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什么？不急慢慢來。”戎殷看著還處于迷茫狀態的雀雙說道，同時慢條斯理地解扣子。
一分鐘后。
雀雙光溜溜地被被子裹住：“你……干什么？”
戎殷生怕雀雙冷到，又加了一床羽絨被：“你說呢？”
雀雙看著他抿嘴。
“不急慢慢想。”男人嘴角勾起一個顛倒眾聲的笑容。
又一分鐘后。
“你別，亂動。”少女瞪著男人，氣喘的有些急。
戎殷點頭，但沒有任何改正：“剛剛的問題還沒回答呢，又又可以先把之前的問題想明白再和我討論其他的。”
雀雙張嘴想要反駁，卻直接被對方吻住。
再一分鐘后。
算了，不想了，也不說了。
王八蛋，就知道欺負烏龜！
好在戎殷還有些人性，沒有折騰雀雙太久。
等雀雙再一次離開床穿戴整齊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而沒有早飯吃的梁彧幾人則是拿著戎殷丟出來的壓縮餅干，苦逼地就這水解決了溫飽。
做在椅子上，雀雙一口咬住戎殷的手腕。
“不氣了，乖。”戎殷用另一只手揉揉雀雙的發頂。
雀雙還是不松嘴。
反正她現在說話慢，與其開口罵人不如咬人來的直接一點。
“那下次被你欺負回來？”戎殷也不掙扎任由雀雙咬著。
“你說怎么樣，我就怎么樣。”戎殷又加了一句。
雀雙看著他沉思。
戎殷耐心地等著。
許久之后，雀雙才松開嘴，緩緩點了下頭。
“不許，賴賬。”少女非常緩慢地拿過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大口水。
“好，不賴。”戎殷湊過去親了親她的臉頰，一臉饜足。
對于自家老大白日宣那啥的行為梁彧他們很不齒。
但他們不敢發表任何意見。
小松鼠倒是想要發表意見，但被梁彧死死捂住了嘴。
外面的大雪還在不停地下著。
好似不知疲倦，沒有期限。
因為烏龜會冬眠，所以下午的時候雀雙就一直在打瞌睡。
但睡著睡著，雀雙就覺得背后發涼。
“后背，衣服，濕了。”她轉頭企圖去看自己后背。
緊接著就被戎殷阻止。
“出汗了？是不是熱了？”戎殷飛快走過去，伸手去摸衣服。
果然最里層的衣服已經濕透了。
“不熱。”雀慢慢搖了一下頭。
戎殷眉頭微微蹙起：“先把衣服換了，會著涼。”
雀雙抬起雙手，戎殷動作熟練地把人抱起來走向衛生間。
等重新換好干衣服已經是十分鐘之后的事情了。
但還沒消停多久，雀雙后背的衣服又濕了。
“要下雨，大雨，了。”雀雙在第二次換衣服的途中才想到了原因。
沒辦法，烏龜的各項機能都有點延遲。
“出汗是預兆？”戎殷在雀雙的衣服里墊了幾塊柔軟的毛巾。
“……嗯。”雀雙任由戎殷照顧自己。
等戎殷將雀雙的反應和預兆告訴其他人之后，蘇寒沉吟了一會。
“我聽說過一個土諺語，或者可以稱之為順口溜。”
“烏龜背冒汗，出門要帶傘。”
“說的是烏龜龜殼上出現水珠，就是天要降雨的征兆。因為水珠細小所以看上去像是烏龜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