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沒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基本上都是別墅樣子。讓李牧愣住的是大廳的裝飾品。如同李牧在蓉城的別墅一樣,樓梯口擺放兩個物品。一樣是花瓶。但是卻是用玻璃罩子罩起來了。
李牧看了一下,可以肯定,這兩個玩意不便宜。這兩個肯定不是自己家里的哪兩個白瓷能比的。上次拍賣會見過類似的,好像是什么官窯,價值連城。既然出現在張子揚的家里,那很顯然,不是假的。但是張子揚也是真的膽子大,把這么貴重的東西就這樣放在大庭廣眾之下。難道不怕偷了嗎?
李牧視線轉移,看向了陽臺,陽臺上有著許多的盆栽。此時開的正艷,而陽臺上此時放著一些甜點和咖啡。此時咖啡還冒著絲絲熱氣,顯然是為李牧和蘇影準備的。
“走吧,先去陽臺上聊會天。晚餐還要一會兒。”張子揚帶著李牧和蘇影走到陽臺。
“子揚,你那兩個玩意是不是真的啊?”李牧最終還是忍不住了,開口問道。
“你還對古董有研究?”張子揚看著樓梯口的那對花瓶。
“沒有,但是我總覺得。那兩個東西放在這么顯眼的地方。你不怕被偷嗎?”李牧搖頭。
“偷?你電影看多了吧。”張子揚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來。
“總有人愿意鋌而走險不是嗎?”李牧反問道。
張子揚端起咖啡,搖了搖頭。“你覺得他是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你的身份不至于弄兩個假的放在家里吧。”李牧肯定的點頭。
“弟妹,你覺得呢?”張子揚又轉頭看向品著咖啡的蘇影。和李牧比起來,蘇影更像一個富豪。優雅,內斂。
“張大哥,我對古董沒有研究。所以我也不知道。”蘇影搖了搖頭,她不懂,也不會去裝懂。
“沒事,你就按照你的想法來說。你看見它之后,在你心里覺得它是真是假?”
“如果真要說的話,我覺得是假的。畢竟價值連城。如果是真的,肯定要小心。而不是放在這么顯眼的地方。不過也有可能是真的,如果牧說的一樣。你的身份不會把放兩個假的東西在家里。而且還要把假古董,放在這么顯眼的地方。”蘇影很中肯的說道。
“就如同弟妹所說。它不管是真的還是假,只要不是專業的親自來鑒定。誰知道呢?”張子揚看著李牧。
“我邀請到家里的人,一般都只會粗略的看一下。真假由他們自己猜,畢竟這是我家。如果我不愿意,誰也不知道它是真還是假。”
“就算真的有人鋌而走險。想要來偷,他也要確定這是否是真的。相信不會有賊來偷一件不知真假的東西吧。”張子揚淡淡的說道。
如張子揚所說。這東西說它是假的,它出現在張子揚這個尚信集團太子爺的家里。說它是真的,它又放在顯眼的地方。真假不知,也不會有人鋌而走險來偷。就算被偷了,張子揚估計也只是會心疼一下。畢竟他的身價在哪里。
李牧也沒有在繼續糾纏真假。他不是愛好古董的人,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他的興趣不大,家里有了兩個白瓷花瓶已經夠了,李牧也不打算再買古董了。
很快晚餐就準備好了,全是川菜。張子揚也是比較用心了。李牧和蘇影都是川蜀人,所以張子揚也是為了迎合兩人的口味。
“來,今天為弟妹接風,我們干一杯。”張子揚端起酒杯說道。
李牧和蘇影也同樣端起酒杯,淺嘗一口。
“李牧,有沒有興趣去打打高爾夫?”張子揚突然開口問道。
“高爾夫?”李牧一愣。雖說高爾夫是有錢人的運動,但是李牧的興趣不大。所以一直沒有試過。
“對啊。”張子揚點頭。
“可以嘗試一下,不過我從來沒有打過。你不笑話我就行了。”李牧點頭答應了下來。自己該學習一下了,畢竟以后少不了這些運動。
總不能以后和人出去玩的時候,來一句“走,網吧開黑。我亞索賊溜。”
張子揚微微一笑,李牧這種不拘小節的人不會高爾夫。他并沒有覺得驚訝。“怎么會呢?誰天生就會啊?”
李牧不知道張子揚的想法。知道了李牧肯定要說一句,有錢了叫法都不一樣了。沒錢叫沒品味,有錢叫不拘小節。
“那行,到時候約個時間。我去學習學習高爾夫。”李牧點頭。
一頓晚餐過后,張子揚也沒有繼續挽留李牧和蘇影。畢竟今天蘇影剛到,兩人有自己的小世界要過。他只是為了認識一下而已。當然不會打擾兩人。
回到自己的小窩,洗漱完畢。蘇影躺在李牧的手臂上。“牧,這一次我的要靠你養我咯。”
“傻瓜,什么養不養啊?不分彼此好吧。”李牧刮了一下蘇影的鼻子,柔聲說道。
“對了,你想去哪里玩啊?”李牧看著蘇影。畢竟是放假嘛,雖然擁擠了一點,但是也正是玩的好時間。不管是哪里都很熱鬧。
“沒有,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只要在你身邊就好。”蘇影搖了搖頭。她對這方面沒有什么追求。
“那我們去馬交玩吧。去見識一下東方拉斯維加斯好吧?”李牧見蘇影沒有目標。便想起了和張子揚的約定。
“你想去賭博?”果然,蘇影聽到馬交的第一反應也是賭博。
“只是去玩,而且你覺得我像濫賭的人嗎?”李牧無奈的解釋道。
蘇影聽到李牧的話,點了點頭。李牧的確不是喜歡賭博的人。和李牧在一起這么久,除了李梅上廁所的時候李牧幫忙打一下麻將。還真沒有見李牧賭博。
“好了,時間不早了。該睡了。”見蘇影點頭。李牧在蘇影耳邊柔聲說道。
“嗯。”蘇影的小臉一下紅了起來,點頭應道。
李牧隨手關掉了室內的燈。房間里一瞬間就陷入了黑暗。
“媳婦,我好想你。”李牧摟著蘇影的腰。
蘇影身體一僵。雙手環在李牧的腰間說道“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