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兩人給我就行,其他的您帶著,以防路上有什么意外,這畢竟不是國內。”
這一帶是江獄的地盤,四處都是他的眼線,小五擔心簫執路上出事。
簫執自然也想到了這層,為了保險起見也沒推脫,訂了機票后就帶著人走了。
“阿棠,主子呢?”一個身形高大,長相冷硬的男子在樓梯口碰到阿棠,詢問他江獄的行蹤。
這人叫東九,江獄的另一個得力下屬。
身份地位和阿棠同等,做事比阿棠狠。
“在老先生房間陪著盛小姐。”有事要忙的阿棠想也沒想,告訴了他。
東九立馬上樓去了。
阿棠也正準備去辦事,卻忽然反應過來什么,而后趕緊追了上去,想問問東九找江獄是不是簫執那邊有事。
可是遲了一步,東九已經把簫執去機場準備回北城的事匯報給了江獄。
而小五還留在了這兒。
江獄一下子就猜到了簫執回去是要干什么,他自然不會讓簫執有機會再找他麻煩。
阿棠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想幫,不想江獄一錯再錯下去,可他無能為力。
只能眼睜睜看著東九帶人去了機場。
車子在機場外停下,簫執協同幾個下屬下了車,匆匆進了機場。
他們警惕著心,等著航班到點。
大廳里人來人往,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忽地響起,大廳候機的乘客被驚到。
還沒看清發生了什么,就見一行黑衣人沖了出來,他們一只手放在西裝里,一副隨時要掏槍的架勢,將眾人嚇到紛紛避散。
“分開來走。”簫執反應迅速,叫上幾人想趁亂逃出去,卻不想一轉身,身后全是江獄的人,插翅難逃。
“王八蛋!”簫執咬牙,低聲罵了句。
阿棠將剛剛見過江獄的東九攔在了樓梯口,問:“你把他們怎么樣了?”
東九道:“關起來了而已,怎么了?”
阿棠:“就只是關起來?關哪兒了?”
東九奇怪地看著阿棠。
他想到剛剛江獄莫名叮囑他不準向任何人透露簫執的蹤跡,難道說的就是阿棠?
見東九不肯說,還用防范的眼神看著自己,阿棠問他:“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嗎?”
“不需要知道,這也不是我該過問的。”
東九說完,徑直離開。
陸聽晚夜夜噩夢纏身,寢食難安,模樣急速消瘦,身體更是虛弱得一塌糊涂,走幾步路都會倒。
江獄把在醫院工作的秦蘇叫了過來,讓他呆著古堡里,照顧陸聽晚的身體。
陸聽晚這不是生理上的病,而是心理上的病,秦蘇就是再厲害,也醫不了心。
除了給她開些安眠藥,讓她能夠睡上個整覺外,其它他什么也做不了。
“她這狀況持續多久了?”秦蘇問。
“從她爺爺倒下一直到現在就沒見她好過,來了這后一直都是這半死不活模樣。”
“再給她點時間吧,正常人受到這么多打擊也不可能在短時間里走出來。”
“我是怕她想不開。”江獄對當時懸崖上陸聽晚想帶著沈南知一起死的一幕還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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