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身旁跟著一起出來看情況的約翰醫生卻無故下去了。
那些醫生聽完陸延修的吩咐,就被朝九帶著上樓,去了老爺子的房間。
陸延修目光跟著那些醫生上去,然后看了兩眼站在二樓樓梯口的江獄。
約翰醫生走了下去,徑直來到了陸延修面前,朝陸延修伸出了一只白凈好看的手。
“陸先生你好,久仰大名,我叫秦蘇。”
醫生微微笑著,禮貌而又紳士。
約翰醫生雖然在這里住過一段時間,但很巧都沒和陸延修碰過面,今天是第一次相見,所以兩人并不認識。
陸延修看了看他,這個時候可不是攀友結交的場合,這要不是對方是盛青遠認識的人,陸延修絕對不會搭理,心情不好說不定還會教教對方什么場合適合做什么。
陸延修伸出手,跟醫生的手握在了一起,回道:“陸延修。”
他說完正要抽手,卻聽醫生說:“約翰是我在醫學院時為了方便隨便取的,我更喜歡人叫我秦蘇,尤其是中國自己人。”
秦蘇一邊說著,手上一邊使了勁,更加握緊了陸延修的手。
他手上的勁太明顯,陸延修想不察覺都不行。
陸延修看了看他,見他目光溫和,臉上也帶著淺淺無害的笑,和他手上的動作很是不符。
“幸會。”陸延修冷冷說了句,就一把抽回了手,轉身就走了。
可能因為對方是醫生,他隱隱感覺到這個人,好像看出來了他身體的問題。
想到這兒,陸延修不禁往后看了眼。
他上了樓,經過江獄身旁。
秦蘇隨后上樓,在樓梯口停下。
他看著陸延修消失的空蕩走廊,跟江獄說:“這人病得不輕。”
江獄聞言,看了他兩眼,然后走了。
阿棠語句嚴肅:“秦醫生,背后罵人不好,更何況是這種時候。”然后他也走了。
秦蘇:“???”
反應過來的秦蘇立馬追上準備回酒房的江獄,告訴他:“我沒在罵人,那個陸延修身體真的有問題,而且很嚴重。”
江獄腳步停了一下,回頭看了秦蘇。
阿棠立馬接話:“真的有問題?”他隨即看了江獄,提醒江獄上次在飛機上的事。
秦蘇微微詫異問阿棠:“你也發現了?”
“上次看到他忽然臉色煞白,然后就昏迷了,他下屬神神秘秘地護著他去醫院。”
阿棠告訴他。
秦蘇說:“據我觀察他應該是器臟有問題,而且不止是肝臟一處兩處,可是他作為陸氏集團繼承人,年紀輕輕,不應該啊。”
“這么嚴重?”阿棠有些吃驚,倒是一直不知道、也沒聽說他有什么病。
“盛小姐知道嗎?”阿棠不由得看了看江獄。
江獄沒說話,抬腳繼續走自己的。
秦蘇跟了上去,說:“他不是盛小姐的男朋友嗎?他對盛家不是恩重如山嗎?”
他這完全不關心,是因為盛爺爺的事所以沒心情嗎?
“他是什么人,需要我們操心?他陸氏家大業大,要什么醫生沒有,怕治不好?”
江獄說了句,就沒搭理了。
秦蘇想想也是,主要是陸延修的情況看著不容樂觀,而這個人對盛聽這么重要,要是前腳失去爺爺,后腳陸延修又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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