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延修好了,朝九自然不再擔心,等陸延修回了公司,便不存在什么異議了。
“那您好好休息,晚晚小姐也是,還有蕭先生,您的傷也要多注意,勤換藥。”
聽到簫執受傷,陸延修看向了他:“受傷了?傷哪兒了?什么傷?”他問道。
忽然被艾特到的蕭執反應過來,先是看一下沉默的陸聽晚,而后才回陸延修:“沒事,一點皮外傷。”
陸延修知道肯定是在歐洲受的傷、和江獄有關,因為陸聽晚在這,所以沒再問,只是看了看陸聽晚,卻見陸聽晚在出神發愣。
“小五。”
朝九叫上小五,隨即離開了病房。
“我就說先生福大命大,這次真是多虧了你,要不然,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出了住院部,朝九感到輕松了不少,忍不住跟小五傾吐。
誰料小五回了句:“九哥在跟我客氣?”
他語氣很不對,朝九一下就聽出來了。
朝九看向了他,果然見他一張臉繃得緊緊,側臉都是冷的,朝九還是第一次見他這副模樣對著自己,不免還感到驚奇。
“怎么了?是不是最近沒休息好,太累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朝九關心道。
小五回了句:“我很好。”
這次不止語氣冷了,還夾著些火氣,朝九第一次看到他這樣,能信他好才怪。
從小一起長大,小五的反常讓朝九覺得事情很嚴重,嚴重到他立馬停了腳步。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朝九問他。
小五跟著停了腳步,看了看朝九,明顯是有事,可最后卻丟下一句:“沒有。”
然后就自顧自地走了,而且走得很快。
“小五?”朝九喊他,他都沒停下來。
“怎么了這是?”朝九不明所以,莫名其妙,從頭仔細想了想,難道就是因為自己一開始說的那句話?他就覺得自己是跟他客氣了,生份了?所以才生氣的?
倒是不知道這小子這么死心眼牛脾氣。
朝九想了想,他還真不知道他是這么一個性格,跟小孩子似的,還挺可愛。
晚飯過后,休息了半小時,陸延修便讓陸聽晚去洗澡,早點洗,好早點休息。
“水別開太大,地上滑,小心點。”
她現在懷著小孩,雖然肚子還看不出來什么,但陸延修就已經是各種緊張了,就覺得她得一天二十四小時躺在床上才安全些。
“你們在蘇黎世發生了什么?你受的什么傷?江獄呢?他怎么肯把藥劑交出來?是不是、晚晚允了他什么條件?”
陸聽晚進了浴室后,陸延修便問簫執。
簫執把自己知道的,和小五告訴他的所有事都告訴了陸延修,包括江獄拿應對藥劑脅迫,最后陸聽晚為了藥劑跳江的事。
簫執:“江獄那王八蛋肯定是知道了晚晚懷孕了,自己沒機會,才把應對藥劑交出來,算他還有些良知,沒對孩子怎么樣。”
“你命硬,你孩子命更硬,那么冷的江水,從二層游輪跳下來都保住了。”簫執想想都是一手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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