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聽晚眼睛瞪大了起來,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你、你說什么?你早上給我擦了?”
她聲音微微顫抖。
“嗯,這藥膏挺涼的,你沒感覺嗎?”陸延修反問她,一臉正經的樣,好像這并不是一件讓他覺得羞恥和難為情的事。
“你、”聽到他的話,陸聽晚差點就要眼一翻厥過去了。
原來是他給自己擦了藥,難怪她總覺得自己那里怪怪的,有時候感覺火辣辣的,有時候又感覺是絲絲涼涼的,分不清是哪種感覺。
還總感覺有什么東西要流出來,她還以為是他那東西還在自己那里……
“害羞什么?你身上哪里我沒看過,從小到大這么多年,你什么樣子我沒見過,跟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陸延修安慰她說。
陸聽晚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我去洗手。”他說完,正要去洗手,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看回她,問:“你用不用先去下洗手間?”
陸聽晚抓起被子就把自己蓋住了。
陸延修無聲笑笑,轉身去洗手間洗手。
出來的時候,見陸聽晚依舊蓋著被子。
他走過去,擦干凈手,然后拿起藥膏來到床尾坐下,掀開了她腿上蓋著的被子。
“把腿放起來,打開。”他說。
陸聽晚腿肚抖了抖,沒反應。
陸延修看了看她,直接自己動手,抓住她的腳腕,將她兩條腿放起。
“放松,夾這么緊做什么?”陸延修想把她腿分開,陸聽晚卻死死夾著。
陸聽晚無奈松了勁,被陸延修抓著腳腕打開了雙腿,緊接著被他掀起了睡裙。
陸聽晚一把抱住臉上的被子,將臉死死藏在被子里。
陸延修又好笑地看看她,一邊將她的內內褪了下來。
陸聽晚緊張得下意識收緊了小屁股,蜷縮起的腳趾跟著死死攀住床單。
陸延修打開藥膏,正在擠藥,忽然聽到她有些崩潰的一聲:“你一棍打暈我行不行?”
“你說什么?”她悶在被子里,陸延修沒聽清她說的什么。
陸聽晚沒有再吭聲。
看著他緊緊抓著菜單的腳趾,陸延修有些好笑地抬了她白嫩嫩的大腿一巴掌。
“放松點,腿怎么又合上了,冷是不是?”他欠揍地說。
陸聽晚被他這不輕不重的一巴掌打得悶哼一聲,小屁股更是跟著一縮再縮。
她想踢他一腳,一腳踢暈的那種。
“我發誓你以后都別想再碰到我。”
她氣急敗壞地又喊又叫,無奈悶在被子里,陸延修還是沒聽清,就算聽清了也會裝沒聽清。
他看向陸聽晚重新打開的雙腿,喉結跟著上下動了動,渾身都有些熱了起來。
陸延修這么一個傳統的人,說沒感覺是不可能的,說不害臊也是不可能的。
不過他是不可能在陸聽晚面前表現出來的,因為兩個人一起尷尬,只會更加尷尬。
只要他裝成不尷尬,那也就沒什么好害羞的。
“你、你剪指甲沒有啊?”陸聽晚緊張得語不成調。
“你說什么?沒聽清。”陸延修問她。
“我說你剪指甲沒有?”陸聽晚重新問了他一遍,悶得滿頭大汗。
“我沒有指甲,剛剛不是說了早上給你擦過一次藥了嗎。”陸延修說。。
“你快一點。”陸聽晚急匆匆地說完這一句后就沒有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