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聽晚打開門,撓門的小耳朵立馬停了下來,見到陸聽晚,立馬撲進她懷里,嗚嗚叫了兩聲。
“你干嘛呀?你剛剛嚇死我了,你差點就要變一鍋狗肉湯了知不知道?”陸聽晚抱著它,埋怨地說了句。
“汪~”小耳朵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她的話,下意識往洗手間里一看,對上男人黑沉沉十分可怕的臉,它嚇得嗚叫一聲,立馬縮起腦袋藏進陸聽晚懷里。
陸聽晚抱著它回到客廳,還沒走近,卻見江獄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正站在沙發前跟盛青遠說著什么。
“陸君策和沈南知把晚晚算計在內,要娶晚晚的事你一開始為什么沒有告訴我?”
盛青遠有些生氣地問江獄。
“怕你擔心。”江獄回了句。
“是這樣?”這話盛青遠只信一半。
他知道江獄什么脾性,肯定是怕跟他說了之后他不同意拿陸聽晚涉險,怕自己不讓他按計劃行事。
“不然你以為怎樣?她現在不是好好的沒事嗎。”
“得虧是沒事,晚晚要是有點什么事,陸君策十條腿都救不了他自己的命。”
盛青遠沒好氣看著江獄說。
江獄不以為意。
盛青遠還要說什么,見陸聽晚抱著小耳朵走來,他立馬住了口。
這事可不能說給晚晚聽,免得晚晚聽了對阿域有不好的想法和印象。
“晚晚,來這兒。”盛青遠笑瞇瞇朝陸聽晚招手。
江獄下意識回頭看去,在看到陸聽晚懷里抱著的毛茸茸的小耳朵時,他當時狠皺了眉頭。
小耳朵感覺到了江獄的眼神,立馬慫成一團縮在陸聽晚懷里不敢亂動。
它剛剛突然去找陸聽晚,就是被這個人的眼神給嚇走的。
“爺爺。”陸聽晚抱著小耳朵走了過來。
“欸、”盛青遠笑呵呵地應她,并沒有疑問她和陸延修怎么去了那么久。
兩人畢竟一起生活了十幾年,不管是有什么情況,他都覺得沒什么可大驚小怪,只當兩人去那么久是在說事。
看著越來越近的小耳朵,江獄轉身就要上樓去。
“你不準走。”盛青遠叫住了他。
“馬上要吃午飯了,別瞎跑了,到那兒坐著,延修那孩子來了,我正好介紹你們兩個好好認識認識。”盛青遠說。
見江獄的目光一直定小耳朵身上,盛青遠了然,指了指自己左手邊的單人沙發。
“在那兒坐,那兒小耳朵沒碰過。”
聽到盛青遠這話,陸聽晚奇怪看了看背對他們準備要走的江獄。
“怎么了?小耳朵剛剛犯事啦?”
陸聽晚低頭看看懷里的小耳朵,卻見小耳朵縮成一團在她懷里,腦袋緊埋著,就跟外面有什么可怕的東西一樣。
“沒有沒有,我們小耳朵乖得很,沒問題,是他、太愛干凈,夸張到病態一般。”
盛青遠沒好氣地看著江獄說。
原來是這樣。
陸聽晚趕緊跟江獄說:“小耳朵很干凈的,它自己也愛干凈,吃的也干凈,定時打藥驅蟲,不會有什么問題的,除了……有點掉毛。”
“這樣吧,我抱著它,不然它亂跑,讓它離你遠點。”。
陸聽晚抱緊了懷里慫成球的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