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你怎么來了?誰讓你跟過來的?”陸聽晚整理著裙擺,沒好氣問著陸延修。
“怎么,我打擾到你跟江獄了?”陸延修脾氣挺大地反問道。
陸聽晚慪氣讓江獄陪她挑禮服,還穿這種露肩露背的破衣服,可把他氣得不輕。
她生氣歸生氣,要怎么著都行,偏偏拿這種最容易讓他氣憤的方法來氣他。
“就是。”陸聽晚將身上他剛剛披上來的西裝外套扯下,扔還給陸延修。
看著陸聽晚露出來的雙肩,陸延修趕緊看了眼前面開車的小五,同時拿起外套強行再次裹住陸聽晚,咬牙道:“穿好,沒看到車里還有人啊。”
“有人怎么了?我穿這衣服怎么了?”
陸聽晚推開他,不停扯掉他披上來的外套。
見她存心氣自己,陸延修直接將她抗拒的兩只手給抓住,然后把外套給她披上,整理好,確保一點不露。
“老古板。”陸聽晚罵他一句。
“我老古板?你自己看看你穿的什么鬼東西,江獄那王八蛋,平時裝得挺好,就它媽色鬼一個,分明就是不懷好意,是讓他挑出席宴會的晚禮服,不是讓他挑那些娛樂會所公主們穿的。”
陸延修真后悔剛剛自己就那么走了,他應該把江獄打一頓再走的。
“你才色鬼,不就露個肩露個背嗎,我肩和背長這么好看,我露一下怎么了?我自己的肩和背,我露露怎么了?你倒是提醒我了,我回去就讓人改改,把腰和腿全都露出來,還要把領口再改低一點。”
“你等等,你剛剛說什么公主?”
陸聽晚忽然抓住了這個稀有的詞匯。
她盯向陸延修:“你怎么知道那些會所里有公主?還知道她們穿什么樣,你怎么這么懂的?”
她一把掙開陸延修的手,揪住他一只耳朵:“你是不是見過?是不是叫過?是不是還享受過?”
她音浪層層拔高,兇神惡煞沖著陸延修叫道,眼里殺氣騰騰。
陸延修將她的手拿下,把滑下來的外套給她披上,一邊頭疼地應她:“你胡說八道什么呢,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所以你見過?那是大街上隨便能見到的嗎?你怎么會見到她們的?”
“你一個正常男人,看到了她們你會什么也不做?”
“你是不是做對不起我的事了?是還沒跟我在一起之前還是跟我在一起之后?!”
陸聽晚一句接一句地質問陸延修。
“夠了你陸聽晚,別沒事找事瞎解析我的話,我什么也沒做過,從小到大至今三十一年,我陸延修就連讀幼兒園時都沒讓女孩子拉過手,也沒吃過女孩子給的糖。”
“誰問你小時候了,我問的是你少年和青年還有壯年時候。”
“沒有!沒有!沒有!任何時期都沒有過,從頭到尾都只有你。”
“只有我一個,聽你這話你還委屈了?”
“我沒有。”陸延修頭疼不已,他知道陸聽晚是生他之前的氣,所以故意沒事找事不講理地氣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