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砂糖這是嬴高的三板斧 亦或者說是嬴高在劍南春之后,再一次為了斂財準備的后手,嬴高比任何人都清楚,酒遠比糖更容易斂財,但是糖更適合長久的生意。
畢竟,劍南春的存在注定他不可能是低檔酒,普通大眾吃不起,但是糖不一樣,它屬于走量,只要是出現在大秦之中,世代都需要。
這完全是一件一輩子的事情。
所以,嬴高先以劍南春鋪開商道,然后在推出糖類,這樣一來,他可以利益最大化,畢竟從始至終,他都是為了賺錢,而不是為了改變這個時代。
也許未來,嬴高會有這樣高大的理想,但是這個時候一點也沒有,因為他清楚,在這個時候,他沒有資格談及這一點。
畢竟他鋪開的這些攤子,已經很大了,而朝廷沒有半點的資助,這意味著嬴高需要不斷地往里面填。
這是一個大坑,燒錢的速度雖然不及大秦朝廷,但是已經不下于大秦三軍,這也是嬴政對于嬴高放縱,甚至于連天下師都不愿意做的原因之一。
太費錢了。
而嬴政的錢要打仗。
心中念頭閃爍,這個時候王虎帶著景瑜以及商羊以及白澤待了府中。
“我等見過公子”
“坐”
一揮手,嬴高示意景瑜自己斟茶,然后輕聲,道:“景瑜你對于楚國之地熟悉么”
“熟悉”
多年來,景瑜行商天下,而楚國貴族驕奢淫逸,自然是其中的重點關注的對象,自然是對于楚地極為的熟悉。
“公子,這是需要去楚國一趟”
“嗯”
點了點頭,嬴高,道:“本公子需要一種植物,表皮一般為紫色和綠色兩種常見顏色,也有紅色和褐色,但比較少見。”
“在楚地它稱之為甜桿子,但是本公子稱之為甘蔗,圓柱形莖直立、分蘗、叢生、有節,節上有芽;節間實心,外被有蠟粉,有紫、紅或黃綠色等;葉子叢生,葉片有肥厚白色的中脈;大型圓錐花序頂生,小穗基部有銀色長毛,長圓形或卵圓形穎果細小。
甘蔗是多年生高大實心草本,根狀莖粗壯發達。”
“在巴蜀也有,稱之為柘,這一次我們需要的量很大,所以,劍南商會,孔雀商會在加上靖夜司聯合南下”
“景瑜,有信心么”
這一刻,嬴高朝著景瑜問了一句。
畢竟蔗糖關系重大,一旦糖類不能問世,這意味著大秦中央大學等建筑就需要叫停,不僅是前期花費了太大的代價,也會影響嬴高從一開始的布局。
但凡是布局,講究一環扣一環,一旦一個環節出了問題,必然會影響這個布局。
所以,這一刻,嬴高也是有些擔心。
聞言,景瑜輕笑一聲,對著嬴高,道:“公子放心便是,這件事讓孔雀商會前往巴蜀,屬下親自前往楚國,一定不會誤了公子的大事”
“有信心就好,本公子就在咸陽等候諸位的佳音了”
“我等告辭”
對于嬴高而言,這一步棋更過于關鍵,他不得不將商羊與景瑜全部派遣出去。
望著景瑜等人離去,嬴高在念頭閃爍,在心中思考著如何打出,畢竟一件新生的食物想要讓大眾接受,這是一件很難得事情。
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
而嬴高這一刻想要做的便是盡量的縮短這個過程,唯有如此,才能讓蔗糖等快速的變現,這樣一來,他的布局才不至于中斷。
這個念頭出現在了嬴高的心頭。
,顧名思義,便是廣而告之。
指以營利為目的的,通常是商業,它是為推銷商品或提供服務。
是一種傳播工具,是將某一項商品的信息,由這項商品的生產或經營機構傳送給一群用戶和消費者;進行的傳播活動是帶有說服性的。
這是一次有目的、有計劃,是連續的行為,不僅對主有利,而且對目標對象也有好處,它可使用戶和消費者得到有用的信息。
但是這一點之上,嬴高沒有太大的經驗,畢竟他是一個文科生,對于理科也曾有所涉獵,但是對于這樣的,雖然天天見到,卻并不清楚他的原理。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經過靖夜司的一番宣傳,開始在咸陽城的大街小巷散布而出。
逐漸的引發熱議。
只不過,對于此嬴高清楚,還不夠。
而且時間還早,尚工坊之中已經制作出了蔗糖,但是大量的原料遠在各地,尚未到達咸陽,這樣一來,嬴高不得不逐步推行計劃。
先行在民眾之間鋪墊,等到原料到來,蔗糖堆積,然后徹底引爆輿論,只有這樣,才能利益最大化。
而且在這個時代,嬴高也算是對于輿論的了解比較透徹的一個,如何利用輿論幫助自己成事,對于嬴高而言,這并不難。
“公子,范增到了”
聞言,嬴高微微一愣,若不是突然聽到這個名字,他差一點都忘記了。
在之前,他曾經下令讓靖夜司的前往楚地,找到范僧。
嬴高心里清楚,在這個時代除了嬴政之外,三個最強大的戰略大師,一個是現在乳臭未干的張良,一個便是剛剛入秦的尉繚,而最后一個便是在歷史上殺伐果斷的楚軍師范增。
而放眼天下,他不能跟嬴政爭,而張良年歲太小,不堪大用,而且他還是韓國丞相之子,不管是才學還是身份,都不適合跟隨他。
思來想去,只剩下了曾經在歷史上名震天下的楚軍師范增。
而且,相比于張良,嬴高也是更傾向于范僧,曾經傳說,在鴻門之上,范增曾與張良連對弈六局,前四局范增獲勝,第五局因為范增體力不支,張良獲勝。
經過一夜休息,第二天兩人再弈一盤,而范增機鋒齊動,不到中盤,張良便棄子認輸。
這樣一個牛人,嬴高自然想要留在自己的身邊。
就算是殺了,不能留給未來的西楚霸王項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