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發現自己身體有問題后,找了那支藥劑的研發團隊,可他們卻說沒有研究出應對藥劑,先生的身體就一直這么拖著,連緩解的藥物都沒有,他全身器官都在一點一點衰竭,血液也在不斷發生病變,先生每次配合研究藥物和病發的時候都只能偷偷藏著去醫院,不敢告訴您也不敢讓陸家知道,只有我和九哥。”
“當初盛老先生病倒,您質問先生為什么要走,您傷心他在您需要的時候選擇了工作,先生是病發了,他騙了您,根本不是出差,他人就在醫院里躺著,連打給您騙您說出差的電話都是九哥替他拿的,他自己根本拿不住,您知不知道,先生躺在醫院里,聽到您要跟著江獄離開的事,他那晚差點死在搶救室里,是簫先生進搶救室跟他說了,他要是死了,就讓您回去給他送葬,先生才撐著一口氣,全身的血液換了百分之九十,才從搶救室里被推出來。”
“您跟先生從小認識,十幾年的相知十幾年的感情,您應該比誰都清楚的,先生怎么可能會為了工作而在您需要的時候去出什么差,您應該看得到的,先生當時的臉色怎么可能只是愧疚對不起您,他這十個月受的苦,您未曾見過,您或許也想象不到,我和九哥卻是親眼看著他受著什么樣的折磨,而他每天還得管著公司,照顧您,還得防著讓外人知道,先生真的從來沒有對不起您,要不是他心里放心不下您,他人早不在了。”
“先生對您的好,不應該是從我們嘴里知道的,您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啊。”
小五從小是個寡言少語的人,甚至表達能力欠佳,可這一刻他卻說了那么多,而且全都是肺腑之言。
在他心里,旁人可以質疑陸延修最引以為傲的商業天賦,可以質疑他的為人品性。
卻質疑不了陸延修對陸聽晚的偏愛。
他是真的可以為了她,連命也不要,名利和權勢又怎么可能在他心里排上號。
想到這段時間朝九一次次給他打來電話說陸延修不行了,想到簫執和江北川都失了音訊,他一個人孤立無援,為了陸延修的命孤軍奮戰,小五第一次感到迷茫和無助。
看著呆滯,眼淚無聲洶涌的陸聽晚,小五趕緊繼續道:“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您聽我說,先生還有救,那藥劑其實早就研發出了應對藥劑,是沈南知,那支藥劑的研發團隊是沈南知的人,他有幾十支這樣的研究團隊,沈南知為了保自己和沈氏的命,所以將應對藥劑和所有數據都藏了起來,眼睜睜拖垮掉先生的身體,再三番五次拿著應對藥劑威脅先生,要先生向盛老先生替沈氏,還有自己求情,先生不肯,這事您也可以問九哥,千真萬確,我不敢胡言。”
陸聽晚還沒從陸延修病危的真相里緩過來,又聽小五拋出一個炸彈。
沈南知?
又是沈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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