覺撲面而來。
“好的,是,請放心,我會盡快將這位叫到辦公室。”
前臺一邊說一邊點頭,明明對方看不到,但臉上卻堆滿了笑容,語氣極盡諂媚。
只是這一幕修并沒有看到,他還沉浸在這件事上。
現在情況有變,他見不到喬伊小姐,等是不可能等的了,誰知道要到什么時候?他必須采取行動了。
只是現在他的信息偏差太大。
首先他不知道那個活動是什么情況,其次火箭隊行動沒有?
只是一句話將他的思路打斷。
“請訓練家‘修’到前臺,有人找你。”
修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音響,聽著回蕩在大廳的聲音,然后再看向拿著話筒的前臺。
“我就是修,誰找我?”修也有點懵,怎么就有人找他了?
難道巴奧巴見到了他發的郵件?
修這話一說前臺直接裂開了,看向修的眼神一下變得驚恐。
“怎么啦?誰找我。”修也不知道她在干嘛。
要知道自己現在很忙的,既然喬伊小姐見不到他準備去一趟警察局找君莎了。
“喬…喬…喬伊小姐找你。”
“額?”
修也愣了一下,別說她了,就連他自己都沒想到居然是喬伊找他。
只是修很快就反應過來,馬上說道:“快!喬伊小姐在哪里?”
現在可不是發呆的時候。
“是!”前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聽到修這話慌張的應了一聲,然后出來說道:“這邊走。”
修還是第一次走進精靈中心的內部,這邊一般是不對外開放的,一路走來門牌上出現了手術室,治療室,分析室等。
而喬伊小姐的辦公室在最末端。
“喬伊小姐就在里面。”前臺現在說話變得畏畏縮縮,一點都沒有剛才的傲氣。
“你走吧,我接下來自己進去就行了。”修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前臺也不知道該說什么,難道說:你這個人明明有關系還在前面和我裝逼?
你是不是有病?
她在這里也待了幾年了,但她還是第一次聽到喬伊小姐這種反應。
從電話打來的那一刻她就輸了,而且只要這個人和喬伊小姐說一下那她這么久的努力就白費了。
雖然說不上直接辭退她,但是將她往一些偏遠地區調還是可能的。
沒想到一時的貪念會造成這樣的情況。
她現在很怕修亂說話,但也知道自己剛才的態度很難讓對方放過。
就在這種患得患失的狀態下她離開了,畢竟前臺的工作還要她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