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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Miss.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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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一切都很順利。

  又得到了一些新的情報……

  大衛形態的安南微微瞇著眼睛,若無其事的走過拐角、進入了廚房地下室。

  費迪南德的口袋中,除了信和那枚銀質懷表之外,是空空蕩蕩。就連一枚銀幣都沒有。

  但是安南卻得到了意外之喜。

  ——那把手槍。

  它甚至是一把咒物。

  因為在安南拿起它的時候,顯露出了它的屬性面板:

Miss.安靜  類型:武器(紫色)

  描述:一把沉默的槍。它內置的9毫米子彈與它一樣沉默。

  效果:從扣動扳機到子彈擊發,全程不會發出任何聲音;被這把武器中的子彈命中的人,在十秒內不可能發出任何聲音;持有者每沉默一小時,此武器自動填充一枚子彈,上限為四枚。

  代價:持有者將遭受咒縛“不可多言”、“狂妄者的輕語”

不可多言:如果持有者在話未說完時被攻擊,此次攻擊無視防御狂妄者的輕語:如果此武器在被持有的情況下,與被攻擊者連續進行四輪對話、并在攻擊前宣告自己即將發動攻擊,那么此次攻擊必中且無視防御  這似乎是鏡中之舌的所屬領域類似的能力。

  看到狂妄者的輕語之后,安南終于知道不可多言為什么給他一種奇怪的感覺了……

  恐怕不可多言是某個系列咒縛的前綴,目的就是束縛這類咒縛本身。

  比如說鏡中之舌,比如說狂妄者的輕語。

  而安南頓時有些發寒——

  他盤算了一下。

  在費迪南德拿出這把槍之后,與自己真的就只進行了四輪對話!

  只是在費迪南德的說出第四輪對話的時候,安南在專心看信,沒有回話……而在他第二次嘗試進行第四輪對話的時候,安南就已經搶先使用怠惰之眼催眠了對方。

  如果安南沒有那么果斷,只是再晚一會……

  等到“你看,它這上面提到的……”這句話說完,并且安南作出回應之后。

  費迪南德必然會突然開槍。

  ——因為這把槍根本無需瞄準敵人也能命中。而且也不用顧忌槍聲會引來其他的人……

  一旦安南被他那必中且無視防御的攻擊打中一下,費迪南德就可以拔出手槍、連續再開三槍,將安南直接擊殺在原地!

  費迪南德的信上雖然沒有描述紅發哥的體貌特征,但他依然還是對安南產生了懷疑,并起了殺心!

  而且費迪南德還隱藏的很好……直到最后,安南的感知都沒有對他進行預警。

  ……是那個時候嗎?

  安南回想起來了,在費迪南德看到“大衛”手中銀戒指的時候,目光突然頓了一下。

  他以為我是一個白銀階的巫師嗎?

  抱著這樣警惕的想法,安南專門廢了些心思——他用費迪南德的衣服把他的頭包扎成了一個大粽子。

  在那之后,安南就把他塞進了魚桶中。

  那沉重的一拳,足以將費迪南德打入中度腦震蕩的狀態;而魚桶內較為密閉的空間,再加上他頭部的衣物,都可以進一步延長他的清醒時間。如果一不小心弄死他倒也無所謂。

  但保險起見,二十分鐘內安南也必須出來——

  根據安南的常識,這種程度的腦震蕩,一般也就是昏迷二十分鐘到半個小時。不能指望對方會發生逆行性健忘,所以安南必須在他清醒過來之前,把他帶走、逼供并處死。

  ——然后安南就順便把那個同樣陷入昏迷中的紅毛給掐死了。

  雖然安南之前感覺到,紅毛朋友的頭骨似乎已經被自己不小心錘裂了……但以防萬一。

  如果他清醒過來并大聲叫喚,進而讓人發現了昏迷中的費迪南德,那就不好了。

  速戰速決吧。

  剛剛走進地下室,安南便將銀幣再度夾在右手指縫中。而那把名為“安靜小姐”的槍,則被安南收入了大衛那過于寬松的左手袖口中。

  廚房地下室中,四處氤氳著肉眼可見的白色寒氣。

  這與其說是地下室,不如說是冷庫。

  溫度至少在零下。

  足以讓普通人在進入后不久便開始顫抖的寒氣,對安南如今的大理石軀干來說毫無意義。

  安南四處張望著,看到許多的新鮮肉類和蔬菜擺在不同的貨架上。他還看到了一些被裝在袋子里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是糧食還是什么的東西,一摞一摞的堆在某個房間的墻角。

