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沒有丟棄過她,她最需要的和能夠幫助她的,一定是陸先生。”秦蘇沖著江獄的背影快速把話說完。
江獄臉色微微扭曲,眼底冷凝一片,他轉身怒視秦蘇,咬牙警告:“再讓我聽到你說這些不該說的,別怪我不念舊情!”
看著江獄帶著怒氣離開的背影,秦蘇無奈找到阿棠,搖頭表示已經盡力。
“這可怎么辦?陸先生要是真因為主子沒了命,盛小姐知道后一定會恨主子的。”
“以前主子做事從來不會這么不欠考慮的,怎么這一次…”連秦蘇的話江獄都聽不進去一點,阿棠不知如何是好。
秦蘇:“他心里清楚得很,只是由不了自己的心,他怕是真的喜歡上盛小姐了。”
“可他這么做遲早受傷害的是自己。”
秦蘇給陸聽晚開了點安眠藥,還有一些別的藥物,晚上江獄就拿給陸聽晚吃。
他怕陸聽晚不愿意吃安眠藥,所以騙她說是感冒藥,可沒想到她根本吃不進去。
不管是整顆吃還是磨成粉兌水,要么卡在喉嚨里咽不下去,要么好不容易吃進去了下一刻又吐了出來,弄得狼狽不已。
苦澀犯惡的藥物吐得床邊到處都是,氣味難聞,讓人有些受不了。
江獄擰了濕毛巾先給陸聽晚擦洗了一下下巴和領口,然后又去清理床邊。
潔癖嚴重的他似乎忘了自己的毛病。
她不肯吃了。
江獄拿她沒法。
又實在擔心他的身體,江獄便讓秦蘇給她輸些營養液,可她也不肯配合。
——她現在無親無故,如果真有尋死的心,還真沒什么可讓她牽掛的,相反死會是種解脫。
秦蘇的話還縈繞在心頭,不安在江獄心里慢慢擴散,強烈而又清晰。
“吩咐下去,不管是誰,只要有辦法能讓她開口說一句話,笑一聲,重重有賞。”
“誰要能讓她開心,整個瑞士甚至歐洲任何一處產業隨他開口要。”
江獄這話一出,古堡里上到管理人員下到打掃衛生的園丁下人。
甚至是遠在公司里的上層領導,聽到有這好事,個個都躍躍欲試。
想著哄一個女人開心,那還不容易嗎?
伺候陸聽晚的幾個本土女傭激動了,畢竟她們貼身照顧陸聽晚,機會就擺在眼前。
他們開始想著各種各樣的法子跟陸聽晚搭話,心里想著一夜暴富一飛沖天。
可無奈他們使出渾身解數,陸聽晚不動如山,根本就看不到般。
別說讓她開心讓她說話了,能讓她有點反應就已經可以跟江獄拿賞了。
不斷有人往古堡里送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有趣玩意,奢侈品堆積如山,甚至是幾百上千萬的女士豪車都一輛接一輛地往古堡里送,可根本送不到陸聽晚的面前。
她整日在盛青遠房間里守著盛青遠留下的那些東西,安靜的模樣就像等待死亡。
聽不進去一點聲音,也看不見任何人。
“廢物。”絡繹不絕的禮物讓江獄眼煩。
這些東西要是有用,他還需要他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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