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
最后，顧略還是老實回答了。
這年頭哪個男人沒有一兩段刻骨銘心的愛啊！
當然，不包括他家少爺。
顧霆深又問道，“那戀愛的滋味怎么樣？有沒有因為對方關心你很開心，很激動？”
顧略沒回答，只是用遲疑的眼神看著顧霆深，“少爺，你今晚怎么了？好端端的問我這些干什么？”
“你那么多廢話干什么，問你你就回答。”
“…………”顧略發覺，今晚的顧霆深真的真的太不正常了，他喝了口酒，“當然，在熱戀期，整天就像是活在蜜罐里。”
“不過，每對情侶都會在熱戀期過后漸漸轉變了，因為那種熱戀不可能一輩子都持續，有的能維持一年，而有的，只能維持幾個月。”
“如果兩個人同居，抬頭不見低頭見，一開始或許會覺得很甜蜜，但時間久了，你會覺得枯燥乏味，甚至在經歷過幾次雙手矛盾后，就會生出原來一個人的生活也挺好。”
“從一開始的索然乏味再到日常冷淡，最后，分手！”
顧霆深緊鎖著眉頭，用著深沉的眼神看了顧略幾秒，薄唇輕啟，“渣男！”
顧略，“…………”
他只是在把自己的經歷告訴顧霆深，怎么就變成渣男了？
貌似，顧霆深這種沒有任何感情經歷的人，也沒資格評判他是否渣男吧？
顧略想反駁，又閉上了嘴。
大boss說他渣男，那他就是渣男吧！
只有顧略知道，他跟唐柔之間的矛盾太多，若非這段感情他已經覺得很無助，他也不想離開那個他曾用過真心愛過的女人。
曾經的唐柔于他而言是美好，現在，除了提及她時會在腦海中冒出他們曾經在一起的甜蜜，心里已經掀不起任何漣漪。
一段已經被放棄的感情，撿起來也是殘破不堪。
顧略收回思緒，盯著飲酒的男人，“少爺，你問了我這么多，是準備談戀愛了嗎？”
顧霆深嘴角微揚，“是啊！”
“誰啊？”
“這個家的女主人！”
顧略猛地睜大雙眼，“你是說少奶奶？”
顧略壓根就沒往宮寧身上想。
他作為看著宮寧跟顧霆深結婚的過程，完全想象不到顧霆深會喜歡上宮寧。
顧霆深語氣不善，皺眉問著顧略，“難不成，這個家還有另外一個少奶奶？”
“沒有，我只是有些驚訝，少爺竟然真的想跟少奶奶談戀愛，那少奶奶知道嗎？”
他沒記錯的話，宮寧曾經說過，等度過了這段風頭，就會跟顧霆深離開。
他也聽到顧霆深說過，不用了。
但他以為，那不過是顧霆深不喜麻煩的理由。
沒想到，顧霆深是從一開始就抱著跟宮寧談戀愛的打算。
這實在讓顧略太驚訝了。
他跟在顧霆深身上這么多年，從沒見過顧霆深對哪個女人這么動心，如果不是知道顧霆深想跟宮寧談戀愛，他都懷疑這么多年顧霆深之所以不找女人的原因，是因為他是gay。
好在這個想法一直藏在心里，否則，他得被顧霆深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