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懷里的小耳朵一直往她懷里拱,恨不得鉆出個洞躲進去,她笑道:“小耳朵好像挺拍你,都不用我看著它,它自己都能離你遠遠的。”
陸延修一走過來,就見陸聽晚笑著在跟江獄說著什么,頓時心里一陣吃味,酸到冒泡。
察覺到陸延修不善的目光,江獄扭頭看去,毫不猶豫地直接對上他的眼睛。
盛青遠見陸延修來了,立馬說:“來得正好,我給你們好好介紹介紹。”
盛青遠先跟江獄介紹了陸延修:“這是陸延修,陸氏集團的執行董事,就是他一直幫我照顧晚晚,我跟你說過的,前幾天你們手機上也通過話,不過我想你肯定事先了解過他。”
盛青遠接著向陸延修介紹江獄:“這是江域,盛域的執行董事,我跟阿域認識很多年了,這些年也一直是他在打理盛域,其它的我就不多說了,我相信你在調查盛域的時候,也查到了部分他的信息,前些天在歐洲時我也跟你說過不少。”
盛青遠說完,陸延修便懂事地主動先朝江獄伸出了手:“陸延修,多多指教。”
江獄卻是看了看他,沒有動作。
“阿域,不許沒有禮貌。”盛青遠立馬板著臉對江獄說教起來。
然而江獄還是沒有跟陸延修握手,只不冷不淡地跟他介紹一句:“江獄。”
見江獄就是不愿跟陸延修握手,盛青遠趕緊跟陸延修賠不是:
“延修,你別在意,他就是這樣,不愛跟人接觸,尤其是抵觸身體接觸,他哪都好就是性子孤僻了些,不懂跟人相處,以后你們認識久了慢慢就知道了。”
陸聽晚用手擋著嘴,壓低聲音跟陸延修說:“他有潔癖,不是針對你。”
“是這樣,他并沒有別的意思。”盛青遠點頭附和,接著又說一句:“你們年紀差不了幾歲,我相信你們以后肯定能成為好朋友的。”
陸延修看了看江獄,而后點點頭,收回了手,微微揚著嘴角、別有深意地說了句。
“潔癖?愛干凈,這習慣挺好。”不愛跟人相處,抵觸和人身體接觸,這個更好。
陸聽晚聽到他的話,見他笑得一臉不懷好意,有些奇怪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別人有潔癖,他那么高興做什么?跟沒見過有潔癖的人一樣。
“好什么呀,他這是病。”盛青遠嫌棄了一句,而后招呼兩人坐下:“坐、坐下說。”
陸延修在之前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在盛青遠右手邊的單人沙發上。
江獄卻是沒動,依舊站著。
盛青遠沒好氣看著江獄說:“那邊小耳朵真沒去,干凈得很,連根狗毛都沒有,不信你自己找找看。”
陸延修看著不愿坐的江獄,嘴角的笑越來越放肆,心情也越來越好。
見陸延修看著自己在笑,江獄便盯向了他,幾秒后,他硬著頭皮在沙發上坐下了。
見江獄終于坐下,盛青遠笑了,想起件事,他便問陸延修:。
“對了,有個事我忘了問,你身上不是事先裝好了定位器嗎?怎么那天那么晚才出現,還弄得那么狼狽,阿域沒有按計劃去找你嗎?還是出了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