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問題吧……”佑斗也不確定,這個世界異常天氣實在是太常見了,而他所經歷過的大多都在城市,所以對這些倒不是很了解。
這次的暴雨的中心并不是在淺紅市,但也稍微有波及到,昨晚電視上就有暴雨預警,還是三級的,要知道佑斗在淺紅市生活了十幾年,遇到的三級暴雨不超過五次。
可惜佑斗并不知道這次的暴雨是從海上來的……
佑斗的擔憂修不知道,不過他就算知道了也沒用。
自然的力量是他早就準備好應對了,不然他也不敢來。
修一直站在洞口那里沒有離去,他需要密切觀察外面的水位變化。
風已經小了很多,但還沒有停下來,看這雨量還有一段時間下。
按道理雨下得越大雨就應該越快停下來才對呀!可是這次下了半天都沒有減弱的趨勢。
好在森林的吞水能力不錯,外面的水位并沒有怎么上漲,這讓修沒這么擔心。
可是修還是不敢回去呀,萬一前腳一走后腳就漲上來了不就完蛋了嗎?
修只能啃著干糧頂著冷風蹲點在外面。
現在天已經黑成一片,根本不能判斷什么時間,而他的兩塊錢電子表也因為入水宣告報廢。
要知道這塊表可是當年在孤兒院他生日別人送的,雖然看起來不怎么樣,但跟了他這么久還是有感情的。
這下修只能估算著時間,應該是到下午了,具體就不知道了。
這樣干耗著也不是辦法,修轉身回去。
“你們先停一下,現在開始要注意保留體力。”修沒有告訴它們那些事情,現在散播恐懼并沒有任何作用。
有些事情他一個人承擔就好了,這些小精靈根本沒用,畢竟要它們去思考如何自救是很困難的,小精靈也未必理解修的做法。
而可以和他交流的凱西又在休息,它一路上保護自己,再熬了三個多小時看著他和背包,是該讓它休息一下了。
更何況他可是凱西的訓練家,現在情況還不是太嚴重,這一切只是他的假設,或許沒這么嚴重呢。
修一頓自我解釋,總算找回一點自信,畢竟他兩輩子都只是一個普通人,第一次在野外遇到這種情況有點慌也是很正常的。
畢竟就算他有過一定的訓練,但是這里可沒有巴奧巴看著,稍微不注意就可能小命不保。
自我調節完畢的修再次來到洞口,往外面看去,情況或許并沒有他想象中那么夸張,這讓修稍微放松一點。
“呃?”修看著從山洞里面走出一只走路草,蹲下來問道:“怎么啦?”
沒有陽光的照射,這只走路草顯得有些呆呆的,或者說走路草都是呆呆的。
不過倒是挺可愛的。
“噠……噠噠。”走路草在修面前蹦蹦跳跳,然后就轉身回去了。
“你說什么么?”修倒是忘了凱西正在休息,他現在可沒有和小精靈溝通的能力,不過修根據它的行為猜測它應該是想自己進去,于是問道:“是要我回去嗎?”
這個時候走路草已經往回走了,聽到修的話停了下來,轉頭又跳了幾下,頭上的葉子也往里面擺。
“發生什么事了?”修一手抄起走路草就往回走,他可沒有打算讓走路草回答他的問題,自己去看一下就知道了。
更何況走路草說了他也聽不懂。
那些小精靈還是在睡覺,并沒有出現什么大問題,而大甲和飛天螳螂在一邊說著著什么,根本沒有注意這邊。
也不見什么事呀,都在睡覺。
修不解地看向自己懷里的走路草,它叫我回來干嘛?還是說自己理解錯了它的意思?
“噠噠噠。”
走路草也仰頭看著修,兩者面面相覷,氣氛一下有點尷尬。
“別鬧。”修將走路草放到地下,他覺得走路草可能是找他要吃的,應該是自己理解錯了。
“噠噠噠!”走路草見修要走連忙攔住他,頭上的葉子差不多晃成螺旋槳了,差點就變成第一個飛起來的走路草。(我沒有迫害誰,你們別亂說。)
走路草這個反應讓修停了下來,嘴里喃喃道:“看它反應不像是要吃的,這是干嘛?”
“你想干嘛?”修小聲問道,這里還有很多小精靈在休息,萬一吵到它們就不好了。
“噠噠噠。”
走路草轉身往修剛才睡覺的地方走,修一路跟上去。
“哦~對哦,我居然把超音蝠給忘了。”走過去的時候修才想起自己好像幫超音蝠處理玩傷口之后就沒管過它了,現在走路草叫我過去不會是幫超音蝠收尸吧。
修略顯忐忑得走著,不知不覺間超過了走路草。
一群小精靈中超音蝠在里面被圍著,修花了很大力氣才將它找出來。
呃……問題不大。
修看了一下超音蝠的狀態,再差也差不到那里去了。
也不知道走路草怎么知道超音蝠被壓住了,反正自己錯怪它了。
“對不起呀~剛才錯怪你了。”修將兩只小精靈帶到一旁,拿出一點口糧喂給走路草,然后才將它放走,“去吧。”
修覺得走路草可能將超音蝠當成他的小精靈了,所以才跑過來叫他救超音蝠出來。
“你沒事吧?”修將超音蝠放在一邊,拿出一個藍橘給它啃。
這有助于它恢復,藍橘雖然爛大街,但效果沒得說,而且見效快,當時綠毛蟲吃了隔一晚上就好了,當時綠毛蟲情況可比超音蝠要更嚴重。
不過這也和小精靈自身強大的恢復了有關。
見超音蝠吃完,修又問起它關于這個洞穴的事情。
“你知道這里深處有什么嗎?這里可以通往哪里?”
也不知道超音蝠是不是傻了,一點回答修的意思都沒有,吃飽就睡。
修雖然知道這是小精靈受傷之后的正常反應,但還是有一點失望。
原本還以為可以從超音蝠那里知道什么。
畢竟可是超音蝠帶他來這里的。
就在修安穩下來的時候的時候,他之前呆過的那條河流的上游的水位突然暴漲,攜帶大量雜物以一往無前的狂暴氣勢橫掃而下,好像沒有什么可以阻擋它前進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