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聽晚眨了眨眼,挪著步子一下一下靠到他身旁,挽上他的手臂,一臉乖巧外帶撒嬌地跟他說:
“我上次和你說過的呀,等我那部劇的女一和女三把戲份補拍完,我就得進劇組了呀,我東西已經收拾好了,明天就走,去海城,我已經跟學校請好假啦,機票也已經訂好啦~”
陸延修的臉當時就黑了下去。
“陸聽晚!”
他還以為她闖什么大禍了呢,居然是這事,對陸延修來說,他寧愿她是把二樓給拆了也不想她四處跑去拍什么鬼戲,更不想她在銀屏上拋頭露面讓別人評頭論足、遭人惦記。
“你這么兇干嘛呀,這事你不是早就知道的嘛。”陸聽晚不滿地說了句。
“反正我不管,片酬我都花完了,說什么我也要拍這部劇,必須拍,你要打我就打好了,皮帶衣架隨便你。”
之前為了拍這部劇,她吊威亞摔得那么慘,可不想白摔。
見她心意已決,知道管不住她,陸延修抽回自己的手臂,黑著臉轉身就出了房間。
陸延修去了書房處理公事,卻因為心情煩悶而越做越煩躁。
想起還沒吃藥,他拉開抽屜,想把今天的藥吃了,書房的門卻在這時候被打開了。
陸延修趕緊將抽屜推了回去,抬頭一看就見陸聽晚端著一杯東西走了進來。
他拉著臉,收回目光,繼續處理公事。
陸聽晚注意著他的臉色,端著東西繞著辦公桌來到了他身旁,將咖啡放到他手邊。
等了好一會兒,他都不說話,也不看那咖啡一眼。
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試探性地小聲叫他:“陸延修?”
陸延修沒有理會她,專心做自己的事。
見他居然都不理自己,陸聽晚也有些不高興了,她蹲下身,兩只手扒著他椅子的扶手,問:“你生我氣啦?”
他還是不理她,不說話也不看她。
“你真生我氣不理我啦?”陸聽晚加大了音量問。
他還是那樣,沉著一張臉。
陸聽晚不高興地努了努小嘴,站起了身來:“不理我算了。”
她說了句,轉身就離開了書房。
聽到關門聲后,陸延修抬起了頭看去,接著看向了手邊的那杯咖啡。
等他處理好工作的事回到房間的時候,陸聽晚已經睡著了。
第二天,陸聽晚跟著陸延修一起起來,過了一夜,陸延修臉色依舊不好看,兩人刷牙洗漱的時候也都沒說話,陸聽晚故意盯著他看,他也不理會。
她拖著沉重的行李箱下樓的時候,陸延修走在前面,都不幫她提一下。
她故意在下樓梯的時候把行李箱提出了八百斤的效果,可他還是沒有要主動幫她的意思。
“哎呦。”
下到一半的時候,陸聽晚將手里的行李箱重重放下,故意叫了一聲嚇他。
他果然緊張地回過頭來,可見到她并沒有事只是生氣地看著他后,陸延修就下樓去了,而且他的樣子看起來更不高興了。
陸聽晚這下是真的生氣了,都不想找機會跟他說話,也不想哄他了。
于是兩人就這么鬧別扭冷戰了。