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棠立馬警覺起來,解開安全帶,手已經摸向了底座的槍。
車門一開,前后四輛車呼啦啦下來十幾個人,將他們的車子包圍。
一黑衣人拿著槍,隔著玻璃車窗指向了駕駛座的阿棠,強迫他把車窗落了下來。
他一邊用槍指著阿棠,一邊對后座的江獄說:“我們家主要見先生,還請先生跟我們走一趟。”
“你們陸家、請人就這個態度?”江獄沉聲,冰冷的目光隨之落在了那人臉上。
那人思索片刻,將槍收了起來,也命令手下把槍都收了,想著反正他們就兩個人。
“還請先生配合,免受些皮肉之苦。”
“你家主子讓你來請我之前,沒有提醒你國外更亂嗎?”江獄再次開口。
“什么?”那人沒聽懂江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不待他多想片刻,十幾束光亮忽然照了過來。
眾人下意識抬手躲避這刺眼燈光,還沒看清楚怎么回事,就聽陣陣汽車引擎聲,仿佛就在耳邊響起。
聽動靜,車輛很多,由遠及近。
他們眼睛還沒適應這燈光的照射,十幾輛黑色車子從黑夜里沖出,直接朝他們沖了過來。
圍在兩人車外的一眾黑衣人被這沖出的十幾輛車子逼到四下逃散,沒來得及躲過的直接被車撞了出去。
刺耳的剎車聲、輪胎摩擦聲、黑衣人的驚呼聲,慘叫聲、響成了一片。
阿棠收回拿槍的手,系上安全帶,帶著江獄直接離開了這兒。
從頭到尾,江獄眉頭都沒皺一下。
國外可比國內亂得多,江獄在國外那十幾年,先不說在別的地方,就歐洲那一帶得罪的勢力都各門各路。
那些人可比這些人兇殘多了,別說這么客氣地明著請他,他暗著都不知道被狙擊手盯了幾次。
他眾目睽睽之下把沈南知送了進去,他會蠢到沒有一點準備和阿棠兩個人在北城大搖大擺?
陸乘風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
躲過一劫的領頭黑衣人狼狽從地上爬起來,面前橫了十幾輛黑色車子。
車里的人都懶得從車上下來,光人數上就壓了他們幾倍,只能眼睜睜看著江獄的車子離開。
“廢物,這么多人帶一個人都帶不回。”
一向喜怒不行于色、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陸乘風少有地情緒激動。
“你馬上帶人,找機會再把人給我帶回來,多帶些人,無論用什么辦法。”陸乘風吩咐那領頭的黑衣人再次行動。
“我陸乘風要在北城抓個人,還沒有能逃的。”陸乘風面色寒冷。
“江河,陸展,不管你們兩個動用任何關系,把南知給我帶出來。”他繼續吩咐陸展和沈江河。
沈南知牽扯商業機密泄露案,被抓進去四天,碰巧沈江河出差了,而紀懷想著沈南知自己有辦法,肯定是不想事情鬧大,所以就沒告訴任何人。
一直到今天,沈夫人問起沈南知幾天沒回家,一開始紀懷是沒想說的,結果還是被他們才知道了。
畢竟沈南知是在沈氏集團的大門口、眾目睽睽之下被警察帶走的,公司人多眼雜。
根本瞞不住。
沈江河知道后立馬趕了回來,就來陸家找陸乘風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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