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說、盛域?他現在是盛域集團的執行董事長?您、您沒跟我開玩笑吧?”
江宴震驚的目光在江獄和盛青遠兩人臉上來回看著。
“是不是真的?”他小聲詢問江獄。
“當然是真的,我老頭子從不亂開玩笑的,這些年阿域一直陪著我在國外,常年不著家的,我知道你們肯定不放心他,所以今天特意過來,就是讓你們放心。”盛青遠笑著說。
江宴慢慢消化著這個令他詫異消息,原本不敢相信的臉上慢慢出現驚喜的笑意。
“真的是真的?”
他看看盛青遠,又看看江獄,接著高興地伸手拍了下江獄的腿,夸道:“行啊你。”
“我給媽和二寶打個電話,媽要是知道你回來了,肯定要趕著回來,你們先坐。”
江宴高興地又去給打電話,然后又去吩咐煮飯阿姨今天加菜。
江北川趕到家時,就見別墅門口停了好幾輛車,他一邊看一邊往里走。
江宴正和盛青遠聊得愉快,江北川急忙忙走進來,一眼先是看到了一年多沒見的江獄,然后是盛青遠和他旁邊的陸聽晚。
“爸。”江宴站起身來。
江北川一邊走上前,一雙眼跟著在盛青遠和江獄身上來回看,看過幾眼后,他的目光便定在盛青遠身上不。
“這位是盛老先生,那位是盛老先生的孫女。”江宴給江北川說了一句。
盛青遠站起了身來,陸聽晚跟著起身。
江北川看著比十幾年要蒼老很多的盛青遠,目光忍不住地打量:“您……”
“江先生,好久不見,不知道還記不記得我這個老頭子。”
盛青遠笑呵呵地說著,主動伸手問好。
江北川趕忙伸手跟盛青遠的手握在了一起,不敢相信地說:“真是您老人家。”
“是我、是我。”盛青遠點頭應著。
江北川驚喜不已,盛青遠的回歸,有人歡喜有人憂,江北川便是前者了。
他和盛家談不上交情多深,只在幾場拍賣會和宴會上見過,盛家般喜事的時候去過兩次,和盛青遠交談過三四次,盛青遠對他的言教,可謂讓他受益匪淺。
盛青遠的為人一直是他認可并尊敬的,一直視盛青遠為榜樣,不忘初心,以人為本。
“您老這么多年可還好?”
“好著呢。”
“您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江北川一直握著盛青遠的手,看著他,不停說著好,是發自內心地高興。
“爸,小寶也回來了。”江宴提醒一句。
江北川這時候才記起江獄,下意識看向了江獄,就見江獄跟個老大爺似的坐在沙發屁股都不帶挪一下。
這會兒大家都站著呢,就他坐著,剛剛他回來,也不見他站起來迎接一下,笑也不見笑一下,看也不帶看一眼。
江北川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招呼盛青遠坐下:“您老坐,您坐好。”
“好好好。”盛青遠坐下了。
然后江北川看向了江獄,對著江宴說了句:“小宴,你去給我找根棍子來。”
他吩咐完,指著江獄問盛青遠:“盛老先生,他是不是犯什么事了?是不是沖撞到您了?”。
他以為盛青遠是抓著江獄來問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