  這廚房的地下室很是寬敞,大約和瓦西里待著的那個倉庫差不多大。但不同的是,這里曲里拐彎的……每個房間都只有十平米到二十平米,安南已經在里面走過了五六個房間。

  突然,安南停下了腳步。

  因為他看到了另外一個人。

  一個穿著粗糙的麻布長衫,白發蒼蒼的老人,背對著安南盤坐在祭壇上。

  那是極為古怪的坐姿。

  他的脊骨像是被釘子自上而下貫穿了一樣——筆直筆直的,而一枚紅色的寶石,則被放置于他的頭頂上。剛好與他的脊骨連成一串。

  而此刻,安南從后面望去……則可以清晰的看到,一道紅線從紅寶石上留下、在老人的背部◇零零看書網00ksw◆浸沒出來,進入祭壇之中。

  祭壇將這一根鐳射般的紅線,通過復雜的轉化擴散為一個復雜的、六個彼此相交的圓環,并有兩條線從圓環中延伸出去,形成一個一百二十度的角。

  ——找到了。

  這應該就是那個六芒星的一角。

  “烏鴉,取走它吧。”

  老人發出枯瘦之極的聲音:“小心一點,不要踩到紅線……”

  他似乎已經快要油盡燈枯——光是想要睜眼都很費勁。

  他并沒有看到,走進來的并非是費迪南德……而是安南。

  但安南卻沒有過去。

  他只是看向老人,沉默的取出“安靜”。

  用手槍瞄準了老人的脊背。

  ——他脊背上、通往寶石的那根紅線。

  “要動手的話……烏鴉。我勸你先取走引石。”

  老人緩緩說道,發出嘶啞的聲音:“脊骨乃同樣大地之根。如果根打斷了,樹就死了……樹死了,果實也會墜落。引石是很脆弱的。”

  ……一位儀式師。

  他與這個儀式有多少關系?

  安南聞言,心中一動,微微偏移了一下槍口。

  但并不是偏向心臟……而是大腿。

  然后,安南扣動了扳機。

  他無聲的扣動扳機,子彈無聲的飛出,無聲的命中了目標。整個過程就像是默片一樣滑稽,毫無實感。

  但在老人因突然的劇痛睜開雙眼、渾身顫抖的時候——他長大嘴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他只是向前跌坐、隨后無聲的向側面倒下,身體無聲的碰撞在地上,扯著嗓子發出無聲的哀嚎。紅寶石從他的頭頂摔落,掉在地上而后發出清脆的聲音。

  然后,它碎了。

  如同過分豐實的紅果,摔在地上變成一灘爛泥……紅色的寶石砸在地上,卻像是紅色的水晶泥被砸在地上一樣,變成了一灘軟爛的紅泥。

  那根紅色的光束瞬間破碎,但地上的紅色六環卻僅僅只是隱沒。

  安南則毫不猶豫走上前去,把老人拖下了祭壇。

  同時安南把他身上的長袍撕下并扔遠;把他的雙手放在一起,由自己的左手將它們死死握住。并借助臨時的身高優勢,把老人從地上提起,讓他的尾椎骨遠離地面。

  “你被我抓住了,老先生。”

  安南口中,發出“大衛”那開朗的聲音:“現在——我問,你答。”

  安南說著將右手放在老人面前。

  讓他顫抖著的身體看到,一枚銀幣正從安南的指縫中探出。

  “答的好了,我就給你治傷。治你身上所有的傷。”

  安南溫和的說道:“但答的不好的話……”

  安南說著,右手水平舉向右側。

  一道銀色的利刃,從安南的指縫中無聲無息的刺出。

  “你,明白嗎?”

  安南說著,緩緩說道:“記得……保持安靜。”

  這個時候,沉默的效果已經結束。

  老人顫顫巍巍的點點頭,顫抖著身體、忍著痛極小聲的說道:“我……我會安靜。”

  “很好。”

  安南平靜的問道:“第一個問題,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